段锦秀的臂弯松了点,他一怔:“你还……听了什么?”
“我生气的是……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和秋妃的过去,还有你的脸——”
“谁告诉你的!!”他一瞬间紧张起来,拉开我,盯着我的表qíng,他警惕道,“哪个该死的和你说了什么?”
我笑:“锦秀,在上面,我还有话没说完……”
“本王问你——是谁和你说她毁了本王的脸!”这人一慌张,开始口不择言,自己泄底。
我摸上他的脸,感慨道:“锦秀,我喜欢你。”
“别拿这句话糊弄本王!”
“锦秀,快点把我医好吧——以后,有我保护你,不会再有人伤害你,我在你身边,绝对不许那个太妃再毁了你的脸。不只是太妃……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我要你一直陪着我,不许走在我前面丢下我——”
他愣是瞪大了眼……张了张嘴、动了动唇,人呆住了。
我凑了过去,十指扒入了他的长发,贪婪地吸着他的身上诱人的男人香。第一次主动送上唇去吻他,学着他教我的那样继续调戏他。
拖下去,把他阉了(1)
男人从惊愣中醒来,眼一眨,拉着我倒进了软绵绵的chuáng褥里——
“好!以后爱妃来保护本王!我们……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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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锦秀和我另外算帐:他说我在昊天庙上那么一吼,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只是这样的喜欢和爱,只能放到chuáng上彼此说给彼此听。
我还傻乎乎地问他为什么?
“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他这么回答。
锦王府的这番动静,不知怎么的,传得大理城里人尽皆知——甚至是大理皇宫里都津津乐道,锦王爷的雪妃站在昊天庙上大喊喜欢王爷的“感人事迹”。
锦秀最担心的事qíng在十天后发生了:一个太监公公来传话,说是皇上有旨宴请锦王爷和娘娘,这特别qiáng调的是我,而不是淑妃。
锦秀抱着我坐在亭子里,我们凑在一起正在研究毒物。
太监站在一旁宣旨,段锦秀抱着我坐得暧昧,我看着宣旨的公公,转眼又看了看侧脸美得什么一样的男人。太监结束一堆磨磨唧唧的话,扬长念道,“钦此——”
锦秀什么也不动,他只说了两个字:“克伦。”
“是,王爷。”
克伦将军代他接旨,宫里的公公也没说什么,那人的目光小心翼翼地飘起,落在我身上,直勾勾地盯着我猛看,我有点不自在,只能礼貌xing的和他笑笑。
不笑也罢,这一笑,这位三十来岁的公公脚步一软,险些摔了。
一只手从我脑袋后面捂上了我的嘴。段锦秀醋意十足地贴在我耳边抱怨:“爱妃——你不乖,怎可对着本王以外的男人笑得这么美?”
“唔唔……”
我想说,我没有,这不是赤luǒluǒ的冤枉嘛。
段锦秀这是趁机摸我的小脸,指尖狠狠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油水。
他一扬手,命外头的侍卫进来,他指了指还在神游太虚的公公,邪肆地命令着:“拖下去——把他阉了。”
拖下去,把他阉了(2)
克伦将军脸色一黑,忙作揖提醒:“王爷……他是……”
“啊,本王说错了,本王忘了他已经不是男人了——那就拖下去,挖了他的眼。”
出神的公公吓醒了,他突然哭喊起来:“王爷——王爷饶命啊——”
段锦秀从后把下颚搁在了我的肩头,手圈上了我的腰腹,我和他的坐姿特别亲昵。
他冷笑着欣赏别人的吓破胆:“本王没要你的命。你把本王爱妃的美都看完了,本王只是要了你的一对招子,不算很过分!”
公公挣着侍卫的手,他马上想到了找我求救:“娘娘——王妃娘娘饶命啊,小奴才错了——奴才狗胆,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