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锦王爷命在下送您回去。”
“他死了……我也不独活。放开我……”我冷笑,指责他,“南宫策……你们好卑鄙,让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去为你们冒险……牺牲一个段锦秀,换来一个东扶,值得吗?”
他扶着我下楼,看在别人眼里,我的步履轻浮,像是个喝醉了酒的小生。
南宫策略一停步,仅是无奈的一笑。
客栈外头就是我们的篷车,他扶着我进去,又把药材放好了。起身坐到了前面驾车。
我捂着心口,急yù冲破段锦秀的毒,害得自己身体里气血翻腾。
“军师……我求你……”
“姑娘还是莫说话了。”在外头,南宫策改了我的称呼,他特别谨慎,“他一人去已是危机重重——再加上一个你……”南宫策gān笑一声,他反问我,“你难道看不出他的心思吗?他只要你平安,若是你和他一起涉险,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
马车的铃铛声响起,就像南宫策的声音一样,字字清脆。
他说:“夺天下者,不会在乎自己的脚下踏了多少的血ròu横尸,是自己的同胞手足又如何。姑娘你是聪明人,那一夜的宫廷,你也看到了,皇上昏庸无道——自古以来,能者坐天下。锦王爷也厌倦了宫里的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所以他不会拒绝九王爷的大计……不仅如此,他必须去找另一样东西,一件相当重要的东西。”
保护王妃回营(3)
“什么……东西?”
是不是……和他们说起的“噬魂”有关?
南宫策答道:“那是锦王爷势在必得的,有没有它——关系到王爷的……算了,此话不宜多说,锦王爷不想姑娘你知道的,恕在下不能多说。”
“既然是他志在必得的……我要去帮他。南宫策……调转回去,我要去找锦秀……”
“姑娘……”
“我说我要回去——”
“王妃——”他又想劝,他听到我的声音就在他身后了,乍一回头,女人冰冷的指尖像是冷去的尸体一样,我的手……抓下了他的脖子!有血滴落在他的肩头,零星的几滴,像绽放的红梅。
南宫策震惊地看着爬起身的我——
“你……你……”
我抬手一抹鼻子,因为qiáng行冲破段锦秀的麻药,身子不适应,动了血气,血从鼻子里挂了出来……活像是见了帅哥qíng难自控。
掐在南宫策脖子上的五指半点没动。
我威胁道:“快!再回东扶的皇都……”
“锦王爷不许你回去!”
“我可以杀了你独自回去——”我一怒,这一回嘴里也冒出了血气。
南宫策瞪大了眼睛,他看着血色从我的五指fèng里钻出来,往外淌。
在他深邃的眼中,我看到了láng狈的自己。我自嘲道:“军师,再不决定,你想看着我七窍流血是吧?锦秀他……回来也不会放过你。”
南宫策扭过了头,他臂力一甩,调转了篷车——
这一个拐弯急,我身形不稳,松开了掐他头颈的手,跌在篷车里轻喘着,身下的垫子上也沾上了血。
我听到南宫策的低咒:“你和锦王爷都是麻烦的人——坐稳了!”
“多谢夸奖。”
我躺下了,心想快点回到锦秀身边……你丫的混蛋,为什么这次红蛮藤没帮我解毒,反而害我气血翻腾?像是这迷药触动了某个机关,害我身体的血闸一下子被冲开了!
男扮女装,色诱太子?(1)
篷车很颠,这一路坎坷跌dàng,颠得我更难受了。
前头,南宫策提前警告我:“见到王爷千万要小心,拿不到东西就撤——其实,主子更关心他的弟弟,而不是那张该死的图!”
我gān笑两声:见到段锦秀……我想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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