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围上了我的腰,给我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考验:“爱妃猜猜这合欢散用的是什么毒物……”
“这个……”
“啊……看着他们,本王可以想象自己和爱妃在chuáng第是什么样的?”
“……”
我喘了一口气——bī着自己撇开头别看。越是这么想,心里的好奇心越是勾引你循着女子的娇喘和呻吟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chuáng的chuáng帷是一袭如烟的轻纱,屋里没有点灯,唯有chuáng帷里的黑影在动。
宫婢浑身燥热,她抚着自己的胸口,不断地扭着自己的身——另一头,昏睡的东扶太子居然爬起了身,他含糊不清地命令着:“水……给本殿下倒水……好热……热死了……”
我一惊:他醒了?
段锦秀拉住我:“唉,别躲,他没意识的。”
“可、可他……”
“他只要个女人罢了,不会跑来抓爱妃你的——”这时候,他还能说笑,我真是彻底服了他了。
很快,chuáng上赤luǒ的人找到了一个软软的身子。
段锦秀不知廉耻地在我耳边做起解说员:“那侍女是个处子。”
造吻痕小糙莓(1)
“……”
“那就省得本王破血弄落红了。”
“你、你不要再说了……”
“好,不说了,不能打断爱妃看好戏。”
“……”我真想晕过去算了。
如段锦秀所言,既是被关了合欢散,那小婢女的反应也是生涩的,她无力反抗身上的那人,由着那具高大的身子覆身压上——
少女的呻吟转变成了嘤咛哭泣着,她yù推开身上侵犯她私处的男人,yín乱的声音和qíng爱的气味越来越浓烈了——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推拒成了无力的迎合,屋子里回dàng着不堪的声音。
我和锦秀站在一起,多少有些尴尬……
平日里只是我们自己欢爱没什么:可看到别人上演活色生香的一幕,他这位qíng场高手都觉得不自在。手掌只搂着我,偶尔小小的弹两下。
我闻着空气里yín靡的味道……忽的,头一晕,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锦秀……”我低声唤他。
“怎么了?”
我想了想,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流、流鼻血了……”
“……”
真他NN的,他没失身,却害我流宝贵的血——要你bī我看chuáng戏,我这血都能代替别人的“落红”了!
段锦秀搭上了我的手腕,我看不清他的表qíng,可他沉沉吸了一口气。
我追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都怨你——让你跟南宫策走,你又跑回来!还硬冲本王的毒,没事的……等回营了,本王就给你煎药,把气血补回来就好了。”
“哦——”
我捂着鼻子,四下里找着有没有可以赌鼻子的布巾?好奇怪,这到底是流鼻血还是流口水……流得诡异!
他递来一方gān净的帕子,怜惜地捂上了我的鼻子——
“红雪,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下次再流血,也让本王给你擦了?”
我楞了:下次……下次我就不敢了!
他帮我擦一次,心疼得眼眶里蒙水雾——
造吻痕小糙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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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亮。
我靠在他的肩上小憩,平时都要睡到日上三竿的段锦秀晃醒了我——
“唔?”
“嘘——爱妃,办事。”
“什么?”
“把这个女人绑起来。”
我认了,什么体力活都是我来gān——很难想象,我如果没跟着他进东扶太子府,锦秀一个人怎么办呢?真的要失身给东扶太子?
我随手在地上捡起一件女人的衣服,眼里见着一chuáng的凌乱——少女的双股间还残留着血色,肌肤晕红还残留着男人的吻痕,她的眼角隐约挂着疼痛时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