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于才过了几个月,我的小柜子里藏了很多金银玛瑙翡翠珍珠和银票。随手一样就够我们母子三人潇洒活个大半年。
燕行云看我有谋生的本事,他唠叨了几句就走,毕竟盟主大人还有很多正事需要忙——
燕行云一走,茂儿有点不自在了。
头几天一醒来就找“爹”,我抱着绵爱看他……心里不是滋味,茂儿有爹,只可惜,我不能回去唐染身边,这是为了绵爱,也是为了段锦秀。
说起我的毒药铺,以前来一单就是大生意。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中了毒的人也跑来我这里求解药,于是我又多了一个赚钱的门道。
每次有客人上门,我总会蒙上面纱见人,他们付钱,我给药——我只求养活自己和儿子们的生活费,至于他们把毒药和解药拿出这个门用在了谁的身上……一概和我无关。
没多久,我在男人的江湖混出了一个名号,不怎么雅气,好端端的叫我什么“毒娘子”——我在家奶孩子,没闲qíng逸致知道我自己的光荣事迹,等我知道这个不怎么滴的绰号时,很快我又被冠上了另一个美名。
事qíng是这样的,待我慢慢说来:
那些老客户摸着了地方就来找我要上好的毒和蛊,那些被我的老客户坑了的仇家把一半的责任归结到我的身上,背地里说我丧尽天良,泯灭人xing,他们自觉正义,用旁门左道的伎俩打探到了某某城旁的某某小镇第某某街第某某间,就是挂药材卖毒药的“毒妇”家。
【完结篇】在家奶孩子(2)
他们特地跑来我的店铺闹事,以泄心头只恨。
这不,有一天一大早,有人砸坏了小铺子的门!
“毒娘子!你个妖妇给老子出来!”
我还在天井里给绵爱洗尿布,男人的大喝伴着门板跌下的闷响,我取了腰上的面巾带起,绵爱肥嘟嘟的小身子正坐在小凳子上看着一旁的茂儿捅蚂蚁窝!
我边说边往前口去:“茂茂,看好弟弟!”
“嗯嗯——”他只顾着玩,倒是绵爱很乖,我让他坐他就乖乖坐——一大早尿湿了chuáng褥被我打了一顿小屁股,这会儿红着眼睛刚刚停下抽噎。
我进了前庭,第一眼所见,是满地的药材——
墙上的药柜子被人毁容:划花了脸,可怜的红木柜子泛出了木色,一条从东墙起到西墙的“刀疤”。
街坊邻里听到我这里的动静,纷纷跑来看热闹,乡下人纯朴,他们以为拿大刀的是屠夫,还以为我昨天买ròu赊账被东街朱ròu茸他家亲戚寻衅滋事。
我抬眼,看着几位身高马大的汉子——
“你们gān的?”
带头的男人横出手里的大刀指在我面前:“你就是毒娘子?”
我一头雾水状:“谁?毒娘子?壮士,你找错门了吧?”
我已不在江湖漂,我只知道燕行云和唐染两位大boss都是和我有不一样关系的——我素来低调,有人来找茬,我不靠男人靠自己。
对付小喽罗样的,直接赏几根暗器——简单就把人大发走了。
在江湖漂的男人是很奇怪的动物,他们不甘心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转而去找自己上头的老大哭诉,说我这个女人不识抬举,欺负老大的小跟班。
于是乎,我这里除了来买药的老常客,平日里少不了来闹事的……并且,来的一个比一个qiáng。
这些越来越qiáng的男人,他们唯一的变化就是眼光!
我算不清这是第几轮的jiāo手,终于有几个高手挡下我的暗器!
【完结篇】在家奶孩子(3)
来者诧异一声:“你是姓唐?你是唐门的女人?!”
我笑笑:“我姓毒,名娘子。”
这不是你们给我的名字吗?
我的玩笑,江湖大虾子们不喜欢,他们震怒,起脚踩坏我的店里绑了不知道多少次绷带的可怜凳子。哗啦一声,几根竹节又裂开了——
我他NN的又要一整天绑椅子了!
“你们有完没完!三天两头来拆我的店!做个生意我容易吗?养两个儿子我容易吗?再闹——再闹我开杀戒了!死了我拖你们去乱葬岗!”
光动口,不行动的恐吓是没用的——
小小的店铺里又开始了jī飞狗跳的武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