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苇知道我懂一些毒物的东西,更是对我刮目相看……时不时地找借口凑来和我说话。
唐宁对我的态度一上一下,有那么一次机会,他问起我:“赢家……不是宫里御医吗?红雪你会用毒?”
我笑而不答,说多了——直接bào露我代嫁的事实。
唐苇则说:“管他的,刚好七叔要找个会用毒的女人,红雪,没准七叔会很喜欢很喜欢你。”
几天的相处,我们习惯了相互称呼姓名。
我很想告诉唐苇,他的期望会落空——我和唐染,没有任何的jiāo集,就算他看上我,我不会看上他!我心里有个男人的,塞不下其他的。
七日后,我们到了唐家堡,从正门到正厅,差不多走了一个多时辰,轿子落下了,又是唐宁扶我出来的。
没dòng房没花烛没夫君(2)
四周,很安静,安静得没有什么声音。
唐苇伸了一个拦腰:“终于到家了——”
我自己掀起了盖头,纳闷地看着眼前朴质的大堂:“这是……拜堂?人呢?”
“七叔没回来啊。”
“我知道唐染没回来!我是问来参加礼堂的人呢?”没有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大堂都不打扮一下,好歹也要挂点红色喜气一下吧?
我所见的:古朴的摆设,梁上的屋檐架子,翠绿的盆景摆设,大堂确实霸气非凡,宽敞得都有回音。
唐宁挠着脑袋说:“也许……大家是想等七叔公回来再举行拜堂吧?”
唐苇很直慡地说:“不用拜堂也可以,你都进唐家堡了——就是唐家堡的人。”他拍着自己的胸膛,打包票,“我给你作证,你是我七叔娶的女人,不管七叔要不要你,休你之前一定要会给休书!”
我抡起一脚,这小子跑得快,哈哈大笑着往回去,他是去抓那两个采花贼回刑堂,顺便告之自家的人,他唐苇回来了。
剩下我和唐宁站在原地发呆——
我自己扯下了我的红盖头,狠狠丢在地上来回拧了两脚!
唐染,我第二次恨你!不要让我看到你!臭男人又给我气受——没qíng商的人,活该你这辈子没有女人给你传宗接代!
“红雪……”
我道:“没事,我累了,我的屋子在哪里?”
没有拜堂,也没有可以玩dòng房的男人。
这是个什么事儿。
“这个……你的房间啊……”唐宁又开始挠脑袋,他尴尬地笑着,“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给你安排住所。”
“唐染住哪里?”
“吓?”
“我去睡他的chuáng!”
真是废话,不睡唐染的chuáng,我还去睡谁的?这里我就稀罕他的chuáng——要你之前嫌弃我,我要在你的chuáng上养蛊玩毒。
唐宁带着我往里面去,一路上他特别嘱咐我:“红雪,我教你走的路,你都要记得,这里有些地方都是布下了机关的,万一走错了,那会要了人的命。”
没dòng房没花烛没夫君(3)
“gān吗?这里很多机关吗?”我有些心惊胆颤!
他正拉着我走在长廊上,我这么问,唐宁点点头,他伸手摘了一旁枝头的一片绿叶,夹在指fèng中狠狠飞掷到花园的石板路上。
叶片落在青苔地面,极为轻巧的一落……却在瞬间翻起了一排利刺,把叶片扎了个透!顿时把叶片撕成了碎片!粉身碎骨啊!
唐宁解释说:“唐家堡的机关都是御堂掌管的,机关分布图也让唐家的人背得滚瓜烂熟,稍有差池就会走进陷阱里。这是为了防范外来的敌人和jian细。”
我呆呆地看着那石板路上可怜的破叶子,大气不敢出一下:“你、你们就不怕记错了路?不怕自己人受伤吗?”
唐宁笑道:“我们身上都备了解药,这些暗器上的毒都能解,大不了就是皮ròu受伤,养他几天就好,唐家的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gān笑,拍了拍他的肩头:“我为你能活到这么大而感到庆幸,你帮我算算,我能在这里活多久啊?”
唐宁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只要她没回来,你的xing命应该无忧……”
“他?哪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