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朵朵泪奔,“你根本就是故意骗我说出这句话的……”
呜呜,被骗了!
皇甫逸大笑着吻她,“不气不气,我可以说一百句还给你。”
他紧贴着她,温柔呢喃,“朵朵,你在我心里跟任何人都不一样。”
“……不用还了……”
只说这一次她的小心肝就要罢工了……呜呜。
可皇甫逸还是抱着她,温温柔柔地说着绵绵qíng话。
虽然他每说一句朵朵都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可她还是jīng神格外抖擞地听完了。
有这么甜蜜的qíng话听,真是不舍得晕啊……
————
当天下午,皇甫昊难得地出现在东宫,过来找皇甫逸。
“云知晓呢?”他直截了当地问。
“四哥找她什么事?”
皇甫逸又变成了不是很有jīng神的模样,继续装他的虚弱。
“没什么,”皇甫昊勾起唇角,“看上她了而已。”
公然抢别人老婆(2)
站在他们俩附近伺候着的太监宫女都石化了,这也太直接了点儿……
皇甫逸还是神色温和,“四哥真爱说笑。”
“老五,”皇甫昊皱眉,“你是不是病久了,真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我话都说到这份了,你还笑得出来?”
“……”围观的人默默无语两眼泪了。
原来四皇子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很惊悚啊……
皇甫逸也不恼,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虚弱温和脸。
“四哥是说真的?”
皇甫昊的回答很是不给面子,“你以为我会làng费时间来跟你说笑话?”
皇甫逸淡笑地端起茶盏,“四哥说话倒是一向直接。”
从表面上看,众多所谓的兄弟中,他这些年跟皇甫昊几乎说不到十句话,关系最差。
可他心里最不防的,倒是这个虽然行事不人意料,可还是很磊落的四哥。
宫中的人都以为他病根还没去,所以他常年需要喝补药。
这些年来,每个皇子都曾在他的补药中加上一些“佐料”,倒是这个对皇位最有野心的皇甫昊从未做过这种事。
远远地看到朵朵在花园里晃,皇甫昊不再理会这个“病怏怏”的弟弟,径直朝朵朵走过去。
皇甫逸也转眼看过去,发现那只破鸟也在时,他放心了。
花园里,朵朵冒着被雷焦的风险,跟破鸟说话。
“你这些天是去美容去了?”
破鸟的样子跟以前有些变化,现在它身后拖着二十多厘米长的白色尾羽,看着倒是挺威风的。
而且这样的变化也能冲淡一下它花里胡哨的羽毛带来的凌乱感,显得它比以前好看了很多。
破鸟骄傲地扬着头,“我还需要美容吗?我已经够帅了!”
“……”唉,怎么几天不见,它好像又自恋了呢?
“对了,你叫慕容?”朵朵试探地问它。
瞪着眼睛,破鸟冲到她面前,“你在哪儿听到这个名字的?”
公然抢别人老婆(3)
呃……朵朵目瞪口呆地看着它——
或者说是“他”。
她发现每当破鸟离自己特别近的时候,她就能看见一个很帅的男人。
不过今天,这个男人倒是有了点变化。
咳,这个……
以前她没敢细看,可那个男人确实是没穿衣服的……什么都没穿。
可现在,那个男人的腰间已经多了圈白色的东西,看那模样……
已经从luǒ奔一族升级为糙裙舞表演者了!
破鸟意识到她看见了什么,用翅膀拍拍她,“发什么呆呢!”
咳,朵朵回神。
她绝对不是想看luǒ男,她只是好奇这是怎么回事!
“你在哪儿听见慕容这个名字的?”破鸟又问她一次。
“前几天有一群会说话的鸟来了,带头的那只叫小灰,它怀疑你是慕容。”
朵朵很怀疑地看着它,“有很多会说话的鸟?”
“怎么可能,你看那只笨鸟它会吗!”破鸟很不屑地指向一边鸟笼子里的尧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