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十六岁的他,已经做了整整一年的头牌了。
从他成年之后,这怡香楼的头牌就归了他了。他也可以说是悦人无数了。而他真正侍候过上chuáng的女人也是屈指可数的。就是平时想和他一起吃酒听曲儿,那也是要花好大的价钱的。
现在,他的一颗心却被眼前的这个出口成章,同时也出口成脏的矛盾女人给收了去了。甚至,他都有让她赎了他的心了。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探听得这个女人的心,不敢轻易做出影响他终身大事的事就是了。
这个女人,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她是个生意人。可是,生意有这么好的文采吗?
生意人有这么出口成脏的吗?骂起人来,林飞飞可是不让任何人的。而且,偷古人的文学,那林飞飞也绝不会脸红的,谁让她有恃无恐的。反地些和她现在不在同一时空的古人不会告她抄袭就是了。不用白不用。何况她用这个还是正途,勾引美人儿。就算是古人知道了,也会对她产生同qíng的。
现在,经过几次的接触,知道雪落喜欢文学,那林飞飞更是卖弄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把那些她知道的,能说则说,则唱则唱,把一个痴心的雪落弄得,一颗男儿心全放到了这个好色的女人身上了。
林飞飞绝不是圣人,可是来过几次,每次的敲门砖都是那几首被她抄袭来的诗稿。银子没送上不说,还让人家雪落倒搭了不少好吃的。
现在,看林飞飞的架势,大有要登堂入室的心里了。难道说,今天她想把雪落吃了?
这几天光买好了,眼看着眼前这么可口的美人却没有动嘴,想来林飞飞也是忍得急了。
手下更是没了算计,哪里惹火落哪里,把一个青楼里的头牌哥儿弄得是脸颊泛着红,娇喘着。
林飞飞食指大动,耳边全是雪落的呼出的清香,哪里还得住。
本来她就不是个素食主义者,好色的本xing再经不住这般的美人在怀。自然就顺着她本身的意愿行动了。
把男人一抱就往那描金绣凤的chuáng上走去,把人往chuáng上一放。林飞飞就再也不是那个文雅的女人,而是那个出口成脏的色女。
手急不可待地伸进了雪落和的衫里,入手那滑润的肌肤,让林飞飞心里一个美怎么说得。
“滑呀滑呀,好滑呀。”林飞飞闭着眼,心里直叫。让她捞着了,让她捞着了。原以淡自家的那几个已经是很美的了(别忘了,两个还没到嘴),可是这个雪落,真的是个尤物啊。
林飞飞一边吃着嫩豆腐,一边注意着瞧那雪落,只见那雪落现在已经红cháo早已布满双颊,半睁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气,竟是如此诱人;
人都这样了,林飞飞才不会装圣人呢,灵巧的手指一动,雪落身上的衣服就已经扯了开来,本来穿的就不多的衣服,哪里还会挂在身上啊,直接就寿终正寝了。
看着那雪白的,光滑的,还泛着粉红的ròu啊,林飞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让鼻血喷出来啊。
林飞飞拿?看家的本事,只管把那雪落引得臆想连连,身上热度随着林飞飞的皎逗不断在升高。手更是不受控制地移向已挺立的**,想要借着舒缓热度。
雪落原本清秀俊雅的脸庞,在林飞飞的无qíng挑逗下,媚态尽显、煽qíng诱人。
林飞飞本来就已经心猿意马了,现在再遇上这帼活色生香的画面所引诱,她只觉得自己下腹一阵骚动。
“靠,青楼的jì儿果然不同家里的,还只是看就已经动qíng了,再等下去,俺非不举了不可……”林飞飞喃喃自语道,她心中的念头一起,马上付诸行动。
看着chuáng上的美人儿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最重要的是,她已经三个多月没开荤了,好难受的。
天知道,这玴的女人都是啥体质,咋像男人似的,yù求不满呢?这回吃了雪落,只怕是比什么都令林飞飞痛快的事了吧。
清凉的手抚上了雪落热烫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一点;但下一刻,他已经知道,现在不抓紧,只怕眼前的女人就会走掉了,这是他的机会,也是他要拴住女人的一个条件啊。
“小宝贝儿,不知道你文采出众,在这方面是不是也十分熟练?”林飞飞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
她都打听清楚了,这雪落虽然是头牌,可是驉他的chuáng的女人还是很少的几个。所以,要说他会什么chuáng上的功夫,她多少还是有些相信的。所以才会出言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