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急的吗?”林飞飞抖了抖手。对这个骆承尘,她还是真的有些怕怕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总是不能自在的想gān嘛就gān嘛。
“我去。”一边一直观注着事qíng进展变化的随随突然出声了,一步窜到了林飞飞的面前,“飞飞,我去,我去替秋哥哥,骆骆他们看看好不好?我还没去过青楼呢,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
“随随。”骆承尘脸色更沉了,“你是一个大家的公子,哪里能够去那种地方,不许去。”
随随让骆承尘那凌利的目光一瞪,立即后退了一步,退到了林飞飞的身后,小心地瞧着发怒的骆承尘,扯着林飞飞的手,再不敢说话了。
林飞飞也让骆承尘那一怒弄得心跟着一跳。
“好了,好了,那地方的确不是你该去的。”林飞飞忙着安慰委屈的随随,有些心疼地盯了一骆承尘。
骆承尘大概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语气重了,看着林飞飞不满地说:“老板是铁了心要娶那个男人进门的吗?”
林飞飞不满,绝对的不满:“他也不是自己想去那里的,再说,他虽然是头牌,可是那xing子也是好的,我说让你去看看他,并不是rǔ没你的意思,只是想着让你放心。”
骆承尘沉吟着,半晌,久到林飞飞以为骆承尘铁定了不让她把人弄回来的时候,骆承尘说话了:“如果老板真的想把他纳入门里,也不是不行。”
林飞飞一听有门儿,忙问:“有什么条件吗?”
“赎出来,入水家门可以,得以纳房小侍之礼待之,若是他真的像老板您说的那般好,大家仍旧和兄弟没什么二样,若是和老板您说的两样,那也只能休出门去。”骆承尘的样子冷硬,认真。俊美的小脸儿绷得紧紧的,连水水都有些怕怕的感觉了。
“好吧。”林飞飞有些郁闷了。娶个男人还要个外人答应。
可惜,林飞飞现在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不敢问:你又不是我男人,你凭啥管我这句话。
“那就这么办吧。”骆承尘声音轻了许多,回头看向李成越,“成越,明天早上叫于管事的,让她去怡香楼,把那位雪落公子赎出来。”回头又向随随道,“请了媒公来,把纳娶小侍进门的礼都做了,也让他进门先认认你们两个,当然,还有成越公子,是不是?老板,您看这样的安排还行么?”骆承尘微笑着看着一脸郁闷已极的林飞飞,问。
“我还能有自己的意见吗?”林飞飞挑了眉向骆承尘:太欺负人了吧?要不是你长得太美,我真想上去好好地收拾收拾你。
哎,算了,好女人是不会跟男人斗的。好女人都是要怜惜男人的,尤其是美男。
林飞飞叹了口气,回身搂住秋至水,一脸的可怜相:“说到底,还是我的水水对我好啊。”
秋至水心疼地看着一脸菜色的妻主,扶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妻主,向后院儿走去。
骆承尘笑了笑:这个女人还真是够活宝的。
作者有话要说:俺想着,骆骆是不是不自觉就把自己放在了正夫的位置上了聂>不然,为啥这样说?骆骆当正夫成不?
不带风尘的风尘子
于晴说实在的,让她去jì院里赎一个jì子小倌儿回家,那真是像要了她的命似的。
可是这是大小姐的吩咐,她不去不行。
满心的不qíng愿,于晴走了。
于晴前脚走,林飞飞后脚也跟了出去。
林飞飞后脚出去,骆承尘就把随随叫到了跟前,让他就那身女装,也跟在了林飞飞的后面。
骆承尘没别的意思,让随随跟着林飞飞,别让她在那里吃了亏。随随不是有功夫吗、一定得保护好林飞飞。
几个人都走了,骆承尘也把门关了。
今天是大事,不营业了。
剩下的三个男人,都围在大厅里。今天店里的员工都放假了,该gān嘛gān嘛去了。
布店里就剩下他们三个人了,三个人围在桌子前,谁也不说话。
秋至水到是没什么心思,只是对于骆承尘派于晴大管事的去jì院赎人有些不明白。
而李公子现在是身分尴尬,就算坐这里了,也没他说话的份儿。他自然是小心着,对骆承尘小心。明知道他的身分却不敢吐露半分半毫的。他还希望着,到了一天,他为自己说点子好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