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就有。”林飞飞瞪着那个一边垂头不出声的雪落,心里更是有气,“每天女人在那么的女人面前,说笑打闹的,像什么话?”
雪落轻咬着下唇,把身子向里转了过去。随随看着的时候,落落的眼里分明就是含了泪水了嘛,红红的眼圈儿。看着都让人不自觉地起了怜惜。
再看看林飞飞,一副气乎乎的样子,想来自己劝也不成了。不免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那个正在柜台里悠闲的骆承尘:“骆骆。”
骆承尘本想装哑巴,可惜,偏偏有人不让他装,只能得出声:“随随,有什么事啊。”
“飞飞她错怪落落了,骆骆你劝劝飞飞,和飞飞解释一下吧,落落他不是那种人啦,他只是想让店里好一些嘛。”随随也不管一边飞飞投过来恨恨的目光,只管向纤纤求救。
在他的心里,飞飞再利害,也是要听骆骆的,所以,要是有大事不能解决的话,只管找到骆骆,绝对是可以解决掉的。
骆承尘叹了口气,看了一眼一边委屈的雪落,再看看吃不到葡萄非要说葡萄酸的的林飞飞。慢慢地从柜台里走出来。
拉了雪落的手:“老板她的脾气就是这样,你不要介意就是了。自己的男人,当然希望他在后院里安静地守着她了。怎么会喜欢看着他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呢?她这样,也是爱极了你,才会那样口不择言的。”
骆承尘一边说一边看向林飞飞:“是不是这样啊,老板!”最后老板二个字,就像那二个字都长着牙似的,想咬林飞飞一口。
林飞飞想想方才的事,只觉得自己咋就那么郁闷呢,不理自己也就罢了,现在反过来到让自己对那个男人赔笑脸。真是的,这骆承尘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要是老这样,她这个妻主的面子往哪儿放啊。
随随一边看看骆承尘,看着骆承尘那俊美的脸越来越沉,那漂亮的丹凤眼越来越细长,就知道,风雨要到了。恐怕要有人遭殃,忙扯了一下呆着挺着脖子的林飞飞,小声地道:“飞飞,好女不吃眼前亏的,落落他真的不是勾引女人啊。”
“哼,我知道。”借了随随的台阶,林飞飞就坡下了驴。
“老板您既然是这个意思,也该好声地和雪夫侍说,这样说来,虽然意思一样,可雪夫侍怎么着也是刚嫁进来的,不是要误会了老板您了么?好心也成恶意了。”骆承尘的声音不急不许的,只管一边说一边把雪落推到了林飞飞的面前,“老板,您也看看,像雪公子这般才qíng的人,不娇着宠着,难道真的要计较他的出身吗?”
林飞飞恨恨地瞪着骆承尘,咬着在心里对骆承尘腹诽着:要不是你,我哪里还的那么多的闲气。
“是啊。落落,你不要生气,都怪我一时气了,偏偏又不知道怎么说。”林飞飞很有‘悔’意地拉着雪落的手,“还生气么?”
雪落脸色一缓,红了,看了一眼林飞飞,红着脸道:“雪落怎么敢生主子的气呢。”
“好了,雪夫侍如何会生老板您的气呢。不说老板您是好心,就算是您错了,作为您的男人,雪夫侍他也不会存那个心思的。”骆承尘声音淡淡的,手挽着雪落的手,看着林飞飞,却是对着雪落说,“是不是雪夫侍?”
“是。”雪落应声回答,那头垂得更低了。
“既然雪夫侍也不是真心的什么女人,老板您也别把一个好好的人放在后院里闷着。现在咱们店里的生意这般的好,我看,老板您不如就再张落着弄一个店出来好了,免得您一天到晚坐在那里无事,胡思乱想的。”骆承尘道。返身回到了柜台里,招呼着随随和雪落,“你们也去吃饭呢,回头也来接老板和我的班儿。”
“好。”随随当然愿意,拉着雪落的手,就往后面走,。
雪落回头,偷偷地瞄了一眼林飞飞,见她的目光正对着骆承尘的方向,不由神色一暗,随着随随便往里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事里更有事。雪落不要看他外表那般的清纯,其实,还是要提防他滴。
另外,补充一下:小说啊,小说,不是蝶衣不愿意听不好的话,是写文是为了开心,看文的也是为了开心。世上的事本来不开心的事就已经很多了,我们只能是找让自己开心的法子了。祝大家天天都开心,乐呵呵的才好呢。快乐让人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