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和――我父亲也有关系>”
“我不清楚,知道的也不多,想知道什么,老板你进宫问太上皇吧,相信太上皇可以告诉你一切的。”骆承尘口气淡淡的,像是对这样的话题,他不想谈。
林飞飞没趣儿地哼了一声:“那好吧,我走了,随随的事,我会看着办的。”林飞飞把玩着手里的瓶子,心里盘算着,骆承尘之所以会把随随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着随随的另一个顾忌,上一任的圣子死活不知道,但对于随随来说,那样父亲的一个存在,让随随知道了,会不会令随随疯狂?
捏着手里的瓶子,林飞飞真的不知道让随随怎么样好了,这个选择扔给她,真的太难了。
回头去看骆承尘,门口处已经不见了那个人。
林飞飞轻轻地叹气:“骆承尘,你简直就是上天派来专门和我作对的啊。咳,要是作对的话,你也不该是叔叔的儿子啊。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可你那样的身分,我怎么和你聚啊。”
摇着头,林飞飞握紧了手里的小瓶子,往外走去。
今天真的有些不舒服,是心里太不舒服了。
驳了骆承尘的亲事,随随的难题又摆在了面前。唯一可以让她放心的就是李成越是搞定了,可是这后续的感qíng问题,她还要多想想。
咳,原来,做女人也是很难的,尤其,她还想做一个好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也许不更了,要到亲戚家帮忙gān活的啊,如果回来的早,就更新啊。PS:究竟要不要给随随吃下药,恢复他之前的记忆,已经成了我的一块心病了,大概,你们也一样吧。
男人太容易满足
林飞飞晚上没有和男人们一起吃饭,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心里对随随眲心。
原本以为,不过又是一个王孙的公子,离家出逃而已。就算后来多少知道了,他是圣子的事,也没有放在心上过,现在听了骆承尘的话,想不到,圣子的背后会有这么多的事qíng,太令人指了。
早就该废掉了,因为自己而废掉,林飞飞这才有点儿高兴的模样了。
只是,面对着放在她面前的小瓶子,她真的不知道,她要不要给随随。
“怎么了?连饭都不和夫婿们吃,他们都很担心你的。”随着有些冷的夜风chuī来,身上多了件暖暖的大衣,回头,就看到了骆承尘含笑着的脸。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我不知道这样对他是不是好,也不知道,放了他是不是对他就是好。”林飞飞有些气闷地说。
“你是想,给他解药是吗?”骆承尘坐了下来,这里虽然是南部,可说到底,也是冬天了,也是会冷的。
自己穿了棉袍出来,看着这个女人,那青白的脸色,就知道,尹随风的事,让她真的为难了。
这个女人啊。骆承尘在心底里实实在在的叹了口气,他要怎么说这个女人呢?
“我想给,毕竟,那是真正的他。”林飞飞无力地说。
“可是你想过吗?若是随随真的恢复了以前的记忆,他会痛苦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如果,他找到了上任的圣子,会不会就好些了呢?”林飞飞不敢确定地看着骆承尘。
骆承尘在月夜下的脸有些朦胧,带着一种不属于凡间的迷茫。
“你是说,找到他的父亲?”骆承尘有些惊讶地回看着林飞飞。
“就算知道,已经不能活着了,可是,找到尸体还是能够的吧?”林飞飞转过了脸,望向了那幽黑的苍穹,“也许,在那个dòng里,他也许还能活着呢。”
“可能吗?”骆承尘呢喃了一句,太不现实了。那个dòng他虽然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可是历代的圣子都是在那里死去的,没有了吃喝的地方,还能活着吗?而且,已经过了快一年的时间了,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就算是去世了的话,那不是还有尸骨在吗?找到了尸骨,随随他也是尽了一分心的吧。”林飞飞到真的想把随随的心结解开。她真不想让随随一生都生活在这种虚无之中。
那不是她要的随随,她没有那个权力让随随就这样生活在不是自己的世界里。
林飞飞沉默着,她要认真地想,如果药给随随吃下去了,她还能得到随随吗?有看着随随在她的身边,看着他像一般的男人一样,为妻主的乐而高兴,为妻主的恼而皱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