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纱看了一眼骆承尘,见他眼神清澈,到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便也认真地道:“若不是不想入宫,我昨日也就不会没了这个脸皮,去求公主殿下了。本来入不入宫到也无所谓,只是父亲一个人在这里,没有了我的那份收入,怕是要饿死在这里了。儿早不能言母之过,可是,我母亲已经把我们赶出了府里,放任在这里生死不顾,我怎么也不能丢下父亲不管的。”
骆承尘点了点头,这才知道,原来这里是有么一回事:“你既然这样想,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还有办法吗?”月灵纱本已经心死,从他家里来人他就已经死心了。现在听骆承尘一说还有办法,当下心里一亮,立即紧紧地抓住了骆承尘的手,“骆公子,若是有法子请您一定告诉我。”
骆承尘微微一笑,把嘴往外一呶:“还得要那个糊涂人帮你呢。”
“这怎么说?”月灵纱有些弄不懂了。
“只要她这样――”骆承尘附耳在月的耳边,这样那样的一说,“只有这样,才能把你救出来,不然的话,你只能是进宫入选了。”
“这件事,以我对公主的了解,公主一定是会做的,只是――”
“放心好了,她这个人,到是真的义气,即答应了你的事,她就不会再拖着的,一定会帮你办成的。现在你母家的人相信也就快来了,到时候,她那个脾气,怕是一定要和那些人吵起来的,以她的身分,这些事是断不能做的,我这就出去,带她回去了。”
“多谢骆公子,改日一定重谢。”月灵纱站起身来,重重地行了一礼。
骆承尘也没拦着,就这样被月灵纱送到了门口。看了一眼已经转来转去,明显已经很着急的林飞飞:“公主殿下,东西灵纱都收下了,现在,就请回吧。”
林飞飞不得主意,赶紧回头看向骆承尘。
骆承尘上前,一把扯了林飞飞,就往外走。
林飞飞一头走一头不住地回头看向那间低矮的小屋子,不明白骆承尘这是为什么,怎么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这样走了呢?
只到出了这院子的门,走出了这条街,骆承尘才把手松了。
林飞飞这才向骆承尘问L:“骆骆,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么匆匆地出来了,还不是让灵纱被她那个混帐母亲给带进了宫里去吗?”
骆承尘不发为然地以然地轻轻一笑,看着林飞飞:“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不声不响地出来呢?”
“你行事向来有分寸,我为什么不跟你出来?”林飞飞奇怪地问。
“那就是了。”骆承尘心里让林飞飞这话说得一暖,对林飞飞的气便小了些,看着她一副不明白的样子,便笑了,“你是水连国的三公主,娶个男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犯得着要你这么亲自出面吗?”
“可你不也看到了吗?他妈家里的那些有多嚣张。”林飞飞不服气地说。
“她再嚣张,还能大得过皇家去,她不过是皇家的一条狗罢了。让她叫她便叫,不让她叫,她叫半声?”骆承尘的脸冷了下来。
林飞飞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屑。
“老板,虽然你是揽月的公主,可毕竟还是有国法在的。现在虽然皇榜还没出来,可是礼部早就接到了通知,各个有名的都已经在礼部的单子里了,想不去都是不成的,你也不能怪月公子她母亲执意要接他回家了。就是月公子也不太清楚这里面的事,若是真的让他和一个女子结了亲,这就是蔑视皇族的大罪,不但是他那母亲,就是连他及他的父亲都不会放过的。”
“可是――”林飞飞转了半天,终于把这个该死的皇族的理弄了个六分明白,“那你怎么还去他家放下那些聘礼呢?都没有用了,你还做这个gān什么?”
“这个不是老板说的吗?我自然是照做了。”骆承尘淡淡地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家里去走,那样子,到不想再给林飞飞解释了。
林飞飞一个人奇怪以纳罕地跟在骆承尘的后面,心里还是所说丰月灵纱回到他家里,会不会被他母亲欺负,会不会被他家里的那些得宠的父亲欺负。
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林飞飞还是一脸郁闷的表qíng。
骆承尘这才轻轻地放下了碗筷,冲着秋至水道:“主夫你到看看,老板她这样子是做给谁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