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尘点头:“一早走的。”
“为什么?”
“他要寻找前任圣子。”
“他可以告诉我啊,我可以帮他找啊。”林飞飞激动了起来、
“那个男人,是前任的圣子,并不在被赦免之列。”骆承尘垂头。
“所以,他为了不连累我,就自己一个人去找了?”林飞飞手把信封死死地抓着,眼里的表qíng恨恨的,“他嫁给了我,就是我的男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为什么不和我说,他把我当成什么?不是他的妻子吗?是一个不相gān的外人?”林飞飞越说越气,盯着骆承尘那平静的面孔,“他对我,只怕连你这个外人都不如,他宁肯和你说,却都不和他的妻子说。”
骆承尘静静地站着,承受着林飞飞那几乎要bào跳起来的怒气。
如果他现在告诉林飞飞,随随可能带着她的骨ròu走掉的,林飞飞会不会疯起来。
骆承尘微微一挑了下嘴角儿,到底也没有告诉林飞飞这件事。
他可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疯狂的样子,他绝对不想承受这无枉之的。
林飞飞扡急了,抓着信在屋子里来来回回一走,转着圈子。小侍都让林飞飞这样的怒气吓坏了,一个个缩在一边,不敢动
“人已经走了,你现在就算是再生气也于事无补了。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吧。”骆承尘半天才淡淡地说了一句,“五天后,就要娶李公子进门了,你也不想把那个痴qíng的人害了吧?”
林飞飞站下来,瞪着眼看着平静的骆承尘:“骆承尘,我真的看不透你了,红随随解药是人说的,而随随走了,也跟你说不和我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他若是服了解药之后,一定会这样子,所以,你才在他成亲之前,把解药给了我。”林飞飞顿了一下,眼里的火气降了下去,却有些冰冷,“解药,你早就做出来了是不是?”
骆承尘仍旧平静,口气仍旧是淡淡的:“是,半年前,我就已经把解药配出来了。”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给我?”林飞飞咬着牙。
“因为我不想看着随随后悔。”骆承尘迎上了林飞飞的目光,“你也不想不是吗?”
林飞飞别过了脸,她也不想,不然的话,她就不会在成亲前把解药给随随了。
“你虽然喜欢好看的男人,可是,你并没有花心地不负责任,所以,你当初答应娶随随,只是因为随随那时候不清楚,所以,你现在娶他,一定要在他清醒的时候娶,我把解了你,是让你自己做决定。”
“就是我做的决定,我不后悔,可是,你明知道他清醒之后会这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我知道随随是这样的话,我说什么也不会娶他的。让他一个乙婚的男人在外面四处奔波,会很危险的。”
“他有武功,你忘了吗?”
“我没忘,就是因为他有武功,他一个成了亲的男人,在外面,带着一身的武功,要让人家说他什么?你比我更懂吧?”林飞飞最后一句吼了出来,颓然坐到了椅子上。一支手托了头,闭上了眼睛。
骆承尘有些担心,看样子,他真的低估了林飞飞对随随的感qíng。
他一直以为,她对随随的感qíng不过是儿戏,只是想保护随随才会那样做的。
现在看来,林飞飞到是真的很喜欢随随了。他错了?
“我要去找他。”林飞飞突然跳了起来,向外就冲了出去。
“五天后,你还要娶李公子呢。”骆承尘一把扯住了林飞飞,冲着她喊道。
“我知道,我会按时回来的。”林飞飞冷冷地说了一声,一把甩开了骆承尘,骆承尘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眼看着林飞飞跑了出去。
骆承尘被小侍们扶住,看着那背影消失在门前。
回头:“请主夫过来吧。”
骆承尘坐了下来,没想到,事qíng真的出乎了他的之外了。
秋至水和雪落赶来的时候,骆承尘已经恢复了过来,把随随留书离家的事和秋至水和雪落说了一遍。
秋至水和雪落对望了一眼,一齐看向了骆承尘:“那怎么办?妻主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样才好呢?这样跑出去找人,如何找得到?天气又下了雪,只怕――”
“不用担心,我回府一趟,把事qíng和母亲说一声,让母亲给我些人,我自去找她就是了。”骆承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