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说,老主子的心白费了。”于多低头叹气。
林飞飞好笑地看了眼于多,再看看于晴和于晚二个,无声地问:是不是老管家气糊涂了,自私还这么说呢?
于晚笑着接过了话:“大小姐,我娘的意思,大概是想着,是不是老主子说的那个儿夫的人是大小姐您呢?”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可是近亲呢。近亲结婚,那还不得生了一堆白痴啊。”林飞飞摇了摇头,一脸的不以为然。
于晚到是有些意外,看了看于晴,再看看听到林飞飞话抬起头的母亲于多。
于多张了张嘴,才道:“小主子,你说的什么近亲呀远亲的?”
“还不是?”林飞飞有些气,也有些想笑,“骆承尘可不就是我叔叔的儿子吗?你可是忘了,糊涂了?”
于多板脸:“哪里我就老成那样了,就是侍候小小主子,我也不糊涂。”
林飞飞大笑了起来,拍着腿:“老管家,你不糊涂,可是知道,我怎么可以和我叔叔家的儿子成譐呢?那岂不是就是近亲么?可不就是流得一样的血么?”
于多微微皱眉,好半晌才道:“这话说得奇怪,怎么骆公子身子里流的血却是和小主子一样的了?”
“怎么就不一样了?”林飞飞听着于多的话到是奇怪的了。
“小主子,你可不要这样说老主子,老主子德行不亏的。”于多说着,眼泪竟然流了出来。身子一软,竟然跪了下来。她这一跪晴和于晚不知道什么事,也只能跟着跪下来,不然的话,哪有母亲跪着女儿站着的道理呀。
“哎呀,这话是怎么说的,于多,你不能总是这样啊,不明白的,你到是说话呀,我怎么就德行不亏了呀?”林飞飞原本的意思,她可没说父亲怎么不好,更何况是德行方面的。
于多一听小主子还这样认为,那头就磕下去了:“老主子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太上皇的事啊,小主子你要明见啊。”
林飞飞头大了,伸手把于多从地上死命地拉起来,大声喝道:“说清楚,我可多没说过我父亲不好,你这话是从何说起,若是说不明白,我也不饶你。”
看到林飞飞生气,于多也收起了泪。大瞪着林飞飞,她也不明白。不过,小主子说的话是对的,哪有女儿说自己父亲德行有亏的呀。
于晴一看就知道,二个人说话都误会了。
“大小姐,你也坐同,母亲,看来,话是听错了,大小姐的意思,怕是误会了些什么了。”
林飞飞想想也对,应该是误会了,要不然的话,于多她也不会吓成那样的。
“那个,于多,我是说,我和承尘是近亲,我父亲和他父亲是亲兄弟,我们可不就是堂兄妹吗?怎么可以成亲呢?那血缘不是就太近了么?”
于多听了,眨了眨眼,消化了一下林飞飞说的话,半天才一拍大腿:“小主子呀,您怎么可能和骆公子是堂兄妹呢?”
“啊?”这下子轮到林飞飞目瞪口呆了,“我们不是,那我和谁是啊?”
“您自然是和太皇姨家的兄弟姐妹是堂兄弟姐妹呀。”于多有些吃惊地看着林飞飞,不懂小主子为什么连这个都弄错了?难道说,主子的脑子有些糊涂了?
于多正寻思着呢,就看林飞飞张着大嘴,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样子:“可是,可是――那个――”林飞飞也说不出来了,自私兄弟间的儿女不是堂的,到是姐妹间的儿女是堂的了呢?这是怎么论的呢?好奇怪的说法噢。
“小主子,这女人是往下传家姓的正主,男人中是负责生育的,哪里有姓氏的权力,小主子说这话,不是要陷老主子于――”于多到是没往下说,看了一眼,明显还是在震惊中的林飞飞继续道,“老主子在的时候,就想着,要是有一天你真的被太上皇寻到的话,就让小主子请太上皇作主,求老主子的弟弟,也就是相丞大人的正夫的儿子做正夫,让骆家免了再继续为皇相的日子。”
林飞飞现在是心头千转百环的,不知道是高兴得疯了,还是惊得她神智不清了。现在她的心里说不上是苦呀还是乐得。
只是觉得从头到脚,她都暖洋洋的,太舒服了。
她可以娶骆承尘了?
真的可以娶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