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时期?”骆承尘看着林飞飞的目光往正房那边转去,心下明了,不由笑了,“真的是因为主夫的原因吗?”
“对啊,你都说了,他心眼儿小嘛,这个时候再娶一房,还不得真的要了他的小命儿啊。”
“那老板不娶行吗?”
“没什么不行了,先拖再说。反正,现在不能娶。”林飞飞也铁了心了:总不能拿水水的命换吧。
“如果这样说的话,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上点儿忙呢。”骆承尘微微地笑,笑得有些狐狸、
“你真的可说服他?”林飞飞觉得自己一定是眼光太好了,不然的话,怎么就把他带着来了呢?
“嗯,大概吧。我可以试试,老板也别换多大的希望。”骆承尘咬了咬嘴唇,有些后悔似的说。
“那就好,试试就有一丝希望的。”林飞飞苦笑着,“我还真是有些怕。”
“怕他的那个官家的找你麻烦?”
“那是当然了。”林飞飞理直气壮地道,“好民不与官斗,咱也斗不过嘛。”
“好吧,我去试试。”骆承尘说着,转身离开了花厅。走出去,停下,又转过身来看着林飞飞,“老板不如现在去看看主夫,安慰一下,会起很大的作用的。”
“好,谢谢你。”林飞飞笑着,看着骆承尘走远。
认识李成越?他是何许人啊。
不明白啊,现在的事qíng好像越来越乱了。
不想了,不明白的事越想越不明白,还不如自己该gān嘛gān嘛去呢。
看看自己的水水比较重要。
秋至水躺了二天,恢复的不错。眼里有了神彩不说,人也jīng神多了。
到了第三天头上,人都能下chuáng了。
对林飞飞一直守在他身边,嘴上不说什么,可是那眼里却能看得清楚明白的。
骆承尘那天出去了半天,回来之后,什么也没说。该熬药就熬药,该诊脉就诊脉。好像他对林飞飞说的话,他都忘记了一样,。
林飞飞也没催,一只是第二天的时候。李家来了人,送来了一封信。
信大致的内容上这么个意思:公子年纪轻,在家里多呆二年,也等到林飞飞将来事业有成。而在这期间,李公子作为林飞飞的订婚夫侍,要和林飞飞一起进城,帮忙。
大致就这个意思吧、
林飞飞看信的时候,脸有些扭曲。不娶,跟在自己的身边。订婚夫侍。
这都是什么主意啊?林飞飞扭头瞪眼看着一边安心平静像没事儿人一样的骆承尘,把手里的信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咬着后糟牙问道:“你的主意?”
“老板不是说过,不想现在娶吗?”骆承尘淡淡地笑,笑得嘴角儿都一抽一抽的。
“我是说过不想现在娶吗?”林飞飞瞪眼,即目而视。那眼就像刀子一样,把骆承尘分割了几段。
“那是将来娶啊,所以,我也没做错啊。”骆承尘无辜地眨着眼,“人家李公子也算是通qíng达礼的人,等你事业有成再嫁,不是挺刀的么?那个时候,主夫也把孩子生下来了,多好啊!”
“是,很好。”林飞飞咬着牙,一步步向骆承尘bī近,“告诉我,你和那姓李的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骆承尘gān脆摇头。
“那你是如何说得上话的。”林飞飞不甘心。
“再问下去,都是假话。”骆承尘微微一笑,俯视着矮自己半个头的林飞飞,“如果老板您还想问下去,我只能说假话。”
“我要听真话。”林飞飞气得跳脚。
“我说过了,再说下去的都是假话,若是老板你执意要听,我说的话,你可以当成真话来听。”骆承尘笑得更加的妩媚,连那眼波里,林飞飞都觉得那是带着色的。
一转头,林飞飞气乎乎地走了。
这个男人让她感到了有些惹不起了。怎么回事,就因为他长得比那个李公子还美吗?
林飞飞不服气地回头瞪向那个正微笑着目送她离开的男人,恨恨地跺着脚,指着他的鼻子控诉道:“美人儿如蛇蝎,没一个好东西。”
“那老板就多养几个蛇蝎在家里,别人一定羡慕死。”
林飞飞身后传来那蛇蝎美人儿的笑语,真的是眉语如丝般的感觉。林飞飞气得想吐,可是肚子里真的没啥货。没办法,在没明白眼前这个骆美人是什么样的身分之前,她还不能对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