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女人,请老板你记住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骆承尘双拳紧握,死死地盯着林飞飞那张笑嘻嘻的脸,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才解气。这女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怎么会这样说呢。
他的女人、哪个女人是他的啊。男人只能是女人的,怎么会有女人是男人的呢?
“是,是。是我口误。就是那个女人,听你的口气,她对可是一定得誓在必得的吧。你现在告诉我,我可以保护你啊。好歹不说,你现在是我的雇员啊,也算是我林飞飞罩的人啊。是不是?你说你都不告诉我,真的那个女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不是打我一个措的不及吗?”
骆承尘笑了:“老板,你确定你要帮我躲开那个女人?”
“那当然。”林飞飞豪气gān云地拍着不算太丰满的胸脯,“只要我一天是你老板,我就罩你一天。”
“可是,她可是最有势力的人啊,我们惹不起的。”骆承尘苦恼地看着林飞飞。
“那我们不会惹不起躲吗?”林飞飞一副你咋这么笨的表qíng看着骆承尘,“你不是已经躲到这里来了吗?”
“是啊,惹不起也只有躲了。”骆承尘轻轻地,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好了,你接着说。”林飞飞打起听八卦的jīng神,目光咄咄地bī视着骆承尘。
“说什么啊?”骆承尘皱眉。
“说你的那个――嗯,那个女人啊。”看着骆承尘那瞪回赠的眼睛,林飞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她好像又说错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补上了,虽然不是俺搬家,可是,周日俺搬家啊。搬家绝对是个累活儿。
笨女人,再惹是非
骆承尘也笑了,只是骆承尘笑得有些让人觉得恐怖,咬着牙笑的:“老板,那个女人你是万万惹不起的,就算是躲,要是那个女人想找的话,你也是躲不过的,所以,你想好了,真的要护着我躲在你这里吗?”
“躲,为什么不躲?”林飞飞挺着胸大声地道,“这婚嫁自由啊,你既然都不喜欢她,为什么一定要委屈地嫁她呢、就算她有良田千倾,也不能让你开心啊。咱不嫁,啥时候遇上你喜欢的,你再嫁好了。”
“那承尘到先谢谢老板看顾了。”骆承尘皮笑ròu不笑地冲着林飞飞一笑,转眼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秋至水。
秋至水在林飞飞进来就已经站了起来,为林飞飞倒了杯茶放下,就站到了林飞飞的身边去了。
骆承尘这一眼扫到了林飞飞再看向秋至水:“主夫,你说老板娶夫是再正常不过,那你为什么要得病于此?可见是口是心非啊。”
秋至水一呆,眼神不安地看向林飞飞,咬着唇不语。
林飞飞却恨恨地瞪了一眼骆承尘:“骆大夫,麻烦你若没事的话,就好好地歇着去吧。现在水水也好了,你就别再给他添乱了好不?还是说,你看着他病你才高兴?”林飞飞瞪着骆承尘,安抚着秋至水。
骆承尘呵呵一笑,也不介意林飞飞过河拆桥:“那承尘就一边歇着去了。”说罢,直接走出了屋子,留下秋至水和林飞飞。
骆承尘笑着走了,秋至水却看着林飞飞发着呆。诺了半天才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妻主。”
“什么事?”林飞飞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里还在想着骆承尘说的那个女人,他嘴里的那个女人,应该是这世上最难爱好的一个女人了,怎么他就不待见呢、难道说,他选女人的标准是不是忒高了一些啊,自己冒冒失失的就把人留下了。要是真的那个女人寻了来,自己有什么办法把圆了自己的话啊。
“这二日听得府上的人说,家里正要办喜事呢,怎么到见妻主你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喜气呢?可是因为至水的原因吗?”秋至水轻声地问道,心里有些忐忑。男人因嫉拢乱妻主的婚事,弄不好可是要被休离妻家的。
“不娶了。”林飞飞拉起秋至水把他拉到chuáng上坐下,“你都这个样子了,我还娶什么啊,等你平安生……那个孩子之后,再说吧。”林飞飞龇着牙道。
“这也是平常事,至水有了身子,不能服侍妻主,妻主这时候娶夫也是正应该的。妻主不必考虑至水的感觉。”秋至水有些心担心地道。
“我哪有心思娶夫啊,城里的生意还要我去支撑,你这里还要有个人在跟前照顾着,这次回来,直接把你也接了去,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也安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