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知道。”男子声音低低的,像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像无比的无奈,“活着,死了,又有多大的区别呢?若是真的死了,也就好了。”男子叹息了一声,“只是可惜,这身破皮囊,却不得不勉qiáng地活在世上。”
“哼,那是你的事,与我们何gān。你要记住了,不要害了别人。就算你不报恩,也不要恩将仇报。”骆承尘大大地瞪着眼睛看着那个连说话都很无力的男子,定定地瞪着要他的回话。
“我知道了,放心好了。虽然我不一定是个好人,可是,还不至于恩将仇报的。替我向她说一声谢谢吧。”男子说罢,好像很累一样,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少了些,会补上的。
调戏,戏里有戏
骆承尘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把那门仔细地关了,到了前面要了一把锁,重新回来,锁上了,这才离开,到了前面。
一进自己的门,就看到那位老板正等在那里。
骆承尘也不等着她开口问,便先道:“老板,您一个女人出入一个未嫁男子的房间,可有为他考虑过他的名声?”骆承尘俏目一瞪,站在门前,认真地bī视着林飞飞,好像只要林飞飞不给他一个合理的答案,他一定会找她算帐一样。
林飞飞呵呵一阵傻笑:“大神医,看你的样子,那人救活了?”林飞飞左右而言他,丝毫看不到骆承尘那挑起了眉眼。
“老板无故救一个陌生来家里,可有想过,会给家人带来不测吗?”骆承尘暗暗地叹了口气,面对这样无耻(虽然有些过了),又这般的厚脸皮(真的有些)的女人,他还真有些没撤了,现在他只能对她这个很无知(其实真的如此)女人补一补这世上的yīn险。
“这么说,他现在没事了吧?”林飞飞拍了拍手,大笑着站了起来,走近骆承尘,微眯着眼一声jian笑:“承尘啊,不错啊,呵呵,呵呵。”
骆承尘一惊,脸上变颜变色的,及至林飞飞的脸几乎挨上了他的面孔,更是惊得心如鹿撞,脸孔几乎在同一时刻热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骆承尘后退一步,想拉开自己与林飞飞的距离,没想到,他一步后退,林飞飞一步跟近,反而比方才还要近了些。
方才只是靠近了,现在,二人的鼻息竟然都可以用面孔感觉得出来呢。
这下子,骆承尘的面孔不仅仅是热了,已经快浇起来了。
“我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林飞飞眨了眨眼,做无辜状地盯着骆承尘,“还是说,你想我做点什么?”
“老板。”骆承尘的心放下肚子里,同时有些失落的感觉。
知道林飞飞不过是开个玩笑,吓他一吓,是因为自己不肯告诉她后院的那个男人的伤qíng。想到林飞飞因为一个刚刚见面,连认得都不算的男人要吓自己。骆承尘怎么都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种酸酸的味道泛出来。
“怎么样?他好了没?”林飞飞笑嘻嘻的,径自后退了几步,走到门边,含笑望着他,“我现在可以去看看他吗?他还需要什么吗?醒了吗?要不要派个人侍候一下?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他住在这里?”
骆承尘无奈了,准确点儿说,骆承尘是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了。
他无法回答这个女人,说她无知无畏吧。她现在的话明显也知道,后院的那个男人怕是来历有些明。
可明知道那个男人来历有些明,她为什么还要把他带回来,带回来还要让自己给他看伤。这个女人到是傻了,还是大大智若愚呢?
“老板。”骆承尘有些挫败地瞄了一眼林飞飞,忽尔一笑。却如明月出云端一般的亮丽。
林飞飞见他忽然的一笑,却是那般的――怎么说呢,这也太勾人了吧?
“啥事?”林飞飞直直地盯着骆承尘那笑脸——小子看着就美,没想到这笑起来就更美了,简直他妈的就像是楼子里勾的小倌儿了。
“老板一下子问了这么多,到底是让我回答哪好呢?”骆承尘一改方才那硬硬的语气,反而变得像秋至水般的柔软起来。
林飞飞本想着再逗逗他,没想到,一下子不小心逗出事儿来了。
摸了摸鼻子,林飞飞有些无趣儿地道:“你愿意怎么回答都行,反正,他没死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