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幽寒赶紧收敛了自己的目光。呼延这个人只怕不时个好说话的人,可欧阳的传家玉佩毕竟是件大事,有一丝希望就不能轻易放弃。
水幽寒暗下决心,即使明知会碰钉子,可还是要勇往直前。
扯过了闲篇,男人们有重要事qíng要谈,水幽寒知趣地就从大厅中退了出来,打算回房间。楼梯两侧,还有走廊上都有人守卫。这些人与杨****的兵士打扮不同,都是一式的黑衣。水幽寒注意,
听候呼延号令,知道这些人是那位柴爷的侍卫,呼延是侍卫头领。水幽寒走上楼梯,楼梯口两个侍卫都颔首为礼。
其中一个侍卫张着一张娃娃脸,不笑的时候脸上都显出两个可爱的酒窝,看年纪绝不超过十八岁。水幽寒病急乱投医,对那侍卫微微福了一礼。“小兄弟,请问柴爷身边那位姓呼延的大爷,可是你们的首领?”
酒窝侍卫眨眨大眼睛:“您问的是呼延统领?”
水幽寒连忙点头,“就是呼延统领。我有重要的事qíng找他,可是他一直在柴爷身边,因此一直没说上话。
小兄弟,你能不能帮我通禀一声。”
酒窝侍卫有些为难。
“小兄弟,我要和呼延统领说的事,非常要紧。你就帮帮忙吧。”
“统领大人负责老爷的安全,一般都不会走开。那个,您要是实在有事,一会统领大人会来巡查。也许那时候,您来找统领大人说话……”
“多谢你,多谢。”水幽寒连连称谢。
回到屋里,水幽寒就让小红搬了个凳子坐到门口,一看到呼延,就马上告诉她。小红领命,就在门口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关注楼梯口的动静。水幽寒则坐在屋里等。主仆二人一个屋里,一个屋外,手里都没闲着。
奚刀的衣服早就旧了,fèng了好多补丁。水幽寒看那补丁打的非常粗糙,问过才知道是奚刀自己fèng的。而且那棉衣里的棉花,都是日棉絮,又重又不保暖。旅途之中,也没地方买布、买棉花。好在侍剑的身量和奚刀差不多,水幽寒就向侍剑要了一套棉衣,她和小红两个打算连夜赶工,将棉衣改了给奚刀穿。
大约二更天,棉衣的衣袖还差几针就改好了,小红在外面啪啪地拍门。水幽寒知道是呼延来了。水幽寒放下针线,稍微理了理衣衫,就忙走出房门。呼延对楼梯上的侍卫吩咐了几句,就要转身下楼。水幽寒赶忙喊:“呼延绕领请留步。”
呼延闻言停了脚步,看是水幽寒喊他,问道“水奶奶有事?”
“呼延统领,我有要紧事要和您说。”
呼延想了想,走上楼来,又一挥手,走廊上连同楼梯上的侍卫便都退到楼下去了。
“水奶奶有话请讲。”
呼延这一番安排,倒让水幽寒有些发愣。不知道他是件么意思,难道以为她有什么秘密要汇报?
“是这样,我看呼延统领有一块玉佩,不知道能不能让我看一下。”
“哦?”这个问题明显出乎呼延的意料。
“呼延统领这块玉佩,与我朋友的玉佩十分相像。因此,我想着两者是否有什么渊源,不知呼延统领能否让我看看。”
“物有相似,不过是块玉佩,能有什么渊源。水奶奶若没有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请等等。呼延统领如此快人快语,那就恕我冒昧。其实,是我朋友有块祖传的玉佩,不甚失落。玉佩有价,只是这传家之物,其中的含义却是无价的,呼延统领想必能够了解。嫣然极熟悉那玉佩,本想着统领您若能让她仔细看看薄那块玉佩,就能知道是不是我朋友的那块了。可惜嫣然现在正睡着,明天早上您就要走。我想先和统领商量,能不能明天早上,您抽个空,让嫣然看看您的玉佩。”
“呼延统领不要多心。我可不是说您偷了我朋友的玉佩。这其中必定有些缘故,一块玉佩在您是不算什么,可对我朋友却事关重大。
这其中或许还牵涉了些人和事,若是能查明,也能解开他的心结。当然,这一切还都得等嫣然先看过玉佩。”
“你姓水,那么你可认识水益?”
“哦?水益?不认识,没听过这个名字。怎么呼延统领认得他?”水幽寒不明白呼延为什么忽然转开话题。
呼延看了看水幽寒,又问:“那么你可认识楚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