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别人家,咱们家什么时候不是你睡外面负责倒茶的。”昕悦横眉立目。
齐云庭愣怔的看着她咂舌:“我还是不信你是我妻子。”
昕悦恼恨的啐了他一口,推他下chuáng去chuī灭蜡烛。
屋里一下子黑了,他摸回chuáng上,静静的躺下。
昕悦在被窝里拉过他的手,在手心写下一个字:装。
齐云庭反握住她的手写下两个字:想你。
昕悦顿觉一阵麻苏苏的触感从手心传向全身,止不住恼恨的扑到他身上哭了:“你真坏,你怎么能忘了呢,你竟然忘了我。我恨你、恨你……唔……”
抬手抚上她的秀发,右手捏了捏她左手心。
“你……你别哭了,我信你是我妻子还不行么。”
“什么叫信我是,本来就是。”她语气骄横。
“好吧,本来就是。”他语气无奈。
他继续在被窝里手书——如何发现
她回——你的心跳
他无声一笑,唇侧蹭在她脸颊。
——想我吗
——不
他低眸怒视,昕悦没忍住咯咯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
“笑你呀,以前在chuáng上那么猛,现在……完了?”
“什么叫完了?我就猛一个给你看。”恶狠狠的把她翻到下面。
“人家不gān哪,你以前不这样的。”矫qíng的呼叫。
“管它以前什么样,反正现在就这样了。”他早就忍不住了。
“啊……”
缙王得到的回复是:齐云庭道貌岸然,人前温良,然则与夫人单独相处时,猛虎一般。齐夫人果然泼辣,驭夫之术了得。有一点可以确定:齐云庭确实失忆。
缙王点头,被我猜对了吧。
那一晚,二人互挠手心。
——为何装
——听了不该听的话
——装到何时
——太子回来
——我要配合
——当然
——不表扬我
他亲了她一口
——有没招蜂引蝶
——保证专一
她哼了一声,摸到他身上的一道伤疤。
惊,疑问的抬头。
他回——五鬼伤的。
昕悦靠近他的胸膛,不再说话,静静的和他依偎在一起。
齐云庭抱紧她,一只大手抚过每一寸肌肤。
手心挠痒了,就需要解痒;身上摸痒了也需要解痒,于是,这一晚他们就在制造瘙痒与解决瘙痒之间奋斗。
昕悦暗笑:你齐云庭手段再高,还能骗得了我?
第一天见面扑到他身上就感觉到他的心跳的那叫一个沸腾,简直快蹦到身体外面来了。
抬头见他冰冷的表qíng就疑惑了,这个矛盾的状况怎么解释?
哦,明白了,装啊。
临走前不就提醒我了么——我的错还会犯。
好吧,我就配合你演一场戏。只是拿捏不准这戏演到什么程度合适,想来想去,你不就是失忆么,那我就把你当做真的失忆就行了。
小闹怡qíng,大闹伤身。哭一哭,闹一闹让大家觉得我不甘心就行了,若真是寻死觅活,说不定他就撑不住露馅了。
在后花园,我特意试探了一句,让意儿和风儿去跟吴妈睡,他的心啊又狂热的跳动了,甚至能感觉到他蠢蠢yù动的冲动。
这丫的还真能装,居然面无表qíng的就离开了。哼!骗谁呀,是怕自己装不下去才逃走的。
我高兴的跳脚,嘴上却大骂他忘恩负义。
过了几天缙王的眼线似乎少了,昕悦感觉身边锐利的目光不再那么明晃晃的了,其实她的戏也不难演,只要别和齐云庭太亲近就行了。晚上是他们jiāo流的时间,二人始终不曾开口,只是在手心里写写画画。有时齐云庭会告诉她,明天演一出什么样的戏,昕悦照办就行了。
直到五天后,漂亮温婉的安宁公主来了,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见面。
昕悦真的想骂人了:NND,这年头,新婚时倒没啥蜂蝶,如今老夫老妻的又开始斗小三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近尾声,都是甜爱了
前因后果
“风儿你看那蝴蝶多漂亮,去让你爹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