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她不说话,沅沅立即明白过来了。
脸一烫。
“……我迷路了嘛!”
“你以为我会信你?”
“不会。”这样的理由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又不是智障,怎么可能困在庭院里面走不出去?
她根本是故意的。
踏出门口的时候心有不甘,凭什么她穿过来就成了他的人,仅是他的人,而他却左拥右抱百花丛中过?
以前看过的小说qíng节浮上脑袋,她计上心头,索xing装迷路,一次路过她说是意外,他可以视而不见,但第二次第三次呢?
虽然他太过顽固需要她走到第八遍才愿意正视自己的存在,但是没关系,目的达到便成,至于过程辛苦一点也没关系。
沅沅这样认为。
不舒服地挪动下身体,这样的姿势很和谐很暧昧很唯美,但是这些都是对旁观者而言,现在四下无人,沅沅只觉得他再这样将自己大部分重量压在自己身上,自己随时有呼吸停滞的可能。
手被抓住,动也动不了。
所以她用脚顶顶他,正想提醒他把身子挪过去一点,突闻他一声暗哑且痛苦的呻吟。
没吃过猪ròu还没见过猪跑?
何况杜沅沅这个大学时期就jiāo过亲密男朋友的女生?
她看着他一脸暧昧地笑,“很辛苦吧?”边笑边坏心眼地动两动,感觉他的身体迅速起了变化,笑得一脸得逞与得瑟。
“啧啧,男人果然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作。”她出口揶揄。
以前在宿舍跟舍友打打闹闹,偶然说说带颜色的笑话养成的习惯,如今沅沅说话不知不觉带了颜色不自知。
而在现代人眼中轻微颜色的语言去到古代便成了豪放与放dàng。
于是,沅沅在宇文擎眼中便成了不折不扣的**dàng妇。
而对待这种天生讨nüè的女人,他更加不必怜香惜玉。
“那女人你呢?”
第4卷你下药bī我跟你圆房!!
他掐着她的下巴,讽刺,“那天你在我身下不断呻吟哀求又算什么?你把那样放dàng形骸的自己定位在什么位置上?”
他说话太露骨,那日的qíng景再度浮现眼前,鲜明仿佛昨日,她与他身体jiāo接之处,灼人的热源不断。
沅沅脸一红,嘴硬,“哪有?”
身子不自在地缓缓蠕动,本yù能跟他脱离些距离,不料起了反作用。
沅沅错了。
错得彻底。
她虽然跟前男友有过坦诚相见的关系,却只有过一个男人,在这方面还是比较生涩的男生又怎比得上身经百战的宇文擎?
“有没有再试试不就知道?”他邪恶地反问。
当他的手探入她衣裳内,迟钝的沅沅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虽然要跟他做活塞运动是她的最终目的,但是、但是、但是……她现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
这档子事怎么可以说做就做?
想当年她偷偷跟前男友去开宾馆都得在里面窝三四个小时,什么摸香jīng啊看AV啊,甚至把酒谈心,(囧)做足了前戏才进入正题呢!
就像她嘴巴上说过什么,那不过是在逞qiáng而已,以前在宿舍,带颜色的笑话没少讲过,动不动就是今天要勾搭谁,明天要诱惑谁,可谁会当真啊?
眼前就有人当真了。
感受到他不是开玩笑,沅沅神色突然变得紧张,身体绷紧,尖着嗓子叫,“不要!……不行,你是我的哥哥啊……”
“哥哥?”
宇文擎眼里燃着一把火,是yù火更是怒火,“你以为做了我的妹妹,我会就此放过你?你下药bī我跟你圆房的事,我还没跟你计呢,你对我不仁一次,我如今对你不义一次,只要你乖乖从了我,这笔账一笔勾销。”
沅沅瞪大眼。
“这事两回事怎么能相提并论!再说,你那日也听见了!不是我下药,是你额娘下药!你要算账就找她去!”
这个时候她的挣扎完全是徒劳,或者应该说,她手脚被禁锢着,想挣扎也挣扎不了。
第4卷要是我爱上你,我就下十八层地狱…
什么说话都进不了他的耳朵,此刻他的笑看起来异常狂佞,“你不是我额娘争着认的宝贝女儿吗?母债女还,天公地道。”
沅沅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