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子此来真是为了兰花?”
“当然不是!”
“哦——?”
“凤公子与泽对饮良久,不知喜堂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qíng?”
凤倾脸色一边,但是随即释然:“这些都不重要了,今天凤倾的收获也不小,既然容公子想要某件东西,凤倾说过割爱,自然不会吝惜了!”
慕容泽大笑起来,“如此多谢公子,既然今日相谈甚欢,不如约个时间,再好好续续?让泽作东?”
凤倾与他一击掌,“一言为定,来年二月二,龙抬头,武林大会上期待见到流云公子的身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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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这凤倾真是行事诡异,竟然这样就让我们出来了。”
慕容泽摇摇头,“他不让又如何,你我二人岂是轻易就可拦住的?”
“那您说的我们的重要任务究竟是什么?”
“就是那盆送给你家王妃的兰花呀?怎么样,说是你弄的,好好讨好一下你们家那位乖张的王妃,让她以后少整你?”
青冥翻白眼,又被他叉开话题了!
“青冥,今日一见凤倾,这收获不小!况且我们能把凤倾从大堂引开,更方便剑庄主他们行事,否则——对付凤一容易,对付凤倾就不会那么顺利了,这就是你家王爷的分兵政策,其实目的就是布军图,现在你明白了吗?”
“末将懂了!”
凤倾在慕容泽二人走后,看着院中剩下的那盆兰花,思虑飘去很远,直到管家匆匆赶来……
凤家两父子独坐于凤一的书房,待送茶的下人退下后,凤一竟然一下子跪在地上。
“属下办事不力,请少主责罚!”
凤倾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沉声道:“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吗?”
“属下……考虑不周,致使,致使……”
“啪——”
是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被抽打的凤一不敢哼半声,只是低着头,承受这一切。
“你不该在我不在的时候擅自作主,更不该用布军图jiāo换一个女人,即使那是你的女儿。”鞭笞没有停止,凤倾的手段如此毒辣,那银鞭上的倒勾每一次溅在凤一的皮ròu上,都带出细碎的血ròu。
“属下知错!”
又是毫不留qíng的一鞭,“你不是该知错,而是应该知罪!”
凤一听了这句再也坚持不下来了,这短短的一句话比刚才抽在自己身上的二十二鞭更快的让他崩溃了……
“请少主饶了属下的家小!”
“好,你一个人上路去吧,别怨我!”
凤倾的这句话说的幽幽的,仿佛有一丝不舍惋惜,但是凤一的死已经不可挽回。
这时从书房的偏门走进来一个人,此人赫然就是凤一。
跪在地上的凤一看着来人,眼神黯淡溃散,死气弥漫在一摸一样的那张脸上。
“喀嚓——”
是脖子扭断的声音,一个生命瞬间消逝了,凤倾面无表qíng,而是退下自己的外衫,跪在地上,对来人说:“这次事件我也有错,低估了对方的实力,三十鞭的责罚还是不能赦免。”
那刚刚捏断了和自己一摸一样一张脸的脖子的人,仍然面无表qíng,恭敬的从凤倾的手上接过银鞭,说了一句——“属下得罪了!”
凤倾这个人对别人自然冷酷,对自己也是毫不留qíng,三十鞭下来面不改色,收回那染血的银鞭,轻轻的擦拭着,动作温柔,简直柔的媚骨。
“父亲,今后请好好管理落日城,别走老路了!”
“属下理会了,请少主放心!”
“您现在是凤倾的父亲了,记住好吗?”勾出一抹冷淡笑意,到真是颠倒众生。
“是。”
昏,真的很昏,这凤倾怎么这么喜欢认父亲?
“有没有布军图已经不重要了,让凤凤进行下一步计划,她就藏在大堂的梁柱之上!”
“你既然知道,当时为何不——”
凤倾挥手打断了他下面的话,“没有意义了,我也是离开大堂,回到书房见到那流云公子后才想起来的,为时已晚!况且我想除掉这个蠢材已经不是一两日了,一张布军图虽然代价大了一些,但是我自然还有其他的方法弄到更好的东西,北方——不是只有刺王慕容湛二十万大军而已,还有一只更隐秘的手伸在那里,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