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她始终都是要走的。
慕容雪,她凌若寒为了你做这么多的事,宰相家的产业该没的都已经没了,那么你什么时候能够放她一条出路?
古代很累,她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醒来之后会回到现代,而这一切都是梦境,只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境而已。
回到将军府,凌若寒躲在东厢不出来,她躺在chuáng上,bī迫着自己睡觉。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数啊数的,一百万只羊都要数完了,她依旧还是睡不着。
苏式依旧没有回来,甚至连封信也没有……
第二天,皇上下旨,赐婚苏式与安宁公主,又赐另一座豪宅,名曰驸马府。
圣旨听完,将军府内所有的人都惊愕的闭不上嘴。
你的一切只值二十万两!1
圣旨听完,将军府内所有的人都惊愕的闭不上嘴,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苏式竟然又成亲,而这回却是和公主成亲?!
第三天,全府的人都在收拾行李。
人生啊!总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以前凌若寒在苏式的‘宠爱’期间,府内的人对她大大改观,衣食住行没有一点是敢怠慢的。
而此时,眼看旧日的夫人已经失宠,而即将进府的夫人又是当今安宁公主。
凌若寒好像成了空气,根本没人搭理。态度下降不说,连吃饭都没人叫她。
刚开始凌若寒并不喜欢管家,而此时在这冷暖自知的时候,却只有管家待她如昔,甚至还亲自下厨为她做饭,虽然那些食物怎么看都那么的难以下咽。
第四天,已经准备动身去新的府邸,浩浩dàngdàng的一大群人,而凌若寒也身在其中。
她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如果不听到苏式的一句解释,或者是一句狠心的话来,她却不想轻易的离开那里。
虽然她有六家店铺,她有超多银票,可以住在比驸马府更好的地方,也绝对不受那些下人的气。
是,她在等,一直在等。
住进驸马府的枫叶阁,她成了真正被人独立的人,花了钱找了外头的劳工,这才将枫叶阁收拾的gāngān净净。
马上就要到了苏式迎娶安宁公主的日子,苏式依旧没有回来。
枫叶阁离后门近,换上男装,凌若寒认真的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
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拖苏式的福,不仅最近没有吃饭,而且连觉也睡的不好。
这不是自己,根本就不是!
咬了咬牙,走出枫叶阁的门口却意外的看到苏式与成风的身影,她的心稍微有些悸动,面部却依旧没有表qíng。
“你要到哪里去?”声音冰冰的,不带有任何感qíng。
“我要上哪里去还用的着你管吗?驸马爷?!”
你的一切只值二十万两!2
“我要上哪里去还用的着你管吗?驸马爷?!”
“嗯哼?”苏式微微挑起眉毛,
“你是在吃醋?”
“哈!”凌若寒笑了一声道,
“我为什么要吃醋,大家本来就是相互利用,何来感qíng,何来吃醋之说?”
“我并没有跟你谈论感qíng,慕容雪,我警告你,这几天在安宁公主没有嫁到这里为止,不许你出府。”
“你没有钳制我权利!我早就说过,我不是慕容雪,我是凌若寒!凌若寒是与苏式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如果你是为了在意当初那七万两银票,很好。如今我就还给你双倍!”
从怀中掏出银票,总共二十万两。
“啪——”
将银票摔落在苏式的身上,白花花的银票伴随着凌若寒的笑脸格外的yīn沉。
“这里是二十万两,多出来的,就当是你这些日子陪我逍遥的小费,如此?可否足够?”
没有等苏式再说下任何一句话,凌若寒踩着银票走出驸马府。
生平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踩在钱上面行走,这种感觉不言而喻。
走在街上,路上行人穿梭,曾几何时,她曾经与他手牵着手,从这头走到那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莫非便是如此?走了一阵,忽然想起,一直想听他的解释或者是一句狠心的话,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彻底的离开那里……
头有些晕眩,扶了扶头,望着天上的太阳,明明都是冬天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阳光这样的刺眼,这样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