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
她低了一下头,然后再抬眼看我,“不瞒夫人,我自三年前与容公子一遇后,即对公子难以忘怀,故而对于公子的事总是多方打听,这些还请夫人原谅!”
我真想为她鼓掌,在这个时代,能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些话来,我就要为她的勇气喝彩,不过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那么坚决,我却为什么看不见她的任何qíng意呢?对,就是qíng意,照她那样的说法,对慕容沧那爱的可不比我浅,只是我却完全感受不到,所以鼓掌就免了。
“杜姑娘今天在这里说了这样的话,我也很钦佩你的勇气,不过我想说的是,你的机会几乎为零,所以弄cháo山庄不欢迎你,请吧!”在杜云烟身上肯定还能挖出一些什么,不过那不是我的工作,我的任务就是现在扮演一个qiáng硬的夫人的角色,剩下的jiāo给我的亲亲老公好了,呵呵呵……
“小净,以后常妈的行动你暗中盯紧一点,知道吗?”府里如果有内guī,只能是一个。
我觉得我很有对付女人的手段,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呀,我这人是最怜香惜玉的,可是你们也不要欺负到我的头上嘛,尤其别打我们家沧沧的注意,不管是觊觎他的人,还是觊觎他的命,我都会很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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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现在笑得很恐怖!”
我在回后院的路上,青峰如是说。
结果我回头丢给他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成功的镇住他后,扔了一句:“当这个恐怖笑容背后的yīn谋还不是针对你的时候,你就当没看见,OK?”
青峰虽然不懂什么叫欧可,不过我那样子也够他喝一壶了,麻利的摆摆手,“小的当不起,您留给爷吧?”
我就说我调教出来的人,那还不是七窍玲珑?
“亲爱的,你艳福不浅啊!”反正没人,我不害臊。
慕容沧总是无奈的看我,宠溺的看我,深qíng的看我,看的我——受用极了。
“有我的卿卿娘子,我才不管其他女人是圆是扁呢!”
“哼,你就会在我面前甜言蜜语,我看不见的时候不定gān什么坏事呢?”我走过去试了试他的额,很好,温度正常。
“这个杜云烟,经营着不输天门和朝廷的消息网,而且她背后有人。”
也是,闲话说个几句打打趣就好了,我们总还是要说到正题上的。
“你此去有什么收获呢?”
“我猜测这背后的人就是落日城的凤倾,不过也有迹象表明是北狄的探子,你认为谁更有可能?”
我想了想,“难道凤倾就不能卖国求荣,是北狄的探子吗?”
慕容沧深意的一笑,轻抚着我的手,那样的温柔,我们两个四目相对,他点点头:“汐儿,你和我想的一样,这个落日城很值得怀疑,不过我们这次恐怕不只要解决天门内部的事了,这件事qíng已经牵扯到朝廷,我们要从长计议。”
“嗯,我正说等阿泽和青冥回来,我们也该有所行动了。”
“明天就是十二月十五,不知道他们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唐非这次的送羊入虎口实在是险棋一着,凤一那个老头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只希望阿泽他们能顺利救他回来,顺便搞到我们一直想要的东西。”
我听到这里就知道,又有我不知道的事了,不过我知道我总会知道的,等慕容泽他们回来的时候。
“这次的事qíng你打算怎么解决,我刚才可是老着脸把你的美人挤兑走了哦,会不会有些遗憾?”我这人的老毛病,时不时就是要夹枪带棒的来一通,是不是有点小家子气?
慕容沧不以为意,眼里尽是得意和满足,“你这么在乎我,我会遗憾什么?”
有时候夫妻之间的相处很是微秒,象我和慕容沧这样的身份地位,所处的环境氛围,两个人能彼此这么的信任,说真的,已经难得。
我纵然对自己万分的有信心,对他的信任那也是从来都不含糊的。至于他,那次慕容沨的玉佩事件,放着一般人,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不论我云汐自认为多么行的正走的直,那块玉佩都是不争的事实,慕容沨作为一个皇帝的有心陷害,不可能一点效果也没有。
也只有我和慕容沧这样的两个人,能看到彼此的内心中去,我们也没有经历多么狗血的生死相随的qíng节,也没说过海誓山盟的空泛qíng话,是什么让我如此信任他,是什么让他如此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