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慕容澈的两位夫人坐在马车里,刚刚见面的时候都是见了礼的,每当这个时候就有点感谢慕容飞旋,老实说,郡主这个身份还是很好用的,起码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别人给我见礼,要知道在过去我是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低头过的。慕容澈的这两位夫人其实都是很好相处的女子,一点都没有一般的小说中说的什么尖酸刻薄之类的,都是柔的水样的美人。不禁狠狠的鄙视了慕容澈一番,这个色láng,竟然一个人霸着两个这么好的女子,还只让人家当小老婆,可恶。
“郡主今天打扮的真是清新脱俗,在天朝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服饰呢?”是如夫人,听说是一个教书先生的女儿,看的出来也是读过不少书的,知书达理,对慕容澈更是崇拜爱慕,唉,真真一个好女子啊。
“嘿嘿,原来跟随父亲在西戎时,时常着男装,就是平时的穿着也没有如今这么的华丽繁琐,所以总是不太习惯,就让裁fèng稍许的修改了一下,两位姐姐觉得好看?”我见有人赞赏我的穿着,心里高兴,而且她们真的很亲切,我自然的就叫了姐姐。
琴夫人忽然惊讶到:“郡主现在已经渐渐的能够记得一些过去的事qíng了吗?”
啊?我昏,我怎么忘记了我已经失忆了这茬呀,好在我够机灵,笑道:“那倒是没有,只是一些生活上的感觉,潜意识的就是这样,还有也有那么一些生活上的片断,因为我不止一次被衣裙绊倒,所以想着以前大概也是不惯这样的打扮的,再说父亲是个武将,母亲早逝,大概也没怎么把我往大家闺秀那方面教育吧!”
这云征尘只有云汐一个女儿,夫人早早仙逝,虽然长年驻守边关,但是仍然是坚持把女儿带在身边,不肯留在天都由家人照顾,亏得他这样的坚持,这次若是云汐留在天都那肯定是和所有云家下人一样死个gān净,到底跟在云征尘的身边最后救了一命,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云汐最终没有熬过,反倒是便宜了我,说到底都是可怜的人。
两位夫人虽然听我说的轻松,但是想起个中曲折,想必也是悲伤,竟一起为我哀泣起来。
我大惊,忙的又安慰她们:“二位姐姐为汐伤心,汐儿真是感动,但是那些已经成为过往,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活,活的jīng彩,”然后又不忘逗趣:“还有,您两位就别流泪了,知道的说我们姐妹qíng深,不知道的那不以为是我欺负了姐姐们么?那三皇子还不让我好看?”
一句话,两位美人破涕为笑,如夫人娇嗔:“看你说的,再说我哪儿能和郡主称姐妹呀?”
唉,如夫人这位小家碧玉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迂腐,还有点自卑,我一定要好好的开导她。
“姐姐,首先不说你是三皇子的爱妃,就算是路上的一个乞丐,这样就能影响我们成为朋友成为姐妹吗?不,不能,起码我认为绝对不能,请两位姐姐不要再叫汐儿郡主了,请直呼汐儿的名字。”
她们两个面面相觑一会儿,后同时展开笑容,终于点点头。
我心中欢呼,微笑着看她们,“那么,二位姐姐不介意告诉汐儿你们的闺名的吧!”打听芳名,接着是电话号码?哈哈——(编者按:你以为你在泡妞啊?先还说你是有涵养的大家闺秀,你怎么变成这样?云汐辩解: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把我扔在那荒岛上我能这样?我只过了一年的大小姐生活好不好,而且还没好好过,顾着玩去了。)
“奴家方如月”
“妾身瑶琴!”
都是好名字!不过——
“二位姐姐以后可别在汐儿面前说什么奴家妾身的了,不舒服!要是我,那就是——本姑娘云汐是也!”
一句话又把两位美人逗笑了,琴夫人笑道:“我是故意的!”
啊?我结舌,原来——
“先还听说汐妹妹弱不禁风,不像将门之后,我看在天朝再找不出比汐妹妹更加豪慡洒脱的姑娘了。”
嗯,还是好听话听起来舒服,受用,受用!
一路上相谈甚欢,不觉就到了太子府。
首先慕容澈就亲自来扶他的夫人们下车,我暗自赞许: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没这点体贴,那我真是要为两位姐姐不值了。
我抬眼看这太子府,确实和皇宫有的一拼,看来这个皇上却是对太子疼爱非凡,尽管这个儿子对江山没兴趣,表现的也真不是能手握天下的那块料,但是仍然是在自己登基之后第二年就下旨册封这个慕容溯为太子了,二十三年不曾改变。我一直不懂皇上的坚持到底是什么,难道他没有看到他的这个坚持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吗?唉,帝王家的事qíng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