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上铺满白色毛皮,而房的当中有一只火盆正烈烈燃烧。
奇怪,虽然已经是秋日了,可也不至于要烤火啊。
女子的呻吟声,在这偌大而空寂的宅邸里,显得格外妖异。
“啊~~~~~~~~~~~~~~哦~~~啊啊啊啊~~~主人,求您了~~~求您……啊~~~~~不要……”
但是这宅邸里虽然是住了不少人,却没有一个人听见这声音发出半丝声响。
练功的练功,打扫的打扫,静默的静默,似乎,大家都早已习惯这种chūn意无边。
透过帷帘,可以看见那硕大的榻上,雪白色毛皮之上,翻滚纠缠着的男女身躯。
男子表qíng狰狞,光luǒ的身躯在月光的反she下细致而瓷白,肌ròu起伏优美无比,极长极浓密的黑发散乱,好似最黑暗最澎湃的暗流,竟然显出一种墨蓝色来。
只是,在这样的时候,他竟然还带着那半只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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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这样的时候,他竟然还带着那半只面具。
面具衬托着二人光luǒ的肌肤,显得妖异而有种奇异违和的美。
他狠狠咬着唇,双手紧紧掐住女子最柔软肌肤,已经被掐出血红印子来,却还是不肯收。
女子的双手手腕系了一根红绳,足尖也是红绳,红绳末端全部捆绑在榻正上方的鎏金支架之上,真是yín靡无边。
女子显然已经习惯,虽然口中叫得一声紧似一声,表qíng却是迷失心智的享受。
烈无殇再狠狠一个冲刺,女子耐不住,四肢抖动起来,雪肤一层层泛起波làng,粉红色蓓蕾挺立似朵萼梅。
他总算觉得温暖了些。
这一晚,他又发作了。
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快,甚至离上一次不到两个月。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块千年寒冰,连呼吸都要凝固,可不知道痛却为什么还是这样火烫,烫得能烧穿他所有钢骨。
这样的时候,他只有找一个女人,来满足他。
在这种癫狂的时刻,发泄的快感,勉qiáng盖过了身体内附骨之蛆的痛楚。
他一仰脖,狠狠一口咬在女人的脖颈上。
登时鲜血四溢。
浓稠的,香甜的血液,顺着他的脖颈蔓延而下。
女人痛得脸色惨白,却是没有呼叫一声。
她们都知道,若是打扰了主人快活,那恐怕比被咬一口,或是死,还要惨。
温暖的血液浸润了烈无殇的唇角。
他表qíng慢慢平静下来。
浓密睫毛低垂,染血嘴角弯出一个绝世的笑意。
银色眸子,如同雾霭的梦。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他的容貌,真是天下无双。
而且,那种蚀人心魂的xing感,令人过目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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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一切平静下来。烈无殇冷冷地直起身来,掌风一挥,霎时割断了捆绑女子的红线。
女子好似一尾失水的鱼儿那样坠落下来。
“走罢。”他没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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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罢。”他没看她。
“是,主人。”
尽管脖子上还流着凄厉的鲜血,尽管身体上还有激qíng尚未退却的红痕,女人却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表qíng。
接着,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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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莲,过来。”
烈无殇抬起眸子,依旧保持着光luǒ的状态,看着眼前的妇人。
虽然他这副模样xing感邪魅到了极点,可是在他的手下眼中,只有惧怕。
“是,主人。”
玉莲的模样,明显憔悴了不少。
“小七找到了么?”
“还没有。”玉莲的身子都在颤抖。
小七自从那一次被派到西北去寻找炼制傀儡蛊所需要的雪莲之后,就再无踪迹。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就连玉莲,他的亲姐姐,也不知道。
小七的气息,似乎完全消失了。
烈无殇冷笑,舌尖伸出,舔了一口唇角的血液,远看竟然好似叼着一朵花:“可我却知道他在哪儿呢。”
“主人,主人为何知道的?”玉莲怔住了。
“哼。”烈无殇并没有回答,反身披上一件黑色长袍,“他在那个女人那里。”
“哪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