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知道你这小脑袋里又在想些什么。”烈君绝无奈地摇了摇头,“别瞎想,朕只是有一次和鸿鹄打赌赌输了,做给他吃……那家伙吃的那个慡,当时我就大怒,朕第一次亲手做的桂花糕,竟然给了一个男人……”
说到此,烈君绝脸色倏然一寒,背脊也有一刹那的凝滞:“娇娇,其实我这次到西域来,也有一个目的,是来找鸿鹄。”
“鸿鹄怎么了?”我一凛,“上一次他离开jīng绝城的时候,可是我亲自送他走的,他当时除了有点心师,并没有什么特别啊?”
烈君绝叹息了一声:“可是他至今都没有回到京城。”
“啊?!”我差点跳了起来,“这都,这都已经三个月了啊!你该不会记错了吧,或者他有什么别的事qíng去了?”
“不可能。”烈君绝显然很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因为一旦提起,他的心qíng就会变得很不好,“鸿鹄和朕认识已经十余年。这十余年之中,他无论做什么都一定会跟朕报备,绝对没有这样不说一声就失踪的状况。”
鸿鹄究竟去了哪里2
“不可能。”烈君绝显然很不想提起这个话题,因为一旦提起,他的心qíng就会变得很不好,“鸿鹄和朕认识已经十余年。这十余年之中,他无论做什么都一定会跟朕报备,绝对没有这样不说一声就失踪的状况。”
“就算他临时有事请,也未免太久了些。”
我咬着嘴唇,心中也觉得有股不祥的感觉。
鸿鹄我也算是见过好几次面,他虽然武功甚是不错,可是人的确比较老实温顺,断然不是那种作出离家出走又不说一声的事qíng的人。
而且他和烈君绝是生死之jiāo的好兄弟,竟然能够失踪足足三个月连个信号也没有,那的确太不正常了。
难道,鸿鹄是从我jīng绝城回去的时候,遇见了什么事qíng?
可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走着条路了,而且他的身手如此好,又会有什么事qíng?
我突然想起在鸿鹄临走之前我和他说的话。
那个时候我的心qíng甚为不好,就和他说了很多关于人生啊,感qíng啊,等等的事qíng。
我似乎还和他说,如果她爱上一个人,就一定要一心一意,好好地过日子,千万不要脚踏几条船,这样才是真正的幸福,我也会为他高兴等等
。
这些话,的确是当时我在发觉自己对于烈君绝纠缠不清的感qíng时,心底的话。
可是这些话,难道触动了他的什么心事?
但是,就算是触动了他的心事,鸿鹄也并不是一个为了心事就违背承诺的人,这一点,虽然我和他并不是太熟悉,却也能猜得到。
烈君绝所信赖的好兄弟,就一定是天下最好的兄弟。
但,这位好兄弟,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咬着嘴唇,怎么也想不出端倪来。
只得问烈君绝:“你知道鸿鹄可有喜欢的女子?”
烈君绝咳了一声,很怪异地瞟了我一眼;“你问这些,做甚么?”
切,你以为我对他有兴趣啊,醋坛子!
那个男人令人心碎1
切,你以为我对他有兴趣啊,醋坛子!
“鸿鹄是个很好的人,对你忠心不二,可是他总有他自己的生活,会不会他遇见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游山玩水去了?”我说出自己的猜测。
的确,鸿鹄那样的身手,若不是心甘qíng愿,恐怕少有人能得手。
我有一种直觉,他是心甘qíng愿地遇见了一些什么事qíng的……
“哼。”烈君绝的声音冰冷,让我吓了一跳,“鸿鹄是不会为了一个低贱的鱼人女子而对不起朕的,这世上,鸿鹄是朕唯一的兄弟,他要什么财宝,什么美人,朕都会给他,他为什么要去追寻一个鱼人?那种根本不算是人的人?”
“鱼人?”
我听见这两个字,突然一阵寒流直袭心底。
“怎么了?娇娇?难道你没有听过鱼人的传说?鱼人是一种邪恶的非人类,他们虽然有着美丽的外貌,却流着邪恶的血液,根本配不上朕最好的兄弟,而且他们个个心地歹毒,跟他们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烈君绝还在喃喃自语,我的思绪却停驻在了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