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突然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立即想到一个问题。
NND,这剧qíng还能再狗血些么?
会不会,我,不,是原来的周娇,也不是那窝囊节度使大人周显的种?
要真是这样,那就搞笑了=。=
我拍着胸脯,极力找出证据来否定我的这个想法。
我娘,她从来没去过京城。
按理说,她是不会和以前皇帝有什么关系的。
而且周显那家伙虽然是个酒囊饭袋的讨厌老头,但平心而论,他还是和我长得有一些像的,不过气质就差得远了!!!
……哎,我真是被这剧qíng给吓坏了……
烈无殇看我一副呆滞的表qíng,嘴唇轻柔挑逗地滑过我的耳垂,好似一根羽毛,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令我起了浑身jī皮疙瘩:
“你的皇帝qíng郎没有想到,他聪明一世,jīng明敏锐,却最终栽在了他最信任的人手里——真是报应。”
我挥开他,只觉得心中有火山就要喷发:
“你给我滚开!!!鸿鹄怎么可以这样!!!烈君绝虽然是一国之君,可是的的确确是真心对待他,将他当做自己最好的朋友,唯一的知己,从来没有用皇权压过他!鸿鹄就算有着那样的身世,却又有什么理由来害他!!!是那个狗皇帝到处留种抛弃了他,为何要把这笔帐,算在烈君绝头上!!!”
你不想见你的皇帝qíng郎最后一面?2
“——是那个狗皇帝到处留种抛弃了他,为何要把这笔帐,算在烈君绝头上!!!”
烈无殇快意地欣赏着我的表qíng,就好似在看一出戏:“娇娇宝贝儿,你一定是没有受过苦——你不知道,人在苦楚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很想报复,就算榨gān自己身上的最后一滴血液,以身饲虎,也想报复。”
“那要报复也不是报复在烈君绝身上啊!另外,不准叫我什么小宝贝,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这样叫?”我再也无法冷静。
想到烈君绝聪明一世,却被鸿鹄在身后暗算。
我的心,就仿佛被烈焰焚烧。
是的,我早已下定决心要忘了他,既然他已经有他的生活,和他的孩子。
可是,我又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所害!
烈无殇并没有生气,含笑看着我:“你不用那么凶,反正,我还真就是喜欢你这样火辣的个xing——现在,你愿不愿意和我走?”
“走?去哪儿?”
烈无殇眼波流转,美丽而邪魅:“自然是去京城,你难道不想最后见见你的皇帝qíng郎一面?”
我全身瑟瑟发抖,好似一片风中的叶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你冰雪聪明,何必问这种废话。”烈无殇冷笑,“鸿鹄只是暂时要等着烈君绝宣布若月的那个种为太子而已,方便自己摄政。你以为会一直留着他么?他心里的恨早已盖过以前那些所谓的兄弟qíng义,我看,用不着本王动手,烈君绝活不久了!!”
我气得捏着手指,嘎嘎直响:“不!鸿鹄不会这样做的!是你害了他!是你将蛊虫种在他身上!他本来是个好人!是个纯洁的男子——”
“你别傻了,宝贝儿。”烈无殇冷冷看了我一眼,“一个人胸中若是没有邪念,是不可能被人随意驱遣的,你这么聪明,难道连这个也要我说么?”
我再也说不出话来。
鸿鹄……
为什么……
烈君绝,你等我!1
我再也说不出话来。
鸿鹄……
为什么……
事qíng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难道过去的一切,都是谎言。
那个纯白色的男子,早就消失,早就死去了。
我突然第一次在心中期望,要是那一次,鸿鹄没有回来,该有多好……
他回来的时候,我和烈君绝,还真心地欢喜,恨不得用最好的一切来感谢他。
烈君绝那种信任,那种真心的友qíng,我都看在眼里。
可是……
现在想起来,那一晚,鸿鹄给我的那一杯酒里面,定然有问题。
而那一晚月下,追杀我的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鸿鹄本人,那种奇妙的幻术和武功根基,想必除了他无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