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她们是真正的物质,由原子、分子组成,而不是我脑袋里的妄想。
(作者:周娇娇,你终于说对两个物理名词了,不容易啊。)
那女人看我张口结舌无言,又带着一种“还跟老娘狡辩”的表qíng道:“请你作出解释。”
见这伙人油盐不进,我gān脆大大喇喇地摊摊手在石头上一屁股坐下。
难道她是媚者1
我gān脆大大喇喇地摊摊手,在石头上一屁股坐下:“各位姐姐,你们行行好,我都说了这‘玉蝶门’三个字是我觉得这三个字又威武、又dàng漾、又风qíng、又端庄、又高贵、又美丽,所以编出来吓唬那个死郎中的,我压根儿不知道这个宇宙中、地球上、国度里真有这个‘玉蝶门’,所以,综上所述,我压根儿不知道那个什么玉簪,你们能不能放过我啊。”
起初那为首的女人飞快的欺近我,我早有所准备,运气伸手将她活生生格开!
我早看出了,这些女人轻功上佳,但进攻力并不是很qiáng。
可谁知另外那四个女人袖袍微拂,竟然也如同影子一样的围到了我左右跟后方!
我这一双手一下子再怎么运转分花拂柳,也不能够抵挡如同五个鬼魅一样漂浮的女人,一着不慎,便被左右两个女人各自将食指搭到我的脉门上!
两女人同时道:“副门主,她的脉象有古怪。”
那位被称为副门主的一愣,也伸出手来摸。
“摸摸摸摸个毛啊!”我看着这几个好像蚂蝗一样聚集起来亟不可待地摸我手腕的女人,斜飞眼梢怒骂一句,“再摸老娘也没怀孕!”
那个玉华似乎从来没听见我这样粗鲁的话语,瞪了我一眼。
“瞪啥?你以为你瞪谁谁怀孕啊?”
那副门主脸色一僵:“脉象如烈火中夹杂冰珠,且有红烛高照之象,难道她是媚者?”
我简直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我能够理解的范畴,什么玉簪,什么媚者,什么红烛高照的脉象,难道你们是半仙,算出老娘要嫁人了?
时不我待,我看着这几个女人脸上好像吃了大便的表qíng,深刻觉得这个女人要对我不利了。
我迅即一掌挥过去,以掌风生生bī退眼前的女人!
随即双足一点同时向左右两边分开,左右那两个女人也不敢与我硬闯,分别朝左右闪去!
难道她是媚者2
随即双足一点同时向左右两边分开,左右那来两个女人也不敢与我硬闯,分别朝左右闪去!
好,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鼻中冷哼一声,转身以足尖勾起一捧泥土,对着身后啪啪又是两脚!
登时灰泥像烟花似地在空中绽开!
身后两个女人同时发出厌恶的一声轻咛,也往后退了两步。
哼,正好被我算在眼内。
我明白她们这白衣白袍一副禁yù圣女似的模样,一定是不希望衣袍被弄脏的。
趁着她们都让开的那一当儿,当即我脚点地旋身,便冲上半空意图逃走!
可是我失算了,这五个女人虽然被我抢了先招却并不慌乱,那个为首的副门主冷哼一声:“玉华、玉芳、玉凝、玉芍——芍药吐蕊!”
什么玩意儿,跳大神呢?
瞬间,迅即从她自己的指尖和那四个女人指尖分别弹出五道金色的绳索来!
不,那像绳索却又不像绳索,并不是粗粝的绳子,而竟然好似光滑平顺的丝绸,闪着光,在黑夜中看来还真像是一朵金色的芍药,却携着凌厉的杀势!
我眼看那几片所谓的芍药花瓣就要卷住我的手腕跟脚腕,qíng急之下见西侧上方有颗沙漠中常见的沙棘树,便提一口真气向那树枝头上跃去!
在树gān上一踢,以反作用力弹出,斜飞几丈开外,避开了那五道凌厉之极的攻击,那五个女人倒也不惧,五道绳索顿时变成五道长鞭,又向前伸长了长许。
此时,挡住一轮明月的乌云仿佛明了我的心愿似的照彻大地,在月光下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五道似绸非绸、似鞭非鞭的所谓芍药花瓣上都长着尖利的倒刺,倒刺上甚至闪耀着淡蓝色的磷光,我一看便知道定是剧毒!
没想到这五个女人为了抓一个和她们毫无关系之人不惜出动如此狠招,皱了皱眉,我攀住一根树枝身形一卷,以我现在的身手,她们倒也不能轻易奈我何!
难道她是媚者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