耒在王府里,我小心翼翼的珍惜着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府中的姐妹们都当我好欺负,重活累活都让我gān,我毫无怨言,这比起以前暗无天日的日子,qiáng太多了。
王府很大,自从入了府,我再也没有见过那日我的恩人,现今的宁王爷。
直到四年后,一日管家召集我们集合,说宁王爷新买了间屋子,需要有人去留守打扫。
姐妹们你推我让,我明白她们的心思,一旦去了那,很有可能见不到那温润的宁王爷。
而我终于等来一个报答他的机会,三年来,我第一次主动开口,管家吩咐我几句,我收拾着小包袱便来到了新住处。
那是一处隐在胡同深处的宅子,不大,但很清静。但我打扫gān净准备休息的时候,没想到,三年未见的王爷竟然来了。
我惶恐的跪下,不敢言语。王爷淡淡看了我一眼,思索了良久,犹豫的问道:“你是几年前撞马车的那个?叫什么名字?”
没想到他还记得我,我内心很是激动,颤巍巍的回道:“回王爷,奴婢叫小秀。”
他点点头,对我说:“小秀,以后在这里不要叫我王爷,嗯,就叫我公子。”
他说他在外叫穆离,是个商人。我很纳闷,他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当,出来当商人。
几日后,我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那日,他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来到了宅子。女孩脸色有些苍白,他小心翼翼的牵着她,仿佛牵着一个布娃娃,但脸色洋溢的笑容却是我不曾见过的。
王爷让我唤她顾小姐,顾小姐甜甜对我一笑,仿佛花儿瞬间开放。从此顾晓夕常来这里找王爷,王爷gān脆住在了这里,天知道我日日陪着他,有多高兴。
时间久了,我与顾晓夕也相处熟了。原来她是京中富商刘员外的外孙女,她的爹爹是东灵国的元帅,哥哥是东灵国的将军。
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得病去了,她脸色不正常的苍白以及柔柔的声音,是因为她遗了母亲的喘症,难怪她的身上老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小秀的番外(二)
她比我大一岁,七岁的时候他的爹爹在战场上战亡,哥哥没时间照料她,就被哥哥送到了外公家。
从她口中得知,她认识王爷是因为一次在街上她犯了喘症,又没有带药,幸好王爷经过带她去了医馆才保了一命。
她说这些的时候,双颊发红,苍白的脸色难得的红润。我明白,小姐是喜欢王爷的。
王爷为了治她的喘症遍寻名医,护她如心肝。小姐每次喝不同的汤药时,脸色都哭成一团,王爷总是轻声安慰:“夕儿乖,喝了药,你的病就能好了,你就能随我去骑马了。”
均王爷随身带着蜜饯,当顾小姐喝下苦药时,适时的递上蜜饯,总能逗得小姐展颜欢笑。
这样一过就是三年,三年的时光,小姐的病qíng并未好转,王爷每次看着她喝药,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心痛。
一日我去奉茶,听到王爷在与一个打扮古怪的人jiāo谈,我放下茶出去,不经意间听见王爷惊喜的问:“你真的有办法?”
王爷这么失态,这么激动,肯定是跟小姐有关,我偷偷停下脚步,躲在一旁偷听。
“顾小姐的喘症跟普通喘症不一样,她是自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普通的汤药对她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用蛊。”
蛊?我听府中的姐妹讨论过,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耒“下什么蛊?”
“此蛊唤‘子母蛊’,子蛊养在顾小姐体内,抵制喘症。母蛊养在另一人体内。母蛊喝寄养人的血,在寄养人的血里排泄,然后用寄养人的血加几种糙药做成药丸,但顾小姐体内的子蛊闹腾时,服下即可。”
“这样喘症虽能治好,可子母蛊也会折磨她的身子,有别的方法么?”
“喘症是无药可医的,子蛊会克制喘症,只要母蛊一直存在,顾小姐便没有xing命之忧,一旦母蛊从寄养人体内出来,或者供药不及时,顾小姐轻则昏迷失忆,重则身亡。”
王爷好像在思考,那人又说道:“如果王爷想用这个方法的话,最重要的是找一个忠诚之人养母蛊。”
我很想站出来,大声说,我愿意。可王爷却抢先一步说道:“我来吧,我迟早要娶她,让我俩的命连在一起岂不是更好。”
“王爷三思啊,寄养人要经常放血,你贵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