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倒是挺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你什么德xing,你爹肯定也被你娘压得死死的了吧?”
段无涯收起嬉皮笑脸,落寞的说道:“我没有爹。”
耒“啊?对不起,我不知道。”顾晓夕连忙道歉,难怪乌鸦从没有提过自己的爹,原来。。。
段无涯qiáng笑着说:“不说这个了,我肚子饿了,待会一定要大吃一顿。”
顾晓夕重重点头,她早饿了。
晚上歇在一家很有南疆特色的竹楼里,这家的主人很热qíng,张罗着他们吃饭,做的尽是一些南疆招牌菜,吃的顾晓夕和段无涯这两人不亦乐乎,慕容离不时的夹菜给顾晓夕,顾晓夕头也不抬的全力拔饭。
男主人看着二人的吃相,抽着旱烟笑呵呵的问道:“两位不是南疆人吧?”
顾晓夕口齿不清的问“你怎么知道?”
“姑娘你看看那几位,都是先喝了我们自制的竹酒才开始动筷,哪像二位边吃边喝,一看就不是我们南疆国的。”
顾晓夕和段无涯对视一眼,瞧着慕容离和子虚他们不紧不慢的吃着,顿时觉得自己真是乡巴佬,两个吃货。
忘了忘不了
当晚宿在了这里,那男主人瞧着吃饭时慕容离老往顾晓夕碗里夹菜,便以为二人是夫妻,还专门找间屋子,让这二人歇息。
顾晓夕解释自己和慕容离的关系,男主人还以为是小两口闹别扭,一副“我了解”的样子,关上他们的门下了楼。
顾晓夕和慕容离面面相觑,哭笑不得。还是慕容离善解人意,找出一个糙垫子铺子了地面上,自顾自冲着门躺下,对还傻站着的顾晓夕说道:“你睡chuáng,我睡地,别làng费了人家的一片美意。”
既然这么说,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乖乖上了chuáng。见慕容离和衣躺着,这已是秋天,夜里很冷的。估摸着慕容离已经睡熟了,顾晓夕把自己的被子抱在怀里,蹑手蹑脚的给慕容离盖上。
均回到chuáng上,没有了被子真冷。好在chuáng上还有孺子,往身上一卷,不错,也挺暖和,听着外面沙沙响的竹叶,跟催眠曲似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醒来,只觉得神清气慡,睡在马车那么久,手脚都伸不开,现在睡了chuáng,说不出的舒坦啊。
慕容离不知道去了哪里,瞧着太阳老高了,总不能让主人家笑自己睡懒觉吧,连忙起了身,却发现裹在身上的褥子早已被被子所替代。
耒正洗着脸,就听见乌鸦在门外敲门的声音,“顾晓夕,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chuáng。”
刚要说话,却听慕容离压低声音说道:“段先生让夕儿继续睡吧,这几日在马车上颠簸的挺累的。”浓重的鼻音。
“得儿,就让她好好睡,你怎么着凉了,走我去给你扎扎针。”
听着二人离去的脚步,顾晓夕放下手中的毛巾,又重新回到了chuáng上。昨晚慕容离肯定把被子送回来,自己躺了一宿,不然他不会着凉。
顾晓夕啊,你何其有幸,竟有一个男子护你如此?可是换魂的时候,你为何叹气,为何说是解脱呢?你们俩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着这些头幽幽的疼了起来,停止思考才不疼了,又在chuáng上坐了一会,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了,才开了门。
去了饭堂,一个人都没有,难道吃过饭了?要去找乌鸦,差点和男主人撞了个满怀,男主人说道:“姑娘可醒了,我这饭菜都热了三回了,你相公jiāo待等你醒了一起吃,你相公可真是疼人啊。”
说完促狭的望了顾晓夕一眼,迭迭的热菜去了,顾晓夕脑子里不住的回旋着“你相公,你相公,你相公”这仨字,再想下去自己脑袋就要裂了,得找乌鸦去发泄发泄。
段无涯给慕容离扎完针正在净手,看着顾晓夕黑着脸进来,咬着后槽牙说道:“您可醒了,我肚子都快饿瘪了。”
“还说我,你说昨晚你gān嘛不去阻止慕容离和我住一屋,别扭死了。”
“晓夕你让我以什么立场去阻止?作为非尘的朋友去阻止?你肯定会痛骂我一顿。”
“话是这么说,可是你也是我的朋友啊,你怎么忍心把我推进虎口?”
“虎口?你们昨晚难道?”段无涯一脸怪笑。
“别瞎寻思,他睡地,我睡chuáng。”
“难怪他着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