耒“奴婢当然认得,奴婢原是宁王买来的丫鬟,后随着顾家小姐嫁入王爷府上。”
“小秀!”慕容离出言喝斥。
小秀身子一凛,低下头回道:“王爷。”
萧非尘继续问道:“这新娘子你认识吗?”
“自是认得,奴婢陪了小姐几年当然记得,小姐,最近可好?”
顾晓夕刚刚升起的怜悯之心轰然消失,这小秀变得太陌生了。
“我怎么会认得你。”
小秀还要说些什么,皇后厉声打断:“听见没有,穆夕不认识你。”
小秀听到这个名字,凄然一笑,“穆夕,穆离和顾晓夕,当日王爷就是化名穆离而与顾小姐结识的。”
皇后很是不耐烦,“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无法证明穆夕和顾晓夕是同一个人。”
“奴婢自然有证据。”
“你且说说看。”
“顾家小姐以前有喘症,一次喘症发作,她晕倒在地上,额头上磕破了一个小口,后来虽然上了药,但还是留了一个月牙形的伤口。
娘娘可以派人验明一下,看看奴婢说的对不对。”
对于这个“伤口”,顾晓夕是浑然不知,她怎么不知自己额头上会有个伤口。
皇后虽极想护着二人,可皇上和南疆锦王在场,不好徇私,只好喊道“来人。”
门外进了一个宫人,皇后吩咐她去查看顾晓夕额头上的伤口。
宫人仔细找了一番,终于在右额边上,找到一个粉色的月牙形伤口。
“有个伤口能代表什么,我这是小时候不小心落下的。”
“夕儿可真是固执,看来本王不把重要人物请进来,夕儿是不会承认的。”
皇后本以为这就完了,怎料这萧非尘是有备而来,带着怒意说道:“锦王爷,何苦苦苦相bī。”
“皇后这话错了,本王只是想找回自己王妃,还请皇上和皇后体谅本王的心qíng。”
皇上说道:“皇后就随锦王的意思吧,此事不搞清楚,朕想锦王和离儿都不会痛快,快宣。”
门口又出现了三人,一位老者,七十岁左右,一位中年男子,四十岁上下,还有一位中年妇女。
顾晓夕猜测这三人的身份,不知这萧非尘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三人行过礼后,皆是睁大眼睛把顾晓夕仔仔细细瞅了个遍,看得顾晓夕毛骨悚然。
慕容离却生出一个无力感,这三人他认得,顾晓夕的外公,舅舅和奶娘。
前几日,顾府来了一个人,说顾家外孙女几个月前私自出了锦王府,竟然要嫁给宁王爷。如果有心人查起来,只怕会连累顾府。
顾老爷听了此话,吓得差点倒地不起,要知道顾晓夕未被锦王休离就嫁给宁王,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再加上那人的吓唬,说只要他们戴罪立功,或许能让皇上开恩,饶过他们,所以就悄悄来了宁王府,等着立功。
“夕儿啊,你怎么回来也不回府,难道你都不想外公外婆么?”老人确定眼前人就是自己的外孙女,颤巍巍的就要往她前面凑。
顾晓夕看他的模样,想起了自己的外公,可生生忍住了要去扶他的冲动,狠心说道:“老人家,你认错人了。”
顾晓夕的舅舅生气说道“晓夕,你怎么变得翻脸无qíng!”
奶娘也说道:“小姐,你不认识老奴了么,你自小都是我看大的,我怎么会认错。”
“既然夕儿不愿承认,只好滴血认亲了。”萧非尘凉凉开口。
滴血认亲?这不是小说里虚构的么,难道真有这么回事?
滴血认亲
滴血认亲,不要太可笑哦,就算有这么回事,貌似只有直系亲属才验的出来吧,这外公和孙女能行么。
“无涯,你来验明一下。”
段无涯和筷欢欢一直在旁看着,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萧非尘指明由段无涯上前,他只好从命。
从一旁酒席上找了个酒碗,倒了半碗清水,放在桌子中央,掏出随身带的匕首,对顾老爷说道:“老爷子,得罪了。”
顾老爷自觉伸出手掌,段无涯在他的食指肚轻轻划了一下,一个血珠掉进碗中。
段无涯对皇上皇后说道:“如果二人的血溶在一起,便证明二人是血亲,如果二人的血不相容,二人就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