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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非尘的身世
“这,这是南疆国的传位遗诏!”
萧非尘赞许的点点头。
顾晓夕又仔细看了一遍,底下盖着南疆国的玉玺,以及南疆武皇的私印,只是在继位人那里,空着一个名字。
也就是说,只要随便写上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便是南疆国的下一任皇帝!
“你,你去皇宫是为了偷这个去了?”
“偷?这本来就是我的。而且不是从皇宫所得。”
均顾晓夕有个预感,下面萧非尘说的话,可以是石破天惊。
“顾晓夕,你要不要听?”
“听完以后会不会被灭口?”
“你要知道,在这个世上,除了我自己,我只相信你。”
呵,自己的地位真不是一般的伟大呢。
“从哪说起呢,就从我的母妃说起吧。”
耒顾晓夕给自己和他倒了一杯茶,照这架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
品了一口香茗,萧非尘陷入回忆:“我母妃本是南疆人,我外公是南疆三山书院的院士。
三山书院美名远扬,有许多贵族子弟慕名而来。我的父皇和南疆的武皇在那一年,到了三山书院求学,和我的母妃成了同班。
父皇和武皇都钟qíng于母妃,但母妃对武皇也是芳心暗许。
后来武皇要迎娶母妃,但是武皇的母后却下旨,要武皇立丞相之女为后,如果武皇执意娶母妃的话,太后就会怕人杀了母妃。
武皇无奈,只好娶了丞相之女,也就是当今的皇后。
母妃不知内qíng,伤心之下,嫁给了我的父皇。dòng房一夜,才发现,母妃已经怀了武皇的骨ròu。”
“你的意思是,你是母妃与武皇的孩子?”
“呵,我也是母妃去世前才知晓,原来小时候宫里的流言都是真的。后来父皇便不再去母妃的寝殿,母妃也终日烧香拜佛。
直到我八岁那年,母妃的生日,我醉倒于母妃的寝殿,半夜里觉得有一男一女在我chuáng前低语,现在想想,应该是武皇。
母妃临死前jiāo给我一本书,《关山县志》,我还要多谢你,帮我破译了我腰上的那一串暗码。”
“《关山县志》就是母本?”
“对,暗码是一句话,‘遗诏在关山陵大槐树下’。”
“难怪你会在关山陵附近出现,原来你是去挖遗诏去了。”
萧非尘喝空了最后一口茶,眉头轻舒,把一个秘密告诉另一个人一起负担,真的很轻松。
顾晓夕又替他倒满了茶,说道:“所以说皇后杀你,不光是因为你搅乱了我和慕容离的婚事,还是因为她知道了你的身世。”
萧非尘颔首。
“那你去皇宫,可见到了皇上?”
“他要我在他死后,将他和我母妃葬在一起。”
“这怎么可能,他可是南疆的皇帝,再说皇后肯定不允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顾晓夕心想,我替他cao哪门子心,人家根本不用我cao心。只是遗诏怎么办?武皇既然把遗诏给了他,难道是要把皇位传给他?
可他现在还是东灵的王爷,如果他继武皇的位子的话,没准又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这个不是她能左右的了的,现在她只想等着慕容离回来。即使慕容离回来了,不在乎昨晚的事qíng,顾晓夕也不能呆在这里了。
她要等慕容离回来,和他告别。
棋局,赌局
本以为萧非尘坐坐就走,谁知那厮脸皮忒厚,竟然留了下来,福伯见了他一副chuī胡子瞪眼的模样,但那厮愣是装作看不见,顾晓夕无语了。
等了三四天,但久违的敲门声被敲起时,顾晓夕急忙从屋里跑了出来,赶在福伯前面打开了院门。
均眼前人仿佛瘦了一圈,眼睛里全是血丝,满脸的倦意,顾晓夕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快进来,快进来。”把他迎进门,身后不见段无涯,慕容离拉住她的手说道:“段先生留在宫中替父皇诊治。”
“这样啊,皇上身体怎么样了?”
“经过段先生的调理,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耒二人相携着走到内堂,萧非尘正挟着一枚黑子,独自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