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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毒发
脑袋晕眩了一阵,接着胸口也跟着绞痛起来。顾晓夕被痛醒,紧紧捂住胸口,冷汗直冒,一张秀脸也痛的扭曲起来。
不住的在chuáng上打滚,怎么回事?心口怎会如此疼痛?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的锯,一下一下的切割!脑中一闪,难道是毒发了?!
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皮也越来越沉重,挣扎着跌下chuáng,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艰难的爬向衣架,拽下裙子,扯下栓在裙子上的锦囊,倒出里面的药丸,胡乱的塞入嘴中,咬牙咽下。
药丸刚吞下,心口渐渐不疼了,这才无力的趴到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呵,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想必前顾晓夕就是这么挂的吧。
脑袋也清明了起来,怎么会梦到慕容离?仅仅见过一面而已,可梦中他的神qíng,他的语气,仿佛以前就已经认识,而且感qíng不浅。
而这毒,怎么发作的如此突然?在梦到他以后,就毒发?
这顾晓夕与慕容离竟是何关系?
不等继续思索,房门被推开,小秀甫一见躺在地上的顾晓夕,脸色惨白,大惊失色,急忙跑上前,要扶起她。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刚刚睡醒了想喝杯茶,谁想到却跌了一跤。”
小秀将信将疑,将她扶到桌前坐下,倒杯茶水递与她,“主子,以后这种事唤我就行了,万一摔出个好歹,怎么跟王爷jiāo待。”
接过茶,一饮而尽,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好啦,好啦,以后我会小心的。”
小秀见自家主子这种语气,也拿她没办法,苦笑道:“主子,这话要是让旁人听到,还以为我是主子呢。”
“哪里有旁人?嘿嘿,是不是该起身入宫了?”
小秀这才想起进屋的目的,赶忙打了盆水,让主子洗脸。又照着早晨的装扮重新打扮,接着把她推出了府门。
府门外,一顶轿子早已等候多时,听见二人出府的动静,萧非尘掀开轿门,说道:“上轿吧。”
顾晓夕左右一看,只有一顶轿子,难道要与他共乘一轿?罢了,一辆马车都呆过,扭捏作甚。
抬步入轿,刚刚坐稳,轿子四平八稳的起来,往宫里的方向行进。
“哎呀,忘了拿礼物了!”
顾晓夕惊叫一声,就要起身下轿子。萧非尘拉住她,说道:“慌什么?本王早已派人拿上了。”
这才坐下,无聊的窝在一旁,打量起今日萧非尘的扮相,一身深蓝锦袍,愈发趁得他帅气英武。
咳咳,还是不要犯花痴了,迟早都要离他而去,未免以后挂怀,还是保持一点距离要好。
行进了半个时辰,才到了皇宫,此时天已经全黑了下来。
二人在宫门前下轿,徒步走入内宫。
整个皇宫装扮的喜气洋洋,皇帝的寿诞么,自然要隆重热闹些。
步入正殿,宾客都三五成群的在一起打着官场的哈哈。看到二人进场,纷纷有人上前拜见。
听着萧非尘正宗的官场辞令,在一旁撇嘴,这妖孽,真是把王爷的架势演的超像。
“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跪倒在地,顾晓夕也认命的随大流,一起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偷偷抬眼,大殿正中央的huáng衣男子,年纪三十左右。嗯,眉目跟萧非尘三分相像,也是美男子一枚。
当今的东灵国皇帝,萧庆臣扬声说道:“众爱卿平身!”
众人谢过吾皇,起身回到自己位子。礼官上前,宣布寿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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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祝你生辰快乐
第一个节目,就跟chūn晚似的,总有一个开场舞。一群美女在殿中央合着喜庆的音乐,跳着类似东北大秧歌的舞蹈。
顾晓夕对舞蹈不感兴趣,更何况这种在现代街头老头老太的集体舞。
眼前的佳肴,没有皇帝的准许,没人敢动筷。众人一脸的陶醉的或真或假的看着场中的舞蹈,顾晓夕却四下打量堂上众人。
分别坐在皇帝左右两侧的,应该是皇太后和皇后,皇后的身侧,坐着两个十来岁的男孩,应该是皇帝的子嗣。
堂下的两排臣子,顾晓夕找到了熟人。端王妃和秦王妃,此时二人也在看着歌舞,没有注意到顾晓夕。
端王么,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啧啧,跟俺家萧非尘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同一个老子,生出的儿子差别咋这么大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