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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知
“别笑了你,小心把子虚招来。”
“好好,”萧非尘止住笑,又问道:“话说回来,你怎么不趁此机会跟慕容离走,我不是巴不得离开我么?”
顾晓夕闷闷说道:“我又不傻,我跟你现在是夫妻,就算要走,也得有你的一张休书才是。不然,我一辈子,都得跟锦王扯在一块。再说,慕容离把我绑去,也不安得好心,我才不跟他一块。”
萧非尘把玩着茶杯不语,顾晓夕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困了,先睡了,你自便。”
萧非尘起身说道:“我就在隔壁,你好好睡一觉,明日出发。”
顾晓夕目送着他离去,感觉刚才的他好奇怪,怎奈何赶了一天的路,实在是困极,沾到枕头就睡过去了。
萧非尘没有回自己的房,反而又回到了一开始顾晓夕待过的房间。
“主子。”
“嗯,待你见了慕容离后不惜一切代价把解药弄过来,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容属下多嘴一句,主子不是要属下把解药毁掉么,怎么现在?”
萧非尘冷笑一声,“你确实多嘴了,照本王的吩咐行事便是,其他的,不是你该考虑的。“
女子冷汗直冒,跪倒在地,“属下该死。“
萧非尘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而跟周公约会的顾晓夕却不知,她刚刚被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萧非尘又回到顾晓夕的屋子,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坐在chuáng前,轻轻覆山她了脸,轻叹一口气,说道:“顾晓夕,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睡梦中顾晓夕正梦到吃冰激凌,一把抓过脸上的手,放在嘴中舔个不停,萧非尘只觉得指尖传来一阵阵痒痒的触感,心中更是心弦波动。
僵着身子坐着,身旁抽出手,会搅了她的好梦。
梦中的顾晓夕舔了半天“冰激凌”,吧唧了一下嘴,嘀咕了一声,“奇怪,好久不吃冰激凌,咋变味了呢,不好吃。”
萧非尘不禁微笑,这傻妞,就连做梦都忘不了吃。这冰激凌又是何物,这傻妞,总是想一起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觉也打了一个哈欠,轻轻抱起她,往chuáng的内侧放下,自己脱了靴,褪了衣裳,chuī灭蜡烛,在外侧躺下。一手搂住细腰,安心睡下。
这几日马不停蹄的寻她,劳心劳命的,却也累坏了。
当那日,看到她的身子往那乞丐婆子身上倒去,他飞身而出,但已晚了一步。那伙人趁机放了烟雾弹,待他们看清时,早不见人的踪影。
他的心仿佛有一双手被揪紧,握紧了拳头怎么也放不开。就在自己眼前,他们就把她掳了去。
慕容离,你当本王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所为么?顾不得惩罚那俩侍卫,立马派出所有人马,甚至连自己的暗卫都出动了,只为了,寻那人的踪迹。
当暗卫来报,说在一个破庙里发现了慕容离的踪迹,他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但,早已是人去楼空。他不信她不会束手就擒,他不信,在这一刻,她不渴望他来救她。
果然,在杂糙堆下,掩藏了两个扭扭歪歪的小红字“溪飞”。呵,这丫头,果真是等着自己来救她呢。
只是,这尚未gān透的血迹,是她受伤了么?心中一紧,恨不得将慕容离碎尸万段。
虽然,她是你故意安排到我身边的棋子,虽然你在她身上下了毒,虽然,你对她有感qíng,但是,本王容不得你伤了她,即便她毁在我手里,也好过被你拥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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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易容膏
第二日,顾晓夕幽幽醒来,感觉腰上被某物压着,揉揉眼,原来是萧非尘的手正放在那呢。
还说就睡在隔壁,我看是我身体的隔壁吧。
偷偷打量熟睡中的萧非尘的俊颜,心里竟有一丝甜蜜。
“夫人可看好了?”
萧非尘冷不丁睁开眼,说话吓了顾晓夕一跳。顾晓夕心怦怦直跳,脸蛋也是红成一片。
“gān什么吓唬人?”
“夫人莫要转移问题,原来夫人还有这种爱好。”
“哼,你就取笑我吧,对了,你不是说到别屋睡么,gān什么跑到我chuáng上。”
“夫人有所不知,昨晚掌柜见我迟迟不回,便把房租给旁人了,所以,只好来跟夫人挤一张chuá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