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涯上前一步,说道:“正是在下。”
女子又对顾晓夕说道:“夕主子,我有话要对段先生说。”
顾晓夕望了段无涯一眼,段无涯轻轻点头,顾晓夕起身走出了柴房。
“段先生,我知你与王爷关系非同寻常,我,我现在有句紧要话要告知你,请你务必告诉王爷。”
“请说。”
“咳咳,我怀疑府里有内jian,很有可能是夕主子身边的人,或者就是夕主子。”
段无涯显然不信,质问道:“你可有证据?”
女子刚要说话,猛的咳嗽了一阵,一口黑血喷了出来。喘着粗气说道:“我的命是王爷给的,不敢有欺瞒,我本来在慕容离身边隐藏的很好,可就在前几天,慕容离收到一封密函,得知了一切,于是便给我下了毒,我偷偷逃出来就是要为了告诉王爷,咳咳。”
女子匈部起伏的厉害,气若游丝,出气多进气少,怕是不行了。
“先生,一定要告诉王爷,我怕慕容离会对他不利。”
段无涯重重点头,“你放心吧。”
女子露出一丝微笑,手无力的垂下,断了气。
段无涯打开柴门,顾晓夕迎上去,问道:“如何?”
“她死了。”
“啊?”顾晓夕睁大了眼睛,呆在原地。突然眼前一黑,就要往后倒去,幸好段无涯眼疾手快,急忙接住她,打横抱起,往她的院子里快步走去。
而角落里的陈聪,看到段无涯抱着顾晓夕急切的模样,脸上露出一股yīn险的笑。
不知她是如何回到的院子,不知她是如何上了chuáng,只记得梦中一遍遍的梦到慕容离yīn险的嘴脸以及刚刚死去那女子恐怖的面容。
第二日,迟迟没有起chuáng,只觉得头晕的难受,浑身无力。段无涯诊过脉后,原来是累了一天,再加之受到了惊吓,吃点压惊药,休养了几天就好。
晕晕乎乎在chuáng了躺了五六日,但还是理清了思路。她不能坐以待毙,解药就剩了一颗。她要在蛊发之前去找慕容离,想方设法解了蛊,再抽身而出。而要想慕容离解蛊,只能是找到他要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在萧非尘身上。萧非尘,萧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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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几日的萧某人就要出场喽
谁友qíngcao刀一下,贡献一篇吻戏啊
好难写。。。。。。
qíng动
晚上,喝了药后,不用催眠,便进了梦乡。
段无涯特意在药中加了几种安神的药物,但顾晓夕还是做起了无止境的噩梦。
浑浑噩噩之际,觉得有人在轻抚自己的脸。懵懂的睁开眼,正对上一张放大的俊颜,几日不见,连胡茬都长出来了,一脸的倦意。
难道今晚的噩梦退场,加演了一场chūn梦?伸手抓住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自言自语的问道:“我是在做梦么?”
萧非尘看到她瘦了一圈的小脸,心的一个角落抽了一下,柔声说道:“哪有那么多的梦可做,夕儿,是我,我回来了。”
顾晓夕复又闭上眼,喃喃说道:“肯定是做梦,萧非尘才不会这么温柔的对我。”
萧非尘低笑一声,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说道:“不信你摸摸。”
顾晓夕乖乖的摸了摸,甚至还掐了几下,萧非尘怀疑她是借机报复他。
“哇,真不是做梦,萧非尘你怎么大半夜跑我屋里?”脸上惊喜异常,觉也醒了大半,终于回来了。
萧非尘不答话,脱了靴子,挤到了chuáng上。顾晓夕还想推一推,无奈自己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说,又不是第一次“同chuáng共枕”,只好作罢,往chuáng里面挪了挪,压抑着喜悦问道:“你刚回来么?”
萧非尘握着她的手说道:“嗯,听说你病了,我便提前回来了。”
心下一暖,“谢谢你还想着我。”
等了半响,也不见某人有所回应,顾晓夕抬起头,看到他已经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呼吸匀称,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看他一脸的倦态,实在是不忍吵醒他,要把手抽出来,怎奈他握得实在是紧,只好一只手替他盖上薄被,窝在他身侧,安心睡去。
这一晚,没有了噩梦的叨扰,睡得无比香甜。
翌日清晨,早早的醒来,左手还是被他捉在手中。偷偷笑,心中甜蜜不已,啊哈,幸福竟是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