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小秀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得知自己都晕了三天了。打一顿板子晕三天,这顾晓夕的身子骨还真不是盖的哎。也没胃口吃饭,在小秀的好说歹说之下,勉qiáng喝了一碗粥,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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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夕,顾晓夕。。。”一个男人在唤她。
又谁来扰我美梦啊,难不成又是白无常来了?来就来呗,gān嘛摸黑啊,也不点灯。
“喂,白无常大哥,等我睡醒了再说成么。”顾晓夕脑袋埋在枕头里,迷迷瞪瞪的嘀咕。
chuáng边的男子微微皱眉,因为在路上耽搁了几天,没有来得及给顾晓夕送解药。她都好几日没服解药了,按说该死翘翘才是。什么白无常?难道毒药发作,没让她死成,却给毒傻了?傻了可不成!
背后的主子
一把揪起她,顾晓夕眼看就要再次进入梦乡,被这一揪,扯着了屁股上的伤口,困意全无,“白无常你gān嘛?”
“什么白无常,顾晓夕你少给我装蒜!”
顾晓夕眯起眼睛只看见眼前一个男人的大概轮廓,听那声音确实不是白无常。有谁在黑灯瞎火的来找她呢?
可是被揪着领子实在是太难受,挣扎一下,那人放手,她又重新趴下,脑子开始转动,刚刚这人的语气和口吻,应该是与顾晓夕认识的,她要不要告诉他她“失忆“了呢?
“gān嘛不点蜡烛?”
“又不是没见过,何需点灯。顾晓夕你命倒是挺大,‘蚀心毒’毒发多日,你竟然还活着,爷让我问你,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原来那个顾晓夕之所以挂了,是因为中了毒,“蚀心毒”什么东东?难不成是心绞痛之类的?想到这,顾晓夕浑身jī皮疙瘩起来了。既然有毒,就应该有解药,她可不想还没报仇就玩完。那个“爷”是谁?让她办的又是什么事?她去哪知道去。
“问你话呢,快说!”
说个毛啊,难道要我告诉你,我不是顾晓夕,顾晓夕早玩完了。我要说了这个,你不捏死我才怪。
“没呢,毒发了,没功夫去办。”现下要紧的可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她可不敢保证白无常会再次出现,让她换魂。
“这个怪我,路上耽搁了,迟了几天。喏,这是这半年的解药,别多吃了,只要心口疼,吃一粒就好。还有,这是爷给你的最后一瓶解药,如果你还完不成任务,就等着毒发身亡罢。”
顾晓夕接过小玉瓶,这可是救命药啊。可是要办的事是什么呢?
“那个,我前些天毒发了,虽然熬过去了,但醒过来,已经把前尘旧事忘了个gān净。所以,你说的‘爷’jiāo待的任务,我都忘了。”
顾晓夕把这番话说完,以为身后男人会再一次把自己揪起来,声讨自己一番,谁知那人却沉默了。
就在顾晓夕又要跟周公喝茶的时候,那人开口了,“你说的这些我也料到了。”
啥?那就是说蒙对了?
那人继续开口说道,“爷曾经说过,‘蚀心毒’毒发之后,要么毒发身亡,要么熬过去,但心智会受损。”
顾晓夕嘴角抽搐,要不要告诉这个大哥,失忆跟心智受损不是一个意思呢。心智受损是变傻好不好,我聪明着呢。
“那是不是代表我不用完成任务了?”
“这个qíng况我得向爷禀报,解药你先收着,我过几日再来。。。。有人来了!”
顾晓夕还想问问谁来了,结果那人冲着她的脖子来了一记手刀,顾晓夕在陷入昏迷中内牛满面,这位大哥,你要走便走就是了,砍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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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晓夕幽幽转醒时,感到自己在晃晃悠悠的行进。抬起头想看看四周环境,谁知昨日那人下手也忒狠了点,这一动不要紧,先是扯到了脖子,又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口,冷不丁的叫喊出声。
“王妃醒了?”
这个声音?怎么那么像萧非尘那个沙文种猪的?扭过脑袋,果然看到萧非尘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进京
顾晓夕复又把脑袋扭过来,闷闷说道,“王爷不是开口闭口都是唤我‘贱人’的么,现在唤我‘王妃’,折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