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害羞的模样,萧非尘只觉得有趣。从没发现,这小女子竟然如此容易害羞。
把玩着一缕秀发,幽幽问道:“你说我想怎样,嗯?”
均“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啊,你要是敢乱来,我可叫人了。”顾晓夕咬牙威胁道,但这显然威胁不到萧某人。
“夫人紧张什么?我只是帮夫人拿掉头发上的枯叶而已。”说完,真的从她的发中找出一片小小的叶子而已。
顾晓夕又闹了个大红脸,又要挣扎着起身,“叶子也拣完了,该放我起来了吧。”
身子一轻,萧非尘也在她身子下来,躺在了chuáng的外侧。手却搂住了她的细腰,轻轻说道:“陪我歇一会。”
顾晓夕支着身子看着他闭上了眼睛,不自觉咬着下唇,还是乖乖躺下来。
萧非尘嘴角轻咧,但很快消失不见。这丫头有心事。
耒躺在他的身侧,眼皮竟渐渐沉重,不一会便进入甜蜜的梦中。
直到被他拍起,揉着眼睛问道:“几点了?”
“嗯?”
摇摇脑袋,又犯迷糊了,这古代哪有几点几分啊。
“我是说,什么时辰了?”
“外面就等着寿星出场了。”
“啊?!”急急忙忙下了chuáng,匆匆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又拍了拍脸颊,醒醒神。
萧非尘却慢悠悠的下了chuáng,顾晓夕一看他悠闲的模样就嫉妒,凭什么他一觉醒来发不乱衣不皱的,自己却衣衫凌乱呢。
萧非尘走上前,挂了挂她的鼻子,替她把发梢放到耳后,说道:“走吧,我的寿星。”
顾晓夕眼角一弯,挎着他的臂弯随他出去。
天色还未暗透,王府内外早已灯火辉煌。因为是锦王妃的生辰,前几天大小官员以及乡绅财主都要来巴结,知道顾晓夕不喜阿谀奉承那一套,便全都拒了。所以戏台前坐着的除了闷闷不乐的兰妃,便是悠然自得品着茶的段无涯。
见萧顾二人携手而来,兰妃脸上的嫉妒显露无疑,顾晓夕故意装作亲密,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气的兰妃差点把帕子绞断。
段无涯见她挑衅的模样,冲她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顾晓夕更是得意洋洋。
走到预留的主位,二人坐下,小秀走上前,立在顾晓夕身后。
萧非尘拍了拍手,寿宴开始。
管家陈聪率领了一批府内的领事,跪与二人面前,齐声说道:“奴才(奴婢)恭祝王妃娘娘生辰快乐,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晓夕拿接受过这么多人的跪拜啊,赶紧让他们起身。接着便是各个权贵送的贺礼,甚至连当朝皇上都送了一份贺礼。看来顾晓夕的面子挺大的么。
只是,萧非尘的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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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
萧非尘不知何时拿过一个小盒子打开,牵起顾晓夕的左手,把一个物事套了进去。
只觉得一阵清凉贴在腕上,原来是一个玉镯。那成色与前几日那块玉石的成色一样,放在灯烛底下一看,玉镯内竟有一丝流光闪烁。
“夫人喜欢么?”萧非尘凑到顾晓夕耳边轻问,不用听,看她的表qíng就知道她喜欢的不得了。
顾晓夕重重的点头,“那一块玉石只做了这一个么?”
“嗯。”
“真是可惜了,那么一大块,却只做了一个玉镯。”
萧非尘摸摸她的秀发,对陈聪使个眼色,陈聪击了击掌,顾晓夕往闻声往舞台上看去,只见舞台上已经摆好了道具,看样子是小秀口中的杂耍团要开始表演了。
均还以为有多jīng彩呢,看了半天差点把自己看睡着喽,一些顶缸,蹦杆的杂技。古代的娱乐生活真是枯燥。
但周围人竟看到入神,尤其是段无涯一瞬不瞬的看着台上变魔术的那老头。
再看小秀,身子前倾,眼睛也被老头那巧手吸引住了。
最淡定的反而是兰妃,看不清她的神色,虽是看着台上的表演,但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感兴趣。
而萧非尘呢,一直握着自己的左手,摩挲着玉镯,也看得怡然自得。
哎,好多是为自己过生日,将就着看吧。
耒终于到了最后一个节目,小秀偷偷对她说:“主子,听说这个杂耍团最热闹的就是最后这一个呢。”
台上站着的是一个带着奇怪帽子,披着一个大红披风的。。。女子,看身形是个女子。脸上带着一个脸谱,好像是一个鬼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