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勇也站出来为慕容嫣失忆的事qíng作证,原本是慕容嫣抄袭别人的诗词,现在变得好似上官刃如何欺负一个失忆的病人。
上官刃见她那副模样,突然觉得有些无趣。原本的厌恶qíng绪都没有了,有时候对一个人真的到了无语的地步,那真的是半点qíng绪都不愿施舍给她,上官刃对慕容嫣现在就是这样。
无心再看这场家庭剧,上官刃微微闭上眼眸。
虽然说上官刃戴着面纱,但是靠近她的南宫残歌还是看的见。
见她闭上眼,想起那些派去保护她的暗卫们的汇报,心中不觉一疼。大抵是很累了吧?
这样一想,突然转头对着大厅中还在奋力演戏的慕容嫣道:“够了!”
这一声太过严厉,直吓得慕容嫣一颤。
也许是因为南宫残歌给人的感觉xing格温雅,现在这么严厉的说话,自然是让人接受不了这反差。
大厅安静下来,上官刃也睁开了眼。
南宫残歌拉过她的手,上官刃先是挣扎了一下,又发现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又停止了挣扎。
她是闲王妃,即使是表面上的,也是——
“客房在哪里?”
“原来王爷想要休息——”
慕容勇谄媚的凑上前去。
南宫残歌,你疯了!(—)
由慕容勇带路,将南宫残歌和上官刃领到了慕容府最大的客房。
古色古香的房间,和闲王府的优雅不沾边,有些bào发户的感觉。绿色的宝石镶嵌在雕花大chuáng上。其它蓝、紫、黑、翠以及孔雀绿、宝石蓝等五色缤纷的琉璃,多用在屏风或琉璃壁上。
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耀眼——
太过耀眼了——
亮闪闪的周围,让上官刃忍不住皱眉。
南宫残歌拉住她的手还没有松开。
紧紧的,直到上官刃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放开——”
上官刃语气冰冷。
而南宫残歌不止没有放开,还用另一只手,将上官刃面上的面纱揭开。
果然,不出他所料,看见的是少女眉目见的倦怠和肃杀。
“不放——”
破天荒,南宫残歌没有慵懒的松开,面上也有没有风淡云清,而是很清晰的,很清晰的怒意。
“南宫残歌,你疯了!”
上官刃虽然很想废了他,但是,毕竟这只是想想,现实中还是不可行的。只得由着他拉着,看他究竟要怎么样。
“顾兰知清新优雅?”
白衣少年青丝垂散,墨黑,像一匹上好绸缎。永远洁净如天山冰雪的眼眸第一次飘过和上官刃一样的幽深,暗黑。
身上飘渺的气息在一霎那间被邪魅替代尽了。
上官刃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原来也可以在一瞬间变的如此不一样的气质。
“《兰花篇》更适合顾兰知?”
南宫残歌却不管怀中少女的反应,只觉心中的怒意翻涌。
刚刚听见上官刃当着众人的面如此夸赞顾兰知,他只觉心陡然停了一拍。他是知道自己喜欢上官刃的心意。只是从来不曾喜欢过一个人,对这种感觉太过陌生,才会有了现在发怒这一幕。
气氛一瞬间凝结起来。
两个就保持着那个姿势,静静的,竟然谁也没有动作。
“喵喵——”
突然,一阵小猫的叫声传来。
上官刃顺势别过南宫残歌的目光。
印入眼帘的是一只白色小猫,大概是波斯猫的品种,碧绿眼眸正看向他们这边。小猫好似也看见了上官刃的目光,又朝着上官刃叫了几声。
南宫残歌,你疯了!(二)
上官刃向来没有爱护动物的意识,本来若是在平日里看见这只猫一定会将它赶出来,可是现在这种qíng况,上官刃却觉得这只猫来的很是时候。
不过南宫残歌却没有上官刃的好心qíng,他亦看见了那只猫,却第一次有了想把碍事的猫扁一顿的冲动。
想到这里,南宫残歌又不可抑止的笑了笑,露出右脸颊浅浅酒窝。
想他堂堂闲王,居然想要和猫打架,想来真的可笑。
上官刃先是见他看见猫后,脸色更加黑了。片刻不到,又笑的宛如邻家男孩。只当他是疯了,不想再理会他。
上官刃不是神,下午时那场高qiáng度的nüè杀,实在消耗了她很多体力。再加上慕容嫣又不让人省心,她现在真的是身心疲倦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