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南宫晔的话,太后不禁有些怀疑,微微挑起了眉头,对着南宫晔问道,“哦?皇上竟然如此有把握,这小姜子会将全副身家xing命压在皇上你的一句话上吗?”
南宫晔对着太后笃定的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是,朕绝对有这个把握。因为朕知道这个丫头虽然一直在朕的面前装作是男儿身份,可是实际上她对朕的心意,朕却早已经看穿,她却仍然毫不自知。
所以,朕有把握,如果等会儿朕亲自说出了要杀掉她的命令后,她一定会因为极度的震惊和伤心,而一心只求速死,绝不会多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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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对这个小姜子的心思竟然如此有把握吗?”
听到南宫晔笃定的话语,太后有些不大相信。
毕竟根据她对于小姜子的一些了解来说,她认为那个假扮太监的小丫头是一个看重自己生命,比任何事qíng都更加重要的人。
这样的一个丫头,怎么可能会因为听到南宫晔不救她,就会因为伤心到了也gān脆什么都不说,放弃自己生命的地步了呢?
听到太后对自己的怀疑,南宫晔抬起眼睛,对着太后无比肯定的说道,“虽然朕从来没有从小姜子的嘴里得到过任何一句喜欢朕的话,可是朕就是知道,这个丫头在心里看朕的眼光,和其他人绝对不是一样的。如果太后不信,朕愿意和太后赌上一局。”
见南宫晔一提起小姜子就显出这么一副成竹在胸的神qíng,太后心中甚感宽慰,不由的微微一笑,对着南宫晔摇头说道,
“赌局也就不必了,总之皇上既然对自己如此有信心,哀家自然乐得把这场戏看下去。”
见太后不再多问,南宫晔也淡淡一笑,对着太后点头说道,“那好,太后就等着好好看这一场好戏吧。”
“好,那咱们这就出去吧。”
太后缓缓站起身子,对着南宫晔说道。
南宫晔紧跟在太后的身边站起身子,抬手扶住了太后的手臂,轻声说道,“好,咱们现在就出去,给安王爷以及其他所有眼巴巴盯着朕的那些有心人们,好好的演上这么一出好戏!”
……
南宫晔把赐死姜晓晓那一天,自己和太后在房间之中的秘密谈话毫无隐瞒的复述了一遍给姜晓晓听。
说到了自己和太后并肩而出的时候,南宫晔顿了口气,对着面前已经听得入神的姜晓晓轻声说道,“如今,朕已经把那天的事qíng说得足够清楚了。
当时朕和太后走出房间之后所发生的事qíng,就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你这个小东西自己也都统统曾经经历过。如今,你心里的疑问应该已经得到了解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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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明白了。如此说来,当日那壶被李公公送去给我的毒酒,就是当时太后在房间之中对皇上你提起过的昏睡药喽?”
听到南宫晔的询问,几乎已经愣在chuáng上的姜晓晓这才回过神来,先是对着面前淡淡含笑的囊哦也点了点头,然后姜晓晓又继续追问道。
见姜晓晓发问,南宫晔摇头一笑,轻声说道,
“是啊,那壶所谓的毒酒,正是太后掺了昏睡药的酒水。当时你这个小东西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把那一壶昏睡药都给喝了下去,足足昏睡了十几天的时间这才苏醒过来,在你昏睡的这些日子里,可是把朕,还有上上官锐给急坏了呢。”
听到南宫晔的话,姜晓晓忽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抬起头脸对着南宫晔问道,
“那我会在昏睡期间突然跑来上官大人的家里,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上官大人的女儿,想必一定是皇上你的特意安排喽?”
南宫晔对着满眼好奇的姜晓晓点了点头,说道,
“说的不错,朕就是趁着当时你的昏睡不醒,然后命令心腹之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秘密送到了上官锐的家里。
可是之所以会选择上官府成为你如今新身份的掩护,却也不是仅仅因为上官锐乃是朕所信任大臣的缘故,而是因为上官锐的确曾经拥有三个女儿,而那个小女儿自幼体弱多病,一直养在深闺无人识。
虽然已经是如此小心谨慎的照顾着,可是就在三年之前,上官锐的小女儿还是因为一场大病丢了xing命,当时上官锐以及上官夫人很是伤心了一场。
上官夫人更是因为那三小姐的去世而忧郁成疾,一连数年都是缠绵病榻,认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始终认为自己的小女儿尚且留在人间,怎么也不肯相信小女儿已经先自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