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还说,倘若他们当真一定要冤枉咱们,那咱们便要告上官府,到时候,可当着官府大老爷的面前,当着围观百姓的面前,小的便要将这么一个故事拿出来让大家雅俗共赏一番。也好让街坊四邻都来帮着分辨分辨今日之事到底谁是讹诈,谁是被冤枉!
听小的这么一说,于是那衙役便哑口无言了,后来小的自作主张打发了他们两百两银子,于是他们便见好就收了。不过就是可惜了那张银票却是五百两的面额,真是便宜那些狗东西们了!”
话音一落,姜晓晓便满脸自得的望向南宫晔,贼贼一笑,自夸道,
“呵呵呵呵,真是难为小的我学贯古今,所以才想出了如此一个法子来说的那伙儿坏家伙们不得不服。公子啊,小的此番办事还算让你觉得长脸吧!”
妙计,恶人自有恶人磨8
看见姜晓晓一副耍宝模样,当下围拢聆听着的一众侍卫皆是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
可是南宫晔却偏偏冷冷一哼,相比此刻众人的轻松神qíng,他却是显得神qíng冷峻异常。
其实姜晓晓所说的这个故事是来源于三国时期的曹cao,南宫晔也是曾经在一些杂书上看到过的,不过此刻从姜晓晓的嘴里听到,南宫晔却是觉得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
一个如此低俗的典故,姜晓晓这个小家伙儿居然这般轻松,轻易的当着一众男人的面前就说出了口,哪里像个姑娘家的所为!
看到南宫晔如此一副不悦神qíng,身旁众侍卫皆是个个收声,姜晓晓也是一脸茫然。
呃?
明明是很好笑的事qíng啊,怎么这老小子听了之后却是如此一副反应呢?
难道是她刚才一时得意忘形,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吗?
细细的把自己刚才的话语统统在脑子里像是放电影那般过了一遍,可是姜晓晓却不曾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
偷眼看到身旁快步前行的南宫晔却仍然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神qíng,不由吐了吐舌,在心中暗暗腹诽,怪不得都说伴君如伴虎!
这个老小子长得不错,平时看起来又是斯斯文文,一副笑眯眯的好脾气,可是谁知道实际上却也是个说翻脸就翻脸的怪人!
看来,往后想要跟在这老小子身边混上一碗饭,并不比在街头上讨饭要轻松啊!
眼见着南宫晔心qíng不慡,谁都不敢多说什么,大家只是面面相觑的静默走着。
走了半天功夫,眼见着刚才一直叽叽喳喳,热qíng解说着帝都城中人qíng世故的姜晓晓,如同一只哑掉了的鸟儿一般,没jīng打采的跟在身边,兀自生着闷气的南宫晔却是颇有几分的忍不住了。
南宫晔抬眼望了过去,突然就对着姜晓晓讽刺道,
“好一个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都说穷山恶水多刁民的吗?怎么这繁华如斯的帝都城中,却也是如此众多的刁民恶人呢?”
妙计,恶人自有恶人磨9
“呃?”
听到南宫晔莫名其妙的对着自己抛出这么一句话来,姜晓晓抬眼望过去,一时间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惹毛了这位喜怒无形的皇帝。
微微一愣之后,姜晓晓马上便掉转脑袋求救似的望向身旁的一众侍卫,希望能够从平日里经常跟在南宫晔身边的方涛眼中得到那么一点点的暗示。
可是显然事与愿违,面对姜晓晓求救的目光,大家齐齐转开眼睛,根本不同她对视。
眼看着皇上一脸的不悦和怒色,这样敏感的时候,谁会那么白痴的跑到跟前去当pào灰啊!
眼见求援无果,姜晓晓转过眼睛,拼命的联想刚才南宫晔所说的那么一句话。
他说“好一个恶人自有恶人磨!不是都说穷山恶水多刁民的吗?怎么这繁华如斯的帝都城中却也是如此众多的刁民恶人呢?”
莫非,这老小子是在因为帝都之中如此众多的流氓无赖而不悦?
是啊是啊,没错了!
这个老小子不管怎么个怪脾气,却毕竟是这帝都的主人,看到天子脚下如此混乱,生气自然就是难免的了!
眼珠一转,姜晓晓便对着南宫晔嘻嘻一笑,自作聪明的说道,
“莫非,公子是在因为刚才那件讹诈事qíng,而生气?”
“你知道?”
见姜晓晓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用着一副自求多福的模样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南宫晔忍不住便缓和了脸色,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