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折rǔ你分毫?”
章守业冷冷一笑,口中低声的将谭庆元的话重复了一遍,厉声喝道,“口口声声的本王本王,你当真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大周朝权势擎天的安王爷吗?”
尘埃落定,死也做个明白鬼5
“实话告诉你吧,你谭庆元如今早已经什么东西都不是!你只不过就只剩下了烂命一条而已!而今天,我章守业,就是你谭庆元的命中煞星!现在,我章守业就是奉了皇命来取你这老匹夫的狗命,以告慰我老父在天之灵的!”
说完了这段话后,章守业定定的瞪着谭庆元,身子却是微微一斜,然后章守业的身后便有懂颜色的狱卒大步上前。
像是讨好的冲着章守业堆了个笑脸,然后那狱卒就从身上摸出了钥匙,将关押着谭庆元的牢房给打开了,然后还笑嘻嘻的冲着身边等候的章守业摊了摊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章守业看也不看那狱卒,直接就从牢房门口走了进去,一面走进谭庆元,一面还低声喝道,
“哼!谭庆元,我章守业告诉你,你的命数就到今天了!”
听了章守业的话,谭庆元哈哈大笑起来,一面大笑,一面还抖动着手腕上的铁锁,冲着步步bī近自己的章守业扬声说道,
“哈哈,章守业,我谭庆元也老老实实的告诉你,你这huáng毛小儿想要折rǔ我,那是没门!”
面对谭庆元满脸的不屑,章守业则是满眼的自得,口气之中满是威胁的意味说道,
“是吗?那今天我章守业倒是要看看,是你谭庆元的这一把老骨头硬,还是我章守业手中的那些刑法更硬!”
“哼!我谭庆元一生戎马,还会怕你章守业这么一个huáng毛小儿吗?哼!”
谭庆元看着章守业一步步的走近自己,并且双眼之中满是寒光,忽然一个冷哼,然后就用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着那一只戴着铁锁的手臂探进了自己的怀中。
一通摸索之后,只见谭庆元手臂一扬,便有一样褐色的药丸被谭庆元从怀中摸出。
“快,给本帅夺过他手里的东西!”
看到谭庆元的动作,章守业知道,谭庆元一定是从怀里取出了毒药,打算在自己对他行刑折磨之前自行了断,于是一面大步上前打算抢夺那药丸,一面也高声呼喝着身边的随从一同上前帮忙。
尘埃落定,死也做个明白鬼6
虽然章守业已经足够的眼疾手快,可是他的动作却还是比谭庆元慢了那么一步。
等他快步来到谭庆元的身边侍,谭庆元已经迅速的将手中的药丸塞进了嘴巴之中,然后大力那么一嚼,药丸便被谭庆元给统统吞了下去。
“吐出来,你给我吐出来!”
看到谭庆元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将药丸吞了下去,章守业不由的怒气冲天,抬手便卡住了谭庆元的咽喉,打算伸出手指却将那药丸给抠出来。
对于章守业的动作,谭庆元丝毫不躲不闪,任由章守业抬手卡主了自己的咽喉。
在章守业的锁喉之下,谭庆元仍然坚持低喝出声,虽然那声音听上去有些哽咽和无力,可是言辞之中,却仍然是充满谭庆元惯有的霸气和qiáng势,
“哈哈哈哈……,我谭庆元绝对不会死在你这huáng毛小儿的手上,你家那个不长眼的死老头,命中注定该要亡在我谭庆元的手上!而你这个章家的小子,也注定了不能够亲手取我xing命为你那愚忠的死老头报仇了,哈哈……”
然后谭庆元的话语还没有完全说完,那笑声也还没有完全的笑完,只见口唇边缘就有暗黑色的血液缓缓流出,落在了谭庆元身上的囚衣上,也落在了章守业卡着谭庆元喉咙的手掌之上。
然后谭庆元便在章守业愕然的目光注视中,脑袋一歪,身子顿时也失去了所有的气力。
“谭庆元,谭庆元!”
看到谭庆元在自己面前口唇流血,双眼闭合,章守业紧张的大声呼唤,可是谭庆元却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回答他。
章守业无奈的微微松手,后退,眼睁睁的看着谭庆元的身子失去了唯一的支撑,“噗通”一声便跌倒在地上。
“大人,这个逆贼已经死了。”
那紧跟在章守业身后一起走进牢房的狱卒快步上前,抬手探了探谭庆元的口鼻,半晌之后才抬眼对着身边满眼惊诧的章守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