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李庆荣明白英梅所担心的事qíng,摆了摆手,径直便朝向南宫晔的寝宫而来。
听说李庆荣已经来到外头,南宫晔立即示意觐见。
李庆荣快步而来,走近之后马上俯身行礼,“奴才李庆荣见过皇上。”
“免了。”
南宫晔摆手,示意李庆荣站起身来,然后自行走下高台,来到李庆荣的身边,直接问道,“朕听说你把身边服侍的小姜子另外派去给了其他主子?”
“是。”
见南宫晔脸上神qíng不辩息怒,李庆荣正色点头。
南宫晔继续问道,“可是派去给了哪个主子?”
眼见南宫晔口口声声的追问姜晓晓如今的下落,李庆荣不禁疑心南宫晔和姜晓晓之间的关系,也许那小姜子对皇上没有存下那分心思,可是皇上却已经对那细皮嫩ròu的小姜子存下了心思呢!
一想到南宫晔很有可能喜欢的竟然是男人,李庆荣就忍不住一片忧心,并不回答南宫晔的问题,而是抬眼说道,“如今奴才已经将小姜子安排妥当了,他本人也对去处乐意之至,皇上就不要再问了。”
“李庆荣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来教训朕!”
见李庆荣抬眼和自己对视,南宫晔眉目一凛,不怒自威。
“奴才不敢!”
眼看平日里并不经常对下人动怒的南宫晔居然对自己横起了脸色,李庆荣一面疾呼,一面重新跪倒。
见年纪老迈的李庆荣跪倒在面前,南宫晔微微缓和了些许的口气,说道,“既然不敢,便马上老老实实的把小姜子给朕接回来!”
圣怒,为姜晓晓放弃皇位3
“请皇上恕罪!奴才不能!”
李庆荣跪在地上,却是冒死劝诫,“皇上乃是一国明君,登基不过三年,却已经将大周治理的国富民qiáng,百姓安乐,如今这样的好生活不过才刚刚开始,皇上理应将心思放在国事之上才是啊!”
见李庆荣居然违抗自己的命令,南宫晔的口气严厉起来,
“好个狗奴才,居然倚老卖老的教训起朕来了,你可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听南宫晔口气厉然,李庆荣面色一寒,可是口中却是丝毫不让的继续劝诫说道,
“奴才不敢教训皇上,奴才只是实话实说。当初皇太后离宫去往万仙山敬香祈福之时,曾经对奴才千叮咛万嘱咐,jiāo代奴才一定要照顾好皇上。
倘若如今皇上为了区区一个奴才而犯了众怒,万一因为后宫之事在朝堂上惹出乱子来,这可如何是好,奴才可要如何去面对皇太后的叮咛和嘱咐啊……”
见李庆荣口口声声的把皇太后搬出来压自己,知道李庆荣这个多年在宫中服侍的老太监乃是一片忠心耿耿,可是想起自己心中的计划,南宫晔却不得不在脸上做出更甚的怒色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眼里只有皇太后便没有朕了吗?你信不信,现在朕便处置你这个胆大包天,以下犯上的狗奴才!”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皇上若要让奴才把那小姜子重新带回来,那却是万万不能的事qíng!”
面对南宫晔因为一个小太监而对自己脱口而出的杀头威胁,多年服侍宫中,自认忠心耿耿的李庆荣心中不免伤感,可是口中却仍然对着南宫晔寸步不让。
“好一个万万不能!”
看到李庆荣宁死不屈,南宫晔心中感动,可嘴上却更加疾言厉色,“你当真以为你不说,朕就没有法子找到小姜子回来了是不是?哼!朕就不信了,朕将这整座皇宫翻过来,居然会找不到那么一个大活人!”
圣怒,为姜晓晓放弃皇位4
“皇上,皇上万万不可啊,万万不可啊!”
李庆荣跪在地上拉着南宫晔的龙袍,苦苦的哀求着说道,
“皇上,我大周几百年的基业不容易啊,倘若如今皇上的断袖之实传扬了出去,这后宫之中必定大乱啊!古往今来,后宫皆同前朝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皇上,万万不可在我大周尚无子嗣的敏感时刻,惹得后宫和前朝同时动dàng啊!否则的话,想必那些对我大周存有异心的贼子们,定然会趁此机会谋反而上,企图颠覆我大周几百年的基业啊,皇上啊……”
“说来说去,你担心的不就是朕如果乃是断袖会影响大周龙脉的稳定吗?既然如此,那朕便放弃这皇位又如何?无论如何,朕一定要把小姜子给找回来!朕就是要她,就是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