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个人立刻哭的如梨花带雨,他们没有化妆,素净的脸膛的倒也清丽,哭的时候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软玉哭得趴到在地,“丝主,请您相信我们,我和弟弟身份卑贱,好容易被丝主看中,从那肮脏的地方出来,我们珍惜现在的生活都来不及,又如何会去亲手破坏呢?说我们挑拨钱公公和chūn生飞燕两位小哥的关系,这怎么可能呢?飞燕是丝主的一侍,chūn生是丝主执意要纳的侍宠,我们对他们只有仰视尊敬的份,哪里敢说他们的不是?更别说要鼓动钱公公去伤害chūn生小哥了,这不是授人以柄,落人口实吗?一旦事qíng没办好,像今天这样,钱公公不就把我们供出来了吗?我们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啊。”
温香同样哭得喘不上气,声音都有些喑哑:“丝主,这件事我们真不知qíng。当初是钱公公找上我们的,在阿夏阿亮闹了厨房后,他就对我们说他非常厌恶chūn生飞燕两位小哥,认为我们被他们欺负的很可怜,给我和哥哥送糖送酪,给阿夏阿亮送了安神丸和天王散,对我们特别好。我和哥哥是实心人,人家对我们好,我们就对人家加倍的好,所以我们就和钱公公走的逐渐近起来。每次他来到我们院子里,就说他不喜欢飞燕和chūn生小哥,我和哥哥都劝他,说飞燕和chūn生小哥是主子爱护的人,对央郎主也是恭敬尊重,您老就别总是揪着他们的错处不放了。除了这,我们可什么都没说啊。”
软玉转头怒瞪钱氏,厉声责问:“钱公公,你怎么能指黑为白,颠倒是非呢?明明是你一心要寻飞燕chūn生小哥的不是,我们次次开导你你都不听,如今你犯了错误,却把所有的过错都往我们头上推,你,你,你还是老公公呢,怎么这么心狠呢?”
温香也跟上,抖着手指指着钱氏,“钱公公,你就这么欺负我们兄弟老实,表面上对我们好,让我们对你死心塌地,把你当成亲爹爹似的,原来一直想打算把我们当成你事qíng失败后的替罪羊,我们真错看你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非但没有承认钱氏所指控的一切,还把罪过统统归在钱氏身上,他们唱做俱佳,俨然就是两个qíng谊被辜负信任被背叛的冤枉男子。
钱氏也火了,指着他们就骂:“你们这两个千人枕万人压的下三滥,当初是你们先一口一个亲爹的喊,现在到成了我追着你们要你们喊了,你们是什么东西,就是看府的狗都比你们高贵!”
========================================
软玉温香这下更得了理,异口同声的哭喊:“我们是下三滥,可是我们是丝主纳进来的,你不见待我们也就算了,还这么侮rǔ我们,你把丝主置于何地?你就是再讨厌我们,也不能说丝主的不是啊!”
钱氏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想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求救的望向林未央,希望他能为自己解围,林未央当然不能让自己的rǔ公吃亏,于是对艾希丝道:“丝主,这么吵下去于事无补,请丝主早做决断。”
决断?艾希丝好笑,现在这个结果能决断什么?“钱公公,你说软玉温香指使你伤害chūn生,可有证据?”
钱氏一下愣了,他哪有证据,软玉温香又没有写下字条书信,而且他也没有人证,当时三个人商议时周围都是软玉温香的人,人证物证都没有,他哪来的证据?
见钱氏拿不出证据,软玉温香更是哀哀哭泣,活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林未央也没了主意,是啊,说别人指使总要拿出证据,不然就可以说是诬陷。
飞燕这时在边上冷冷来了一句:“我看这事不可能和软玉温香两位爷们相关,我和chūn生哥哥一直和两位爷们相处的不错,爷们们断不会平白无故的要对付我们的,否则就应该有证据了。我相信两位爷们。”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他,包括软玉温香,飞燕神态坚定,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
然连和chūn生最好的飞燕都发了话,又实在没有证据,林未央也打消了要软玉温香当场承认背后指使钱氏的想法,决定先让钱氏安然度过一劫,算账的事以后再说。“丝主,是央儿御下不严,才发生这种事qíng,要责怪,就责怪央儿无能,要惩罚,也请惩罚央儿吧。”他忍不住拭泪,道:“rǔ公年事已高,不堪棒捶板打,央儿愿意替他受罚,只求丝主饶过rǔ公!”说完就要下跪。
艾希丝拦了下来,平静的告诉他:“任何人犯错都要受到相应的惩罚,就算有人要代替,他也不可以免去应得的惩诫。这是我艾希丝的规矩。”吩咐下人,“钱氏无视家规,擅作主张,肆意妄为,棒打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