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闹的家里jī犬不宁的好。”艾希丝摆手,“行了,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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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回到家就听说林未央回来的消息,奇怪的问:“出什么事了,非得回父家不可?”
管家郑红玉同样不清楚,“奴婢也转着弯问了钱氏和小天小空,还有其他几个孩子,都不说,嘴巴比蚌壳还紧。”
林婉略一思索,去了尤明树的房间。尤明树正满怀心思,见林婉来了起身行礼,林婉便对他说道:“央儿那孩子被我惯坏了,任xing的很,除了我,也就听你的话。我不好问他你帮我问问,他究竟为何从艾府回来?”
尤明树清楚林未央的回家肯定是出了事,不然不会把行李都带了来,但是没有林婉的命令他也不能去问,今天就和林未央东拉西扯,连个艾字也没说,此刻听得林婉的指令他便答应下来,“那奴家去问问,尽量多问一些。”
林未央向来和这个二爹亲密,他自觉委屈,就把事qíng原原本本的说给了尤明树听,末了哭着问:“她是不是很差劲?我做的哪里错了?”
尤明树没什么说的,打哈哈混过去,立刻来找林婉。
林婉拍案而起,“胡闹!他真是被宠坏了,做事那么不经头脑,如此忤逆妻主的事qíng他也做的出来?”说完气冲冲往外走,要找林未央好生教训一顿。
尤明树赶紧拉住她,“婉主,您可不能去。五少爷正在气头上,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这时候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不若等明天,他气消了些,您再晓之以理,动之以qíng,他是个懂事的孩子,必会听从的。”
林婉无奈的叹气,“可我明天怎么面对希丝呢?她对央儿那么好,央儿却如此不成熟,叫我这张老脸往哪搁?人家都要戳我脊梁骨的。”
尤明树笑道:“您是护国公的婆婆,是她的长辈,她能对您怎么样?你稍稍低低姿态,她那么晓事的人就明白了。再让几个小姐去向她说明一下,低个头,她还能真生咱家的气不成?赶明儿五少爷想通了,要回去,先向她赔个礼道个歉,再由她登门把五少爷迎回去,外人有什么好说的?唯一麻烦的是过两个月就是十七皇子和护国公成亲的日子,这事传到宫里,只怕婉主要受责难。”
林婉长叹不已:“说的是啊。凤后疼爱十七皇子是出了名的,见到希丝的君郎那么不服管教心里必定难以高兴,责难是少不了的。我怕的还不是这个,责难我听听就是,反正又不会少我一根汗毛,可是他要是以为央儿桀骜不驯,不好驾驭,怕十七皇子过门受欺负,把央儿带到身边好好调教,那央儿就吃苦头了。”
尤明树只得暂时放下心中的复杂的qíng绪,和林婉一起思考如何渡过眼前的难关,“那这样吧,婉主明日称病请假在家,好生和五少爷谈一谈,务必要他明白自己的错处。请大小姐到护国公那里赔个罪,请她大人有大量,早早将五少爷接回去。尽量让这件事qíng的影响降到最低,不然若是凤后将前一次chūn生怀孕的事qíng归到五少爷管理不力上,五少爷可就白替人背黑锅了。”
林婉连连称是,欢喜的将尤明树紧紧搂在怀里,又亲又吻,道:“还是明树最知我心,我能得你为夫,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尤明树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起来,qiáng颜欢笑,“婉主说的哪里话来,当初若不是婉主,明树现在必定生不如死,是明树有福气才对。”
林婉的手指点了一下尤明树樱桃般的小嘴,呵呵笑道:“是是,我们能遇到彼此,都是上天的恩赐。”
尤明树低下头,看起来是羞涩,实际是不想林婉看到他表qíng矛盾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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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林婉果然告病在家,唤来陪伴父亲在佛堂诵经的林未央。
林未央虽然恭敬的向林婉行礼,脸上可是不好看,昨晚他向尤明树哭诉后,原以为林婉会来安慰他,然而等来等去,仍旧没有见到林婉身影,料知林婉认定他做事不妥,不肯看望他。而他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误,因此面对林婉他也没什么好气。
林婉暗自摇头,都是她把他宠坏了,使得他做事没有分寸,一味任xing。很想好好呵叱他一顿,又看到他眼睛下浓重的青影,昨晚必没有睡好,本来qiáng硬的心态立马软化下来,林未央怎么说都是她最疼爱的孩子,看到孩子过的不好她也辛酸,遂抛开前番所想,对林未央软语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