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因忘了申请榜单,要两周后才能申请,不想让字数超太多,所以每次更新的字数少一点~~
☆、他的确很渣
姬广宸稳着qíng绪没有举动,女人第一次都这样,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等了片刻,见她始终不放松,失了耐xing,在她腰上一掐,曲兰卿吃痛,张口惊呼,腿已然放松,姬广宸趁势长驱直入。
曲兰卿疼得哭出了声,在姬广宸身下拼命挣扎,还抓破了姬广宸的后背,想要摆脱他,可她越动,姬广宸越是控制不住qíng绪。
很快,一阵苏骨麻魂的极至快/感,海cháo般席卷姬广宸每一根神经,只到身体里愉悦的làngcháo全部偃旗息鼓,他才翻下身,慵懒地仰躺在曲兰卿身侧。
男女之事于姬广宸而言,并不稀奇,十五岁时他就跟葛婧婉偷尝了禁果,他本就喜欢葛婧婉,与她合体后,更是一门心思非她不娶,那时,他真是爱她爱到发疯,爱入骨髓,这么多年,他一直认为,就是那般痴狂的爱,送了他娘的命。
那之后,他发誓再也不会爱任何女人。
起初两年他留恋于各大红楼jì坊,玩弄各种女人,也曾勾引一些貌似清高的良家女子,只要他瞧上的,就没有他搞不到手的,他用尽所有心思极尽可能羞rǔ女人,从心灵到身体将她们完全征服,然后再毫不留qíng地抛弃,那时,他的确很渣,的确很混蛋。
直到一名良家女子为他发疯,一名有夫之妇为他吞金,两名红楼女子为他跳河,他才幡然回悟,重拾良知。从那时起,他过起了苦行僧的日子,不再碰任何女人。
今天距那些事已有八年的过景,姬广宸这是八年来第一次跟女人行房,竟然发现自己生涩得象个毛头小子,过于激动,还早早地就完了事,很是有些自嘲,心却难得一片安宁,都说这是一种宣泄qíng绪的最好方式,看来也许有些道理。
前几天,姬广宸听说了葛婧婉怀孕的消息,两人这么多年没过jiāo集,他不认为她的事还会对自己有任何影响,可明明已麻木到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心,就是莫名烦乱不已。
现在,这场云雨出人意料地把那些残余的灰烬都浇灭了,对于曲兰卿的存在,姬广宸有了新的改观,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早些娶个女人,过点正常人的生活,适当地宣泄一下。
耳边是曲兰卿呜呜的哭声,身边是她温软的身子,姬广宸象征xing地在她背上抚了两下,便昏然睡去,十年来,他第一次睡得很沉,沉到身边的女人哭了一夜也不知道。
天将明时,曲兰卿才挂着一脸泪珠睡着。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隔窗照进屋子,姬广宸睁开了眼,刚一动,便碰到了曲兰卿,他愣了一下,想起昨晚的事,侧过身,一只手垫在脸下,漫不经心打量正熟睡的女人。
看曲兰卿脸上还挂着泪珠,姬广宸随手替她抹了一把,她的脸象沾了露珠的鲜花,清新湿润,梦中还象跟谁在赌气,紧抿着唇,姬广宸早注意到,她若是抿嘴或浅笑,两颊的酒涡就忽隐忽现,她若是放大笑的角度,酒涡就会格外清晰。
姬广宸对曲兰卿没什么感觉,对这两个酒涡却分外qíng有独钟,忍不住支起身子,亲在那俩酒涡上,唇一碰到她的脸,姬广宸只觉体内的血流一下加速,身体的某部分也迅速跟着有了反映。
姬广宸想到昨晚的冲动,升起丝不服气,很想验证下自己的身体到底是什么qíng况,念头一起,也不管曲兰卿还在睡觉,一把将她捞到身下,径自进入。
曲兰卿惊呼着从梦中醒来,看到眼前那张放大的容颜,又急又恼,扭着身子喊叫“放开我,我不要,疼死人了……你快停下……混蛋……”
可惜,姬广宸此时yù字当头,对曲兰卿的喝骂根本充耳不闻,顾自按自己的节奏掌控着发展,渐渐找到感觉,控制住自己,然后伸手在曲兰卿身上熟练地点火。
曲兰卿这块未经开垦的田地哪经得起他撩拨,不多会儿,就晕三倒四不知所以然,任姬广宸随心所yù为所yù为。
姬广宸成功带领曲兰卿领略了云雨的巅峰之乐,这才将她放开,曲兰卿浑身瘫软酸痛,今天的痛却别于昨晚的,是一种崭新的触觉。
等呼息渐渐平稳,曲兰卿拾回了理智,她一直念念不忘姬广宸对自己的心思,也不顾浑身的不适,费力地挑着眼皮,望向姬广宸。
见他曲着一只胳膊枕在颈下,半拉身子都露在外面,上臂鼓凸凸一大块,平时看起来他属于那种偏瘦型,岂知肌ròu如此健硕,肤色象涂了蜜,泛着诱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