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儿子个牲温和,似乎从不动怒,有时却连他这个父亲都觉得儿子的内心实际是极难与人亲近的。他一直安慰着
自己,这与儿子的遭遇有关,也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合褡。
听见尤子君的笑声,秦漫更加羞赧了,自顾自的把头给垂得低低的,免得待会儿尤子君说出实qíng后让众人笑她不
知羞耻。
尤子君朝秦漫那边看了一眼,心想原来夫人是为这事而心虚,倒是他太紧张了。他轻咳了一声,对堂上三位房长
微微躬身说道:“刘婆子说这字符只有她与夫人认得,子君看未必。而且认得这字符的,并不是她与夫人,而是子君
与夫人。”
“哦?你也认得这字符?”尤老爷这会儿例是大感意外,不过紧接着他又放下了心,毕竟子君认得这字符的话,
也算是给媳如洗刷了罪名一一子君总不可能伙同媳妇害自个儿的孩子吧?
尤子君微微一笑道:“不错,这字符的意思却并荆小稳婆所说的那般,甚至是刘稳婆完全颠倒黑白,故意裁赃夫
人的。”
“我说子君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把这书信的内容说出来,替你家夫人洗刷冤屈不就得了?“此时尤世荣的好奇
心也起来了,心想这件事倒是比斗蛐蛐儿更好玩,那些字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尤子君转身冲秦漫笑了笑说:“夫人,对不住了。”
众人更感到讶异子,齐刷刷的朝秦漫看过去,却见这位平日里温婉镇定的少大人此刻是脸红如cháo,没了平日的镇
定,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奏漫当然不知所槽,因为这书信上的内容在这今年代来说,实在太过大胆露骨了些。她只怕她虽与此案无关,却
要被盖上狐狸jīng的大帽子了。她多少在这封建家里呆了快一年,不知不觉地也变得容易害羞了些。再说了,这是闺房
里的事qíng,如今却要被拱到台面儿上来,也由不得她不羞。
尤子君清了清嗓子,站在刘稳婆边上捉醒她道:“刘接婆,你可听清楚了,这书信上的内容实际上是……你爱不
爱我,我爱你一生一世,我爱你生生世世,我爱你就是我爱你,一往qíng深一心一意爱你,我爱你一gān年。”
说完,尤子君忍住笑,静待众人的反应。
所有人都愕住了,因为在他们的字典里,还没有这样露骨的表白字眼。就算是qíng深意重的夫妻在自个儿房间里说
的夫妻qíng话,那也是含蓄的几句关心。再退一步就是那年轻的男女,稍微热qíng一点互表衷qíng,也便是借用一些诗词歌
赋委婉传递qíng意。像这样……像这样的直抒爱意的,还真是不曾听闻。
刘稳婆那边儿,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把这书信jiāo给她的人,不是说这几片纸是少大人千藏万藏不想被人发现
的重要私密吗?怎么这会儿一一少爷却变成知道这字符意思的人了?
秦漫死死的咬住嘴唇,心想尤子君就这般把她给卖了,也不替她掩饰掩饰。不行,她得给自己想个合适的借口才
行,否则她这少夫人还如何当得下去?又如何在其他人面前竖立威信?往后只怕就连那些个姑娘们,也会认为她不知
体绕,用不正当手段迷惑尤子君而不服她的。
正文第七十四章:二次指认
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是秦漫写给尤子君的‘qíng书’,然而,只有秦漫与尤子君两人才知道这‘qíng书’的由来。
原来当初尤子君将钱庄账本带回家处理时,便一直让秦漫协助他。后来秦漫实在嫌那文字太过生涩,也不好记忆
,便委婉的向尤子君表示有一种方法能方便记账。其实那就是用阿拉伯数字代替账本中艰涩的记数文字。
尤子君倒也是个能够接受意见的人,且他跟秦漫学阿拉伯数字极快,当然他还有另一种想法一狮用这种特殊的字
符记账,也就只有他与秦漫看得懂,可以避开他那两位堂弟。
其中有几日尤子君没有到静宁院,秦谩帮他处理完钱庄事务后颇觉无聊,看着那些阿拉伯数字一时兴起便提笔在
白纸上写下了,恋爱密码”顺便怀念自己的过去。不曾想她写下的数字被尤子君瞧见了,尤子君看来看去也没看明白
她这记的是什么账,便一定要她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