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掌用品什么的,都得经过外边侍卫的手送进来,里边儿下人也不会与外边儿的人碰头,自然也就不会走漏了消息。
秦漫听尤子君解释了之后,深深的不以为然:越是这般神秘,外人才越要打听清楚呢。再说这事儿不管怎么保密,那
老太太还有尤老爷的神qíng是藏不住的吧?有心人瞧上几次,再一见静宁院被保护得如此水泄不通,自然就什么都明白
了。
不过她也没有对尤子君提起心里的这种想法,怎么做她都无所谓了。既然那帮人无论如何是都会知道的,她也不介
意让她们多费点功夫打听。只要外人进不来,饮食用品方面留心,再在临盆之日安排妥当,她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虽然秦漫没有出去,不过尤子君却走到院门口看了看,这才发现原来是那孙姑娘。她正拿着一些东曲,似乎还有几幅
字画,皱着眉询问门口的侍卫有关惜况。看来,她是来找秦漫闲聊的。
尤子君走了过去,说道:“静宁院从此以后不准任何人进去了,你先回去吧。”
孙姑娘一愣,没想到少爷也在这里,她便更加不解了:“可是少爷,少夫人犯了什么错?”
尤子君也是一愣,他也没想到这一向甘于平淡的孙姑娘竟有胆质问他。好半晌他才沉着脸说道:“此事本与你无关,
不过我也不妨告诉你:秦漫她与刘稳婆一事有关,老太太与父亲都已经下了命令,从此以后不准她出静宁院一步,也
不准任何人进来。”
孙姑娘默然半晌,反问道:“那少爷呢?少爷又怎么会呆在静宁院,还将轩院的人都带进去了?”
“我……”尤子君顿了顿,才道:“我是为了就近看管她,不让她再兴风作làng!”
孙姑娘轻轻一笑:“真正兴风作làng的人还在得意,无辜的人却已经受到了牵连。少爷,这些东西是贱婢带给少夫人
的,请少爷转jiāo,贱婢先行告退。”说罢她便将东西塞进尤子君手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尤子君看着手里的东西,jiāo由侍卫检查了一番无异后才带进了静宁院。
秦漫见尤子君一脸异样,便关心地问道:“夫君,怎么了?”她倒是好奇了,什么人能让他看起来仿佛受到打击一般?
尤子君将手里的东西jiāo给月成拿到屋里去,才颇沮丧地说道:“方才孙姑娘来看夫人了,我自是编造了一番夫人被关
禁闭的谎话,而后她为了夫人与我第一次翻脸了。”
秦漫忍俊不禁道:“夫君原来还在意着孙姑娘呢,却又为何不去找—她呢?这下遭到冷眼了,心里又不舒坦了。依妾
身看啊,夫君还是一.一.”她正想说让尤子君去找孙姑娘,却被尤子君捂住了嘴。
“夫人可莫要冤枉我,我倒不是为这个沮丧。”尤子君正色道:“我是在想啊,将来是不是有那么一天,所有人都听
夫人的话了,将我扔得远远的。夫人请想,那时候我有多可怜呢?”
泰漫眨着眼睛看他,示意自己被他捂住嘴了无法回话。
尤子君急忙松开手,又扶着秦漫往房里走,一边说道:“其实我早先便看出来了,夫人对于我将尤苦分配在静宁院的
事qíng不是很接受。”他之所以提到此事,一是想起先前夫人特意问起过尤苦,二是为了给夫人彻底解释一番他与这
些女人的关系。
秦漫见他主动提到了,也就坦言说道:“是,妾身的确有些难以面对她。若夫君待妾身好一些,妾身便更觉得对她不
起了。没有哪个女人能看着自己的男人与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而不难过,纵使那已经是过去。”
尤子君摇了摇头:“我并不是她的男人。夫人,这事夫人可万万不能与其他人说起:当年的尤绿英之所以会二十岁尚
未嫁人,是因为她曾心有所属过,而那个男人却在迎娶她的前一月得病死了。在我娶她的当天晚上,她便坦言了此
事,并说我若不能接受,可以休了她。所以夫人明白了?她对我并没有感qíng,我也没有碰过她,也就没有所谓的她见
我待夫人好便心里难过了。”
秦漫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的惊讶,心想尤子君到底还有多少事qíng没有告诉她啊?不过他居然能接受自己的夫人心里
有别的男人并拒绝与他同房,他也算是这世界的一朵奇葩了。
“至于那些姑娘们嘛”尤子君带了些讨好意味地说道:“夫人,自从夫人嫁过来之后。,我真的没有再与她们亲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