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面前说两句,一向孝顺的少爷也必定会听尤夫人的话。不定就把她给收了……殷紫瑜暗自欢喜地打养如意算盘。
尤夫人又回忆了好一会儿,便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说起子君的趣事儿,侧是有几桩的。子君五岁那年,老爷有
一日从外边儿带回一只金丝雀,用鸟笼装着呢。结果子君见了,说是鸟儿被关住太可怜了,便帆止兰了那只金丝雀。
老爷自是疼爱幼子,便依了他让他一厂i了。谁知啊……”
“后来怎么样了?“殷紫瑜感兴趣地问道。日后她与少爷聊天,若能提到小时候的事qíng,想必少爷脸色也会柔软
几分的。
尤夫人边说边笑道:“谁知啊,子君他刚将金丝雀放出鸟笼,那金丝雀便在他脸上拉了泡屎。子君愣在那儿,表
qíng说有多滑稽便有多滑稽,后来子君竟自个儿摸索出了个道理,他说:,到底不是对自己忠心的东西,对它好也不知
感恩。,从那以后,子君便不滥施同qíng心了。“
“还有呢?”殷紫瑜也笑了起来,少爷小时候真可爱,还会同qíng一
尤夫人便继续回忆道:“再有一回,我受了风寒病了。不过那时子君更小,还不足五岁呢。我躺在chuáng上浑身无力
没法动,子君被下人一送来便乖乖的守在chuáng边,哪儿也不去。结果到了第三天啊,我睁眼一瞧,子君他不见了。起初
我以为是他贪玩去了,后来才知办……,“
她顿了顿,蓦地眼眶有些湿润了:“后来我才知道,子君他认为,母难,子受”所以便跑去泡冷水了。当时可是
入秋了呢,很冷的,子君便也染了风寒了。那会儿我已经好多了,便换成我守在他chuáng拼了。子君一边吃药,一边还很
高兴的对我说:,娘,果然孩儿一病,娘就好了。
以后有病都给孩儿,娘就平平安安的吧。,你狰……,他傻不傻?“
殷紫瑜还没发觉尤夫人的异常,便笑着说:“少爷那是孝顺夫人呢,一点也不傻的。”
尤夫人突地说道:“紫瑜啊,我今个儿有点累了,想先歇着,你也先回去吧。“
殷紫瑜还想听来着,但听尤夫人已经开了。,便只好起身说道:“那夫人歇息吧,紫瑜改日再来。”说着她便出
去了,一边还有些惋惜,原本还想再聊聊少爷的。
殷紫瑜走后,琴英便把自家夫人扶到chuáng上去躺着了。她倒也明白夫人突然赶人的原因,只怕是夫人想起往事,心
里难过了。
果然,尤夫人在chuáng上躺了一会儿却并未睡着,她撑起身来半靠在chuáng上,幽幽地问琴英道:“琴英,少爷其实是个
很不错的孩子,是吧?“
琴英赶紧答道:“夫人,少牟是夫人的孩子,自然很好的。“
“是啊,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尤夫人有些失神,接着又喃喃道:“我原本就不该听你们这些下人乱嚼舌根
子的,是与不是又有什
……”,
现在好了,她把老爷得罪了,只怕老太太心里也有数的。子君那边儿,虽然一直都是维护她的,但经过前几次事
qíng,子君必定对她有了芥蒂。而媳妇那里……
唉,说来说去还是媳妇太厉害了,进门后便逐渐收拢了这么多人。若非有这些人帮着媳妇,那媳妇也不会如此轻
易的查出檀香的事qíng。幸好媳妇还算明白事理,关键时候救了她一命。不过想必媳妇也是怕她一死,儿子便不再踏足
静宁院了。以儿子的孝心而言,极有可能这般做的。
只不过,她现在还有什么盼头呢?老爷也许久没来她房里留宿过了,儿子虽说是时常来,却也似乎没了以前的热
络。本来媳妇没来之前,儿子就似乎对她有所察觉的,现在媳妇一来、查清了檀香的事qíng,儿子便更是对她态度怪异
了。有好几回她都从梦中惊醒,只因梦里的她,什么也没了……丈夫、儿子、将来当家主母的地位……通通都没了
……
“夫人,不要胡思乱想了,少爷还是孝顺夫人的呐。“琴英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轻声劝慰道。夫人这会儿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