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并不知晓,这字也极难瓣认。你、你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姨太默默的走到chuáng边,看着秦漫怀里的孩子,低低地说道:“现在追究这件事qíng,还有什么意义呢?都过去这
么多年了,你们都生活的很好,很好。”
当年她几次昏厥,差点就此醒不过来了,却在最后一次醒来时得知自己生下一女。原本她也没有什么想法,可就
在奶娘将她的女儿抱来给她瞧的时候,她却见到那襁褓之中躺着的她亲手放进去的玉佩,并不是她原来的那一块了。
襁褓是她亲手fèng制的,也给夫人的孩子键制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老爷曾送给她一块玉佩,她便将玉佩放进了襁褓
之中,希望孩子得到老爷与她的祝福,以后平平安安的。没想到,转眼之间玉佩便被换了一块。而孩子呢?
她不敢想,她不敢想孩子是否也被换了。纵使她怀疑了这么多年,可她始终没有证据。她只是单纯的越来越喜欢
少爷厂越来越注意少爷的一举一动,甚至暗中去保护少爷的夫人、姑娘们。只可惜她尊份受限,无法做到最好,只能
看着少爷不断的受到伤害。
尤老爷将玉佩分别还给秦漫与尤姨太,神qíng凝重的对尤姨太说道:“此事必须查个明白,你跟我去书房,我有话
问你。“说罢,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尤姨太微微叹了口气,她早该知道老爷不是这般容易善罢甘休的人,更何况是这件关系重大的事呢?她便笑着对
秦漫道:“少夫人好好休息,少爷已经醒来很久了,约莫就快过来了。”
“谢谢你。”秦漫是真心的,尤姨太帮了她很多忙,她真的很感
尤姨太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转身跟尤老爷去书房了。
秦漫在两人走后,让月成将孩子放进摇篮中,她便握着那块玉佩仔细的琢磨起来。这两块玉佩一定有什么不同的
地方,否则尤老爷怎么会瓣认得出哪块是尤夫人送给孩子的,哪一块是尤太太随身携带的呢?
看了一会儿,她突然被那细小的一处吸引住了目光: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秦漫明白了,看来尤老爷之所以会如此惊讶,就是因为尤夫人的玉、佩上刻着尤姨太的名字,而尤姨太的那一块
……必定刻着尤夫人的名字!至于这两块玉佩是何时被调换的,答案似乎并不难猜。
她记得尤姑娘那事发生时,曾听人说夫人及姨太太们生孩子都是刘稳婆接生的,那么尤子君与尤姨太的女儿出生
之时也必定经由刘稳婆之手。唉,可惜刘稳婆死了……
这一想起刘稳婆,秦漫又瞪大了眼睛:当初刘稳婆临死之前,不是对她说了一段奇怪的话吗?
“少夫人,我前些日子做了个梦,梦见少爷那位姑娘生下的既不是少爷,也不是小姐。我明明见他是男孩儿脸,
却不是个带把儿的,是小心…”
秦漫看着手中的玉佩,脑中的念头逐渐形成:尤子君,很有可能并非尤夫人所生,他是尤姨太的儿子!
所以尤夫人与尤姨太的玉佩才被换了,一定是当初刘稳婆换孩芋之时并没注意到玉佩的事,因为尤老爷也说了,
他只对尤姨太说过玉、佩是刻了字的!所以刘稳婆才会对她说出那番奇怪的话来,刘稳婆必定是暗示她,尤子君的生
母另有其人,而刘稳婆就是将少爷换成小姐的人!所以尤夫人才在檀香里下毒,对亲生儿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qíng来
?
秦漫怔怔的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儿子,顿时明白了尤姨太看尤子君,看她的孩子时为何会有那种熟悉感与亲切感。
就如同她一样,她看别人家的孩子与看自己的孩子是不同的,所以尤姨太的眼神也不同。而尤姨太之前对她种种的好
,只不过是因为她是尤子君的夫人,是尤姨太真正的媳妇!
“月成!月成!少爷呢?快把少爷找来!”秦漫急着要将此事告诉尤子君,连声唤道。不可否认地,她心里是欢
喜的,毕竟有个好婆婆是任何媳妇都希冀的事qíng。
月成突然脸色有些奇怪,嗫嚅着说道:“少和…少爷他还没醒……”毒漫皱了皱眉,斥道:“胡说,方才尤姨太
明明说过,少爷早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