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很自然的拉过他的手,将头枕在了他的臂弯中,环住他的腰身,轻声说道:“夫君还没见过我们的儿子吧?
他真的好可爱,可爱到让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尤子君没想到她没有提前几日的事qíng,甚至主动的与他亲近,又愣了一会儿才勉qiáng拼凑出语句,说道:“我……
是还没看逝…………,有点惭愧,只是他不敢出现在静宁院,偏偏儿子尚未足月,也不能抱出静宁院。
“他的鼻子像你,小嘴像你,耳朵轮瘁也像你,不过酬他的眼睛像我,一定!“秦漫很满足的形容着,当然最后
一句是她自己想象的,不然她被折磨了一番却没一个地方像她的,她很不慡。
尤子君渐渐放松下来,手臂紧了紧,忍不住cha嘴道:“他应该还没睁眼吧?你怎每知道他眼睛像你?“第一次为
人父的自豪,他希望儿子各方面前像他。将来无须仔细瓣认,一看便知道是他尤子君的儿子。
秦漫立刻瘪嘴:“你让我找点安慰不行吗?老太太跟父亲都说了,他哪儿都像你。可是……那还要我这个娘做什
么嘛。”
“好,那他眼睛一定像你。“尤子君急忙科正自己的错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她不抗拒他就行。心里这般
想着,他偷偷的侧了集,将她圈在怀里刀
秦漫嘴角微微上翘,对他的放松感到很满意,可她心里却被什么扯得有些痛。一直以来觉得他像神一样保护着她
,却不曾想到他也有脆,弱的时候,她都有些怀疑他曾有过那么多女人,究竟有没有学到一点风花雪月?所以她低低
地问道:“夫君……你……喜欢过哪个女人吗?“
她想,沈玉涵应该算一个吧。青梅竹马,又是他最敬爱的六王爷的女儿,长得又宛如病西施,他一定呵护都来不
及。
当初她嫁进尤家时,他不就在沈玉涵的房里呆着,将她冷落在新房吗?
尤子君有些忐忑,不知她为何会如此发问,难道她打算重提殷紫瑜的事qíng了?他斟酌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说道
:“其实我并不懂,你所说,喜欢,的定义。”对他来说,只有,保护,与否,没有,喜欢,与否。
难得确立心意的时候,秦漫觉得有必要趁胜追击,他现在对她感觉歉疚,说的话必定都是真的。不知为何,她很
相信面前这个男人从不屑说谎。她便笑着说道:“既然说,喜欢,你不懂,那你就说说对每个女人的看法好了。我想
知道,每个女人在你心中是什么份量,你又是如何看待他们的。”
“我对她们没什么看法,她们在我心中也没什么份量。”尤子君这回倒是答得极快,他从来不去注意那些女人,
甚至连沈玉涵他也没有刻意的去注意过——他只是在照顾她,遵守着六王爷的临终之托。
“那沈姑娘呢?她可是最了解你的人,你也对她极好。”秦漫倒不十分明白了,她究竟嫁了个什么人呐?但听他
说话的语气,似乎并不像是在说谎。
尤子君从来没有回答过任何人这种问题,此时忍不住皱了眉,想了想。他不会骗她,但也尽量委婉的告诉她:“
十几年前王爷临终前托付给我的女人,我会保护她一辈子。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她活到现在,你和她之间有了
矛盾,或许我会心疼你,但我会护着她。”
“可她还是……”秦漫脱口了半截话,猛地打住了。
尤子君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对她,我的确有亏欠。不过,当初无论是她的饮食还是她的周围,我都有派人
日夜盯着,也确信没有人敢对她动手。只如…檀香一事太隐秘了,连尤大夫也没有察觉。若不是你装病引得尤大夫来
查,他也根本不会想到那檀香会出问题。所以,我只是对母亲害死她一事对她有所亏欠,在保护方面我问心无愧。”
要做到滴水不漏谈何容易?就连此次,他也中了殷紫瑜的药而差点伤了夫人。
“对不起,我原本只是想知道……”秦漫赧然道歉。
尤子君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无妨,据说女人都爱吃醋,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