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便说起故事来:“有一个xing格很温顺的女子,嫁入了官老爷家为妾,也很受官老爷的宠爱。她与官老爷的正室夫
人同时怀孕,官老爷便给她们一人赠送了一块玉佩。后来,两人在同一晚临盆,她得了女儿,正室夫人得了儿子。从
此以后官老爷就开始冷落她了,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正室夫人的身上。”
想到尤姨太所受的苦,她忍不住停下来叹了几声,才继续说道:“但这个女子却意外发现,官老爷送给她的那块玉佩
已经不是原来属于她的那一块了。她怀疑她的孩子也被掉了包,但因为没有证据,她也斗不过正室夫人,只得隐忍在
心。三十几年来,她一直偷偷注意着那个孩子的动静,几次暗中帮助那个孩子,甚至救他于危难之时…”
尤子君拍了揉她的肩膀,打断的话问道:“她怎么知道玉佩不是原来那一块了?”
“因为….”秦漫顿了顿,缓缓说了出来:“她的玉佩上刻有‘羽’字,而正窒夫人的玉佩上刻有‘珍’字!”
尤子君猛地生起身来,紧紧的叮着她,好半晌才蹦出一句:‘你想说什么?”他当然不会不知道,他的母亲名字中正是
有一个“珍’字!而父亲的姨太太们名字中有”羽’字的,只有尤姨太!
秦漫也没正面回答他的话,单看他反应她就知道不能太过着急。她便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幸而尤子君还体贴的将
被褥叠好放在了她身后让她靠着,她这才笑了笑道:“夫君也认为,百善孝为先,是吗?我只是在想,那个孩子的生母
同时失去了丈夫的疼爱与儿子的孝顺,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是否应该有人还她一个公道?”
尤子君没有出声,他心里隐隐已经有了预感:夫人这番话绝对不会只是在单纯的说故事!夫人先前便现有一件重要的
事qíng要告诉他,看来……这件事qíng不小。
“可悲的是,那正室夫人抢了人家的儿子,却不知善待如亲子。”秦漫吐了一口气,心里颇为尤子君感到不值:“她
不仅害得他年过三十还未有一子,更与他几位夫人死伤的事qíng有莫大关联。夫君你说,这件事qíng该不该揭发出来
?”
“夫人说了这么多,无非是要我做好心理准备罢了。我准备好了,夫人直说吧。”尤子君苦笑了下,不过他承认,他
比较愿意接受这种方式。他却不愿自己去猜想,既然夫人能对他说出这个故事,想必已经是胸有成竹了,所以他要她
来告诉他。
秦漫笑了笑,便如他所愿:“我怀疑,当年母亲与尤姨太同一晚临盆,有人将她们的孩子掉了包!母亲生的,其实是女
儿,而夫君一一很有可能是尤姨太所生!”
尤子君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也笑了:“夫人可记得上回尤姑娘临盆之时,有多少人守在她房外?夫人又是否知道,此次
夫人临盆,老太太与父亲等人均候在门外,直到孩子出生也未曾离去?”
尤子君的疑惑并没有错,就算是尤夫人与尤姨太太同时临盆,尤府里的人手忙脚乱,那尤夫人房前也必定有众人等
待,不可能这般容易的让一个孩子被带出去,另一个孩子被带进来。
秦漫尴尬的连咳几声,其实她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最疑惑就是这一点啦。那‘狸猫换太子’里,两位贵妃生孩子,怎么
可能没有大批宫女太监候在两座宫殿外呢?那孩子要被换出来,简直是难如登天嘛。
不过她觉得,皇宫里难如登天,尤府里却并非那般困难。如果说趁乱或是别的什么,那也是有可能的。她叹了声,也
许是她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吧,总希望自己猜测的是真的,那么她就可以告别尤夫人这个噩梦了。
“具体qíng况如何,只有当年的老太太及父亲最为清楚了。若是有疏漏之处,他们必定能够想起。”秦漫也拿不出证
据,只得此说道
尤子君摇了摇头,叹道:“夫人啊,此刻若不是我,你与别人说起这事,早已可以论罪行罚了。你自己也说‘百善孝为
先’,又怎能无凭无据的怀疑母亲,让人捉住把柄呢?倘若事qíng并非夫人所想,你可知你与我都要遭受惩处?”
“可是夫君,若我猜的并没有错呢?尤姨太若真是你的亲生母亲,难道你就不认生母,任她继续孤苦下去了?”秦漫也